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走了,現在不怕了吧,嶽父大人看來是默許你今晚睡在我這裡了。”
元香點了點頭,嬌羞道:“适才都怪李朗,那般大的力道對付妾身,讓妾身忍不住叫喚了起來,這下肯定被父親聽到了,以後妾身都沒臉見人了。”
“姐姐這話可就不對了,這家夥對姐姐可溫柔着,是姐姐自己喜歡發出聲音罷了。”繡竹帶着一些羨慕的說道。
元香聽的更加害羞了,縮在李炎的懷中不敢說話,隻得壓抑着身子的愉悅享受男人的疼愛。
然而此時。[
江府當中,身披明光铠的江别鶴猶如一頭暴怒的獅子沖了過去,氣勢就仿佛一座刀柄形成的山嶽一樣,既淩厲又厚重,他将江軒一手提着手中:“你說什麼?那元方老匹夫真的揚言要廢了你。”
江軒吓的縮了縮,雖然他早已經不是稚子了,但是面對這個父親還是十分害怕,連連點頭:“是,是這樣說的沒錯,孩兒可以對天發誓,元方的确說了要廢我。”
江别鶴淩厲的目光忽的一變,重重的一哼松開了江軒:“别給我避重就輕,說,你好端端的去元府做什麼?當年的事情已經扯平了,他辭官讓位,我平步青雲,你休要去找元府的麻煩,我可不想那些屬下說我過河拆橋,忘恩負義,要是你這逆子害的我失了人心,你就準備給我滾出京城吧。”
越是高官,就越看中名聲,名聲臭了,官也就到頭了,畢竟當年自己高升的事情存在貓膩,抖出來的話吃虧的是自己,那白身一個的元方卻會占盡便宜。
江軒有些委屈的說道:“父親,這可不怨孩兒,是那賤婢,她竟然瞞着我去了元府,父親你可不知道啊,最近文人當中頗有名聲的李炎就是那元方的新招的上門女婿,而那元香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回來了,當日我去抓那賤婢回來的時候卻看見那賤婢和李炎有着不清不楚的關系,孩兒是一秀才,如何能夠讓這等有辱門風的事情發生,于是便教訓了那賤婢幾下,不料那個李炎突然動了殺心,夥同那元香竟然想聯手将我殺死,若非”
“若非什麼?說啊,哼,是那元方救了你吧,看來他還沒有老糊塗,不過你這逆子休要騙我,平白故的那個李炎豈會動手殺你,給我一五一十的說來,少了一句你十年之内就休想走出這個家門。”江别鶴冷哼道。
江軒唯唯諾諾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孩兒提出拿那賤婢換元香回來,然後就沒其他的了。”
“原來如此,奪妻之恨,難怪那李炎會殺你。”江别鶴目光閃動:“不過,你的這個提議倒也不算禮,那女子下人出身,沒有教養,上不得台面,若是能将元方那個知書達理的閨女換過來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而且聘書上白紙黑字也寫的清清楚楚你取的是元香,而非那個下人。”
聽到事情有戲。江軒急忙說道:“父親說的不錯,孩兒這也是為了家中的門面着想,若非如此豈會提出換妻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