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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虐屍狂魔

冥妻的秘密 夏南柳 2894 2024-01-31 01:00

  豬頭剛要翻書,我一把打在他的手上,你傻啊,照這麼翻下去,咱們要何年何月才能找到機關,看我的。

  我拿出一包碾碎的糯米粉,照着書架輕輕吹去。

  郭駝子是個邪人,他的手印經過糯米粉一覆蓋會現出本身的氣場顔色,而且從這一點也可以推斷他的修為,糯米粉一撲,在其中一本書上顯現出綠色的指紋。

  豬頭狠狠的拍了我一把,楓哥,你小子好樣的,這才多少天,都他媽成為百事通了。

  我說,這叫士别三日當刮目相待,你看看這像是什麼東西的手印?

  豬頭仔細的查看了一番,愣了愣道:“我覺的有點像某種動物的爪子,也就是說他身上附體的那位,很可能是一隻妖怪。“

  準确來說是一隻修為紅色級别的妖獸,不過妖獸跟鬼、人還是有些區别,他們的力量更強,更毒辣,我摩挲着下巴,分析道。

  “管他,老子殺豬刀在手,還怕弄不死他,走!”豬頭想要去拿那本書,以打開裡面的玄關,然而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股陰氣。

  不好,那兩個厲鬼回來了,咱們得先搞定他們才行,我眉頭一沉,要是被他們發現,驚走了郭駝子,我倆再想找他就難了。

  我倆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我拿出三寸幡,豬頭摸出殺豬刀,悄悄的躲在了一旁,等待着厲鬼進門。

  二鬼吸完了線香,肯定是覺的不對勁,怎麼會在别墅裡突然出現引靈香,所以才焦急忙慌的趕了回來。

  就在它們進門的那一刻,我猛地用三寸幡,套住了吊死鬼,用背部一頂,将他扛了起來。

  這個吊死鬼遠遠沒有當初在太平村的孟老二厲害,三寸幡又是他們的克制之物,被我這麼一扛,頓時渾身鬼氣森森被三寸幡源源不斷的吸取了過來。

  他拼命的在我的身上掙紮着,舌頭吐的很長,七孔的鬼血湧了出來,很是猙獰。

  那邊豬頭險些被農藥鬼的農藥給撒了一身,那股臭氣熏的我倆都是大呼受不了。不過,農藥鬼多半是懦弱自殺的人,哪有什麼真本事,豬頭幾刀就劈散了他的鬼氣,奪了他的農藥瓶,反手殺豬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吓的他哪敢動彈。

  我見差不多了,三寸用力一鎖,頓時把吊死鬼的魂魄給纏滅了,化作煙塵而散。

  “說,郭駝子身上到底是啥玩意?”豬頭惡狠狠的問道。

  是,是山豬大仙,今晚它要躲劫……農藥鬼被豬頭吓的渾身發抖,連忙老老實實的交代了。

  山豬大仙?什麼狗屁玩意,豬頭用刀背在他頭上敲了一記,讓他說清楚點。

  它是一隻野山豬得到了點道行,郭駝子請它下山護體,一直供奉養着他,大家都叫他大仙,很是有些本事,農藥鬼道。

  嘿嘿,這回它還真是死到臨頭了,老子最擅長的就是殺豬,豬頭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心想,你丫,家豬能和野豬比嗎?野豬發起瘋來,連老虎都怕。

  豬頭一刀削了農藥鬼,送它上了西天,我按照書架上的指紋,抽出幾本書,果然在後面有一個小暗格,用力一摁,伴随着一陣轟隆隆的聲音,書架後面打開了一扇暗門。

  進入暗門,裡面是一間潮濕的密室,散發着濃烈腥臭的豬屎味、淤泥味。

  密室有點像一個祠堂,裡面供奉着香火、蔬果,然而讓我倆觸目驚心的是,祠堂的正中間,用栅欄圈着一片沼澤地,裡面全是褐色的淤泥。

  淤泥中四處可見森森白骨,還有腐朽的棺材木頭,旁邊還擺放着幾具棺材,棺材裡都是腐爛的死人,看得人頭皮一陣發麻。

  媽的,郭駝子這畜生,專門扒死人喂該死的豬妖,也真夠喪盡天良的了,我心中暗罵了一句。

  呼噜噜,豬欄裡傳來一陣劇烈的呼噜聲,我隐約可以看到一隻龐然大物漆黑的背脊隐藏在淤泥之中,那是豬妖的原形,這家夥躲在泥巴裡渡劫呢。

  豬頭顯然也看到了,咂了咂說,光從這背來看,至少有四米五長,一兩千斤,這家夥哪裡是頭豬,簡直就是一頭牛!

