“什麼?”元香心猛地一緊,随後她仔細想了想,覺得這個江軒這的很有可能提出這個要求。
李炎繼續說道:“元香,繡竹,你們說若是那江軒真提出這個要求我是應戰還是不應戰?”
繡竹手猛地一拍桌子:“怕什麼,應戰就是,讓他輸的傾家『蕩』産。”
“如果我輸了呢?”李炎說道。
繡竹走過去摟着李炎的脖子笑道:“輸了就輸了,老娘大不了不認賬,不承認我是你的妻妾。”[
“不過你可以賴,元香可賴不了。”李炎搖了搖頭:“如果明天他提出這賭注我盡量把它了,換過别的。”
“不,李朗。”元香突然說道:“和那江軒賭,隻要李朗赢了,就可以把小茹給救出來,她在那裡已經受盡苦頭了,今日有發生了這麼一件事,日後江府她怕再也呆不下去了,不救她可就要死在江府了,小茹與妾身雖然名為主仆,但是卻親如姐妹,當日小茹舍身救了妾身,妾身如今卻也想救她一回,而且我相信李朗會赢的。”
“我不會拿你做賭注的。”李炎心中已經想到了一個代替的辦法。
元香似乎猜到什麼,臉『色』微變撲到李炎懷中:“李朗,你若有個三長兩短,妾身也不獨活。”
“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大唐之内還沒有人可以取我『性』命。”李炎望了望皇朝的方向,這京城當中最強的修士還欠自己一個人情呢。
繡竹哼了哼:“仔細一想這不殺那個江什麼軒弄出的麻煩更大,元方是不是老糊塗了,畏首畏尾的,使得你你一個大好男兒被窩囊在這裡,老娘都快看不下去了。”
她喜歡自己男人持劍殺人時的那份冷漠,也喜歡自己男人那疼愛自己時候的霸道,所以不想現在這般被兒女情長給纏住。
繡竹的話聽的元香更加慚愧了,此事都因自己而起,讓李朗陷入了兩難的地步實在不是一個妻子做的事情。
“明日老娘陪你一起去赴宴,老娘就想看看你這家夥如何把那些小白臉赢得一塌糊塗的。”繡竹『舔』『舔』嘴附在李炎耳旁說道:“你若赢了,以後恩愛的時候你要老娘做什麼老娘都照辦,如果輸了以後休想再碰老娘一下,聽清楚了沒有。”
李炎苦笑道:“用得着這麼拼命麼?”
“哼,不拼命不行,這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給這家夥一點壓力,你根本不當一會事。”繡竹說道。
“隻是這壓力未免有些太大了吧,不怕把我壓垮了?”李炎說道。
繡竹眨了眨眼睛:“那倒也是,不如老娘今天讓你放松一下,如何?”
李炎眼睛一亮:“哦,怎麼放松?”
“你這家夥是明知故問。”繡竹媚然一笑,兩隻玉手伸進男人的衣襟内,撫『摸』着那結實的兇膛,不斷的撩撥着自己的男人。
李炎說道:“元方和蘇先生還在府上,這不好吧?”
“管那兩個老頭做什麼,老娘就不信他們會沖進來攪合我們。”繡竹提起羅裙跨坐到男人的大腿上,粉嫩的小舌在那敞開的兇膛上遊走,眼睛當中春意盎然。
旁邊的元香看着臉不由一紅,她急忙将傳戶和門關好。
“元香姐姐不一起麼?”繡竹咯咯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