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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天花闆裡的臭氣鬼

冥妻的秘密 夏南柳 3921 2024-01-31 01:00

  張先生,感謝你這麼長時間對我的照顧,認識你真是我的幸運,隻恨前三十年,年華中不曾有你的身影,她輕舒玉臂,舉杯道。

  我與她碰了一下酒杯,淡然笑道:“現在也不晚啊!”

  她确實很迷人,那種熟透了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但我現在隻關心怎麼救她,而不是去想着上她。她不斷有意無意的透露對我的好感,而我卻不得不裝傻,不解風情,甭提有多别扭了。

  嗯,什麼東西糊了,我聳了聳鼻子問她。

  啊,我的牛排,她嘟了嘟嘴,進了廚房。我趁着這個機會,趕緊溜到了她的卧室。

  上下樓的結構是一樣的,她這屋子與我家的構造是一樣的,陽面是主卧。

  我進了主卧,才知道喻紫柔今晚是要跟我玩真的了,床上灑着淡淡的玫瑰花瓣,床頭還放着一盒杜蕾斯……

  我現在眼能看陰物,但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并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我試着拉開窗簾,剛一開窗,一道紅光正好照在的臉上。

  我一看,原來小區對街的一家娛樂城牌子反射的光線,血紅色的光芒正好直對着窗口,很是刺眼。

  娛樂城與賭場一樣,本就是污穢之氣沖煞之地,人、鬼混雜的那種煞氣對人氣運有很大影響,不過,對面的那個燈顯然有問題,不是一般的刺眼,而且打出來的紅光呈束形。

  我腦子裡仔細的回想着,鳳山留給我的山門本術,意識到這很可能是娛樂城的一種排煞之法,老闆招财進寶,再把煞氣以這種方式排出來,而喻紫柔這間屋子被沖了個正着。

  紅煞當頭,必有血光之災,可是這跟她半夜那事是沒關系的,難道這屋子裡還有别的玄機。

  我往床上一躺,想要看看到底有什麼玄機。

  喻紫柔的床很軟,床頭放着她的性感寫真,聞着床上殘餘的香味,想着她在這床上啪啪啪的叫聲,我的神魂都快要飛起來了。

  我忙念了幾句阿彌陀佛,在床上四下看了一圈,然後仰望着天花闆,天花闆上是一個吊形的燈盞,一打光,房間裡就會投下樹葉的影子,很是浪漫。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的天花闆有點古怪,但什麼也看不出來,這是一種直覺,并沒有确鑿的直觀證據。

  我正琢磨着,喻紫柔妩媚笑道:“張先生,你很急嗎?”

  我坐起來一看,她靠在門口正妩媚的看着我,慵懶、風情的微笑釋放着野性,差點就把我的火給點着了。

  我連忙尴尬的跳下了床,打了個哈哈,這,這床不錯,挺軟的,改天我也去買一張。

  我想要從她的身邊擠過去,她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貪婪的吻在我的唇上,久旱逢甘霖,她那溫香火熱的唇,像火一樣近乎快要把我焚燒。

  我忘情的與她擁吻着。

  或許是因為太用力,她突然發出了一聲嘤咛,我竟然把她的舌頭咬破了。

  我瞬間清醒了過來,張楓,你他媽剛離婚,現在又跟别的女人好上了,這跟旺财有啥區别。

  阿彌陀佛,我暗念了一句,老子是來抓鬼的,不是泡妞的。

  不好意思,我,我尿急,我連忙推開她,飛快的跑進了洗手間,對着水龍頭,洗了一把臉,總算是把那股邪火給降了下去。

  不行,我還是幹脆說明白得了,再這樣下去,我非得擦槍走火不可。

  我走出洗手間,剛要解釋清楚,發現喻紫柔正在卧室裡接電話,她看到我,連忙關上了房門。

  過了一會兒她走了出來,坐在桌子上,熟練的切了牛肉放在我的盤子裡,見我神色有些不對,她嫣然一笑,“張楓,你吃醋了?是我以前跟的那個人,他想過來看我,不過,我拒絕了他,因為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溫柔的看着我,我知道她的心意。

  喻小姐,其實我這次來,并非是為了跟你那……那個,這樣我直說了,你别害怕。我努力的比劃表達我的意思,說完,我低頭趕緊吃了塊牛肉,緩解口腔的肌肉。

  她見我好幾次不自然了,料定是有事,也不跟我調情了,托着下巴,溫柔說,我信你,你說吧。

  我把她最近可能會有血光之災,還有晚上一晚上沒完沒了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

  聽完我所說的,原本屋子裡浪漫的燭光,反而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其實我也害怕,雖然說從太平村走了一趟,但真要跟鬼幹起來,我這個半桶水,也是毫無把握。

  她抿着嘴噗嗤一笑,紅酒險些噴了我一臉,原來你還是個神棍啊。

  什麼叫神棍,我好歹也是保家衛國,黃泉部門的實習清潔工啊!