  我讓他先别管這玩意了,找到郭駝子再說,現在豬妖在睡懶覺,正好宰了他。

  我見旁邊一間小屋内有燈光,料想郭駝子應該是在裡面,遂輕手輕腳往裡邊摸了過去。

  郭駝子正抱着一個女人在床上翻滾着,牆上挂着的電視裡,正放着島國大片,這老東西像是一隻野狗一般,親吻着,嘴裡還發出滋滋的聲音。

  我倆進來的時候,他依然沒有發覺,沉浸在快樂之中。

  然而,走到近處,我才發現他抱着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具早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女屍,郭駝子這牲口居然有戀屍癖。

  “誰!”郭駝子聽到我鄙夷的冷哼聲,從屍體上爬起來,第一時間去抓褲子。

  我擡腿一腳踢翻了他,“你還知道要臉,堂堂北門老大,專跟死人過不去,畜生!”

  郭駝子半眯着眼睛看着我,“你,你到底是誰?”

  他畢竟是個老江湖,經曆過腥風血雨,很快冷靜了下來,因為我雖然幹掉了龍三,但跟他沒怎麼打過照面,屋子裡的燈泡是很暗,所以他一時認不出我來。

  這跟豬妖的習慣有關,豬妖是一隻妖獸,陰氣重,并不喜光,郭駝子不得不在這種陰暗的地方生活。

  “兩位兄弟,凡事不過是為了求财,你們要錢好說,老子有的是,我這就給你們拿。”

  郭駝子穿了條褲衩,站起身走到一個櫃子前,拉開抽屜,裡面全都是美元,一大把一大把的,看的豬頭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我的乖乖,這下發大财了,豬頭嘿嘿笑道。

  我對這家夥很是無語,一看到錢,他就把持不住。

  就在郭駝子拿出錢的瞬間,我看到了錢底下似乎有東西,郭駝子猛地抓起一把手槍,就要射擊,但他反應還是慢了半拍,豬頭的殺豬刀飛了過去,齊刷刷的把他整隻手腕給削了下來。

  “老家夥,你真當我傻嗎?這都啥年代了,還玩這種小把戲。”豬頭照着郭駝子橫豎就是兩記響亮的耳光。

  郭駝子疼的滿臉青筋扭曲,到了這時候,他已經知道我倆肯定不是來求财的。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從口袋裡摸出一朵紅蓮,放在床頭,冷冷道:“郭駝子,我給過你機會,今晚你要是來赴宴,老老實實的交出北門,我可以饒你不死,但現在像你這種刨墳虐屍的畜生,非死不可。”

  “你,你是張楓!”他終于知道了我的身份,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郭駝子其實并不算太老,也就四十多歲的樣子,隻是他常年吸食陰氣,被豬妖附體,導緻他的本體殘損的很快。

  供妖比養鬼的隐患還大,鬼好請,但送也好送,好聚好散的比較多。但是妖這種東西,一旦纏上了,就沒完沒了,永無休止。

  郭駝子表面上是威風,豬妖能給他擋子彈,避生死,但他卻失去了做人的真正意義,每日與這麼一隻肮髒的豬呆在一塊不說,随時還得警惕着豬妖發怒,要了他的小命。

  原因很簡單,妖獸畢竟是畜生,容易失去理智,一旦渾起來,六親不認,而且供奉起來也是極為困難。

  “張楓,我,我交出北門,奉你為尊,隻要你能饒了我一命,我立即滾出江北,你看成嗎?”郭駝子可憐兮兮的哀求我,就差沒跪下來磕頭了。

  告訴我,豬妖是怎麼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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