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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首訂,撲的不要不要的,收訂比實在太低,真心讓我傷感,迎風流淚中。
我很傷心,很傷心,很傷心……
所以,親們,看看我通紅的眼,你們忍心嗎?訂閱支持一下吧,親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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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惟麗住在月華宮,一雙眼睛熬成兔子,裡面布滿血絲,原本漂亮的眸子,看不出以往水潤的光芒。
這一個月,方惟麗簡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每日挑燈夜戰,不是抄經,就是繡花,像一頭不停耕地的老牛,被皮鞭抽着,上了發條。
她想找宮女替手,想讓梁列幫她,可白嬌讓人盯着她,寸步不離,一旦她出門,就将人攔下。
梁列來的時候,白嬌讓她回避,偶爾被問及,也被白嬌敷衍過去。
……
緊趕慢趕,好容易做完白嬌給的任務,離一月之期,隻剩四天,卻還有魏淑妃的東西沒做。
方惟麗急的火燒眉毛。
四天,無論如何也做不完,想到即将面臨的懲罰,方惟麗委屈地直掉眼淚。
後宮的人都知道魏淑妃的旨意,伸長脖子等着看熱鬧。
可見,大家對方惟麗受寵的事多麼痛恨!
梁列雖然想護着方惟麗,但現在不是護着她的好時機。
世家如日中天,三藩各據一方,沒有淩家的支持,無法用絕對武力壓倒國内紛亂的形勢。
方惟麗過早暴露在人前,衆目睽睽之下,若梁列不想暴露對她的在意,隻能眼瞅着她受苦,任人搓揉。
……
即将面對魏淑妃的怒火,方惟麗不得已,早早去翠玉宮請罪。
魏淑妃手上包着新作的指甲,綠色的葉子用同色的絲線纏好,纖長雪白,皓腕搭在一方玉枕頭上,随意擱着。
她手指修長,骨頭纖細,手指上的肉長得極合适,多一份則肉,少一分則骨。有點歐洲油畫美人手的豐腴意境。
用鳳仙花做手指甲,其實很簡單。
先将花瓣裡放入适量食鹽或者明礬,搗爛後,放置半天,等其中的水份蒸發一部分後,用來染色,效果更佳。這時取适量的花汁敷于指甲蓋上,再用葉子包住,并纏好。
做一次,十分簡單,但要做好,卻不容易。
十根手指,手法均勻,一次一次往上面染色,一點一點,直到指甲鮮紅透亮,明如丹砂。
魏淑妃有家傳秘方,能将指甲做的纖纖如玉,百式百樣,在後宮堪為一絕。
此刻她正靠在一方綠色的軟絲絨小枕上,犀利的眼神,上上下下,不住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人。
“方貴人,本宮以為這世上的事,無非就是一個權字,一個利字,一個情字,一個理字。方貴人,你說是不是?”
方惟麗一個哆嗦,整個人都低下去,仿佛直不起腰,跪不穩的樣子。
“熹貴妃失了孩兒,本宮也失了孩兒,你卻隻顧念着她,完全忽略本宮的孩兒,難道她的孩兒是皇子,本宮的孩兒就是草根?于權于勢,是,本宮不如熹貴妃,可于情于理,都是皇帝的孩兒,你為何要厚此薄彼?”
這話直指重點,宛如一道犀利的箭,射的方惟麗如鲠在喉,掐死了一般,回不出話來。
“方貴人,你不會認為睡了幾次龍床,就真的是宮中的貴人,誰的面子都不用給,你還太年輕,本宮實話告訴你,龍床,誰沒睡過?”
魏淑妃好整以暇地翻轉手指,欣賞着還未成型的指甲,不鹹不淡地接着道:
“不說尊貴的四妃,各宮諸嫔,就是如你這般的貴人,登記在冊的就有七十七位,還有數不清的常在,答應,和掖庭衆多采女,大家都是承過帝寵,沾過龍精的。”
說道這兒,魏淑妃的語氣徒然轉冷:“你憑什麼認為自己不同?又憑什麼認為,你會一直不同?”
見她跪着發呆,魏淑妃忽然拔高聲音,吐出兩個字:“說話!”
魏淑妃一句話,方惟麗忍不住一抖,聲若蚊呐:“奴婢,奴婢不敢這麼想。”
“呵呵,不敢啊。”魏淑妃冷笑一聲,“原來是不敢想,不是不想啊。”
方惟麗面色一白,深深叩了一個頭,光潔的額頭一下子烏青,口中連連道:“娘娘,奴婢從未這麼想過。”
“那你說說,你為何不給本宮,隻給熹貴妃做?”
“這……”嗫嚅了半天,方惟麗找不到能說出口的理由。
魏淑妃冷笑:“走,跟本宮去找見熹貴妃,本宮倒是要問一問,她有什麼好說的,你是她宮裡的人,總歸是她調教的,她之前有協理六宮之權,就是這樣教你禮儀規矩的?”
聽到這裡,方惟麗額上的汗大滴大滴地滴落,心裡那股慌亂的勁頭卻沒了。
這一頓責罵,明顯就是拿她作法自對付白嬌,她怕什麼!
然而她錯了,魏淑妃一說完,白嬌就大發雷霆,将方惟麗拉出去重大五十大闆,并罰她給魏淑妃抄兩部《金剛經》,兩部《華南經》,兩部《道德經》,春夏秋冬八套衣裳,念在她受傷在身,三個月完成。
傷筋動骨一百天,白嬌在梁列反應之前将人打傷,并下了懲罰旨意。
梁列知道後,背着人,摔翻了龍案上的硯台。
白嬌聽說消息後,将梁列的反應告訴魏淑妃:“淑妃妹妹,你明白了吧?”
做過就會留下痕迹,即便梁列掩飾得再好,也有蛛絲馬迹可尋。
何況還有白嬌時時盯梢,不停關注?
其實魏淑妃也知道這個消息,世家對皇宮的滲透,遠在梁列想象之上。
沒有淩家鏟除世家,讓其自顧不暇,世家不會調回灑在皇宮的暗探。對他們來說,皇宮就是個篩子,想要收到消息,如探囊取物,不要太容易了哦。
也就是淩家遠在塞外,在京城的勢力稍稍遜色。
“明白什麼?”魏淑妃反問。
“淑妃妹妹,别裝傻啊。”
白嬌相信,魏淑妃知道真相後,對方惟麗的痛恨,不比淩嬌少,正如她對梁列的愛,不比淩嬌少一樣。
“本宮會關注的,但是,你休想本宮原諒你,你踹掉本宮的孩子!”
試探出皇帝的真心,魏淑妃的心情更糟,實在不想跟白嬌周旋,惡狠狠地說道。
白嬌微微一笑,真不用原諒!
送走了魏淑妃,白嬌帶着杏兒光明正大地走出宮門。
帶着方惟麗一個月的心血,上了昭陽寺。
“嬌嬌,你來啦?”一道驚喜的聲音響起,來人三步并做兩步,走到白嬌面前,一雙炯然有神的眸子望向她。
青年一身白衣,腰間系着墨色縧帶,墜了藕色荷包和一方羊脂小印,身長玉立,豐神俊朗,目光灼灼,開朗陽光,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
竟然是陳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