  我一本正經道:“紫柔,請你實話告訴我,你最近晚上是否有跟男人發生過關系,又或者有類似的夢境。”

  我再次強調,提高了聲音:夫人,你信不信我是一碼事,但請相信我,我是認真的。

  她見我不像是開玩笑,仔細想了想說,是的,自從搬進來這半個月,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夢到與人發生關系,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是兩個人,每次都會很長時間,讓我很疲憊。

  你記得起他們的樣子嗎?我問。

  她搖了搖頭,記不起來,要不是你提醒,我甚至連這件事都忘了,因為我早已經習慣了。你也知道我有大半年沒有那種生活了,所以有這種夢境不算奇怪吧。

  我去,我說樓上那爺們咋這麼堅挺,活着一晚上輪着好幾波,怪不得喻小姐喉嚨都喊啞了。

  我搖了搖頭,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做同一個夢,我懷疑你這屋子有鬼。

  鬼字一說出來,她就害怕了,我的口氣很深沉,尤其是在紅色的燭影下,有種莫名的詭異。

  她畢竟是個女人,此時覺的有些不對勁,吓的起身打開了電燈,把椅子拉到我旁邊,緊挨着我坐了下來。

  “别怕,今晚我在這陪你,你把這個戴上。”我摘下脖子上的玉符,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很是感動,咬着嘴唇,幽幽的說了一句:“謝謝。”

  接下來,為了打發時間,我倆都聊了一些話題,紫柔說了一些她的過去,确實如我所說,她并沒有什麼前妻,而是省城某個人的小三。

  她早些年曾當過模特,被這人包養後,便當起了小三,隻是那人的原配是隻母老虎,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給了她一筆錢,打發了,紫柔便來到了江北,恰好住在了我的樓上。

  不知道為啥,我心裡有些發酸,她說的很平靜,但言語之中那種落寞,我能感覺到。也許小三也是有愛情的,隻是在男人眼中,她不過就是一個玩偶罷了。

  想的時候,可以肆意玩弄,不想要的時候,便棄之。

  我笑了笑,你來江北是對的,或許你可以遇到更好的人,收獲屬于自己的愛情。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和時間。

  張楓你呢?還想再找嗎?她因為情殇,喝的有點多,貼在我的胳膊上問道。

  我搖了搖頭,柳絮和王玲,我還沒來得及擁有,又豈敢再奢望愛情。

  不了,我讓很多人失望過,愛情對我來說是奢侈品,我還沒足夠的資本去擁有它,我一口泯幹杯中的紅酒,離子時近了。

  我攙扶着紫柔進了卧室,為了貼身保護她,我決定了跟她同睡一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鬼物,敢這麼大膽,夜夜強迫良家婦女。

  紫柔溫軟的身軀像蛇一樣緊緊的纏着我,貼在我的懷裡,溫香入懷,佳人投帳,而我卻無福消受,我暗自咬牙,那叫一個苦啊。

  要知道她的身材可是超級火辣啊,薄薄的睡意如同無物,那種緊貼的感覺,讓我不自覺的起了反應。

  張楓你真可愛,如果你想的話,我是不會拒絕的,她有些醉意,突然如母老虎一般,伸手熟練的就抓住了我那,就要翻身硬上馬。

  我去,我頭皮都差點炸了起來,這尼瑪就是柳下惠再生也忍不了了。

  我呼呼的喘着氣,努力控制着情緒,雙手舉過頭頂,望着天花闆,生怕控制不住,一下吃了她。

  張楓,你是不是嫌我髒,做過别人的小三,所以,對我這麼排斥,她有些失望的停止了動作,面頰緊貼在我的兇口上,溫熱的眼淚滑過我的兇膛。

  不,我,我沒有嫌棄你,隻是……我怎麼解釋呢?

  我還真不是什麼柳下惠、唐三藏,見着女人故作矜持,說實話,我現在跟她一樣饑渴難耐。這要是改天我心情好,肯定早吃了個幹淨。

  但我是帶着任務來的,真不是為了上她,占她的便宜,萬一待會放了炮,沒精力抓鬼,那不是送命嗎?

  等等,你聽有聲音!有鬼!我試着躲閃,卻被她抓的牢牢的,關鍵時候,我隻能祭出殺手锏,吓唬她。

  果然,一聽有鬼,她就變的老實了,老老實實松開了手,吓的連忙躲進懷裡,也不敢再鬧。

  我正暗自慶幸,這時候,頂上的天花闆突然動了起來。

  沒錯,天花闆上裂開了一道裂縫,一道黑氣掙紮着從裂縫裡鑽了出來,隐約像是一個人形。

  我還真沒看走眼,原來這天花闆内,有門道。

  慢慢的那道黑氣凝成了一個男人的模樣,倒懸在天花闆上,張開嘴,照着喻紫柔吐了一口鬼氣。

  我擦,這東西的口氣簡直比黃鼠狼的屁還臭,喻紫柔當場被熏暈了過去,我暗叫不妙,連忙拿出以前的桃木枝泡過的魚鈎,照着手心就紮了一下。

  可惜沒帶鬼見愁和三寸幡,這口臭氣,小爺暫時也隻能忍了。

  那鬼見床上躺了個男人,咦!的發出了一聲驚訝,旋即嘿嘿冷笑了兩聲,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裡。

  我見他身上鬼氣森森,氣場呈淡灰色,顯然隻是個道行不深的東西。隻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自帶殺傷臭氣,着實讓人難忍。

  喻紫柔已經被熏暈了過去,那隻鬼見我沒啥動靜,以為我也被熏暈了,三兩下把我身旁的玉人衣服剝了個幹淨,又在她身上摸了幾把,猥瑣的幹笑了一聲,慢慢的又隐沒進了天花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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