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突然轉動,那個美麗的小公主突然長大了,但是她正一臉驚恐的看着宮殿外面的景象。
我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外面是一座城市,這座城市看起來那麼的輝煌,建築都是由黃金與水晶結合而成,那水晶城牆是那麼的耀眼,淡淡的魔法光芒正在展示它的威嚴。但是這都不是我關注的重點,在城牆的外面,鋪天蓋日的黑影正在湧動,仔細看看,那些黑影都是人,密密麻麻的,他們穿着灰色的铠甲,正在向着這座城市進發。城牆上面的士兵正在搬運着防禦武器,城内的警鐘一直響個不停。
在那些黑影的對面,是列隊整齊的軍隊,他們穿着黃金一樣閃耀的铠甲,可惜的是城牆擋住了我大部分的視線。突然有人大叫起來,我轉頭回去,宮殿裡一片混亂,衛兵們正在跑動,那位美麗的公主慌慌張張地跑出了大殿,我急忙跟了上去,她轉過幾個走廊,來到了盡頭的一個房間,門被推開了。裡面有一個人正在穿着铠甲,這是個老頭,一個精靈老頭,他是那麼的威嚴。
我聽見公主在說什麼,她好像說什麼父親、敵人、為什麼、我也要去、、、
總之,我好像知道這是一場戰争,公主想要去戰場,但是她的父親不願意,這個老頭應該就是這裡的國王吧。
畫面突然又随之轉動,我發現自己出現在了城牆之上,現在能夠清楚地看清外面的狀況,城外是正在厮殺的軍隊,這些精靈正在有序地列隊抵抗着敵人的沖擊,我看清了他們的敵人的樣子,其中有人族,還有獸人,甚至夾雜着地精與牛頭人。但是,最讓我意想不到的,他們的隊伍裡面出現了地獄火,剩下的那些我不認識,但是應該是惡魔。
吼
天空中突然傳來的聲響讓我大吃一驚,我擡頭看去,不遠處的天空中有什麼在飛,獅鹫,不隻是獅鹫,還有石像鬼。看樣子,精靈的敵人似乎準備充分,他們是真的打算消滅這個精靈的王國,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種族,簡直就是種族大雜燴,真是嘲諷啊,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惡魔居然是在夢裡,但是這到底是夢還是真實呢?
一股火焰從天而降,接着有什麼東西飛了過來,眼前的景象又開始到處轉動,我好像看見那位公主在水晶裡面沉睡,接着,是戰場的狼藉,接着是被毀壞的水晶城牆。
”馬爾斯,馬爾斯……“
”啊……啊?怎麼了?怎麼了?“我被人吓到了,誰在叫我。
”你做噩夢了嗎?“是柯克。
”啊?難道真的是夢嗎?“我開始嘀咕起來。
”你沒事吧?“
”嗯,我沒事兒,對了,你叫我幹什麼?正到關鍵時刻呢,被你叫醒了。“我有點不高興,畢竟我還有很多想看的。
”額?哈哈哈哈,看來不是什麼噩夢啊,也對,畢竟我們的小馬爾斯也到這個年紀了呢。”
“什麼年紀不年紀的,你到底什麼事兒?”我有點沒弄明白。
“哦,對了,對了,這個休伯特挺大方啊,他為我們舉辦了宴會,讓我們去參加呢。格雷大叔讓我來叫你呢。”
哦?真是奇怪,不死族也要吃東西嗎?
“你快點準備一下,我們走吧,真是讓人愉快的夜晚,哈哈哈。”說着,柯克把我從床上提了起來。
“哼哼,柯克,你可别高興得太早,愉快不愉快還不一定呢。”我有點不滿他的舉動。
“少廢話,快點穿衣服。”說着,他扔給我一套禮服,這時我才發現,這家夥也穿着禮服,還真是人摸狗樣的呢。
我穿好了衣服,鏡子裡面的樣子,反正我感覺還不錯,這禮服很貼身,看起來有點像遊俠們穿的衣服,不過這件衣服很合身。
“你說他們是什麼時候準備的衣服呢?還真是合身呢。”我自言自語地念着。
“哦,你說衣服啊,聽說是從哪些死人身上拔下來,然後改了改給我們的。”柯克正在擺弄着旁邊一個玩意兒。
“哦……什麼?死人的衣服?”我突然被吓住了。
“嗨,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戰場上在死人身上扒衣服很正常好吧。”柯克看了我一眼,又繼續擺弄着他的小玩意兒。
哎,也對,我現在可不是什麼貴族了,能有衣服就不錯了,還挑什麼挑。我迅速穿好衣服,再穿上給我準備的皮靴,我在鏡子裡面最後看了看,嗯确實很不錯。
我們來到那個大廳的時候,裡面有很多人,大家正在交談着,格雷爺爺正坐在賓客席的首位高興地與首席上的休伯特交談着。本來我還以為不死族的宴會會是什麼吃屍體大賽,或者爛肉大比拼,但是,幸好這個宴會看起來還算正常,桌子上面有水果,正餐還沒有上呢,好像還在等人。格雷爺爺和休伯特注意到了我們的到來,他們示意我們就坐。我和柯克按照他們的示意,在挨着格雷爺爺的地方坐下了。
在我們入座之後,休伯特站起身來。
“各位,我們今天舉行宴會,是為了歡迎我們的朋友的到來,格雷,我想你們都聽說過這個傳說吧?還有弗蘭克.布瑞特的孫子馬爾斯,以及他的隊伍。”
“嗨,你們好。”
“很高興見到你們。”
大廳對面的那些家夥開始跟我們打招呼,仔細一看,不死族都坐在對面呢,烏鴉也在,他已經把鬥篷去了,隻不過,他還是帶着面罩,他也看見了我,向我點頭緻意。其他的不死族有點也帶着面罩,但是那些精靈轉化成的并沒有什麼改變,隻不過是穿上了禮服。說實話,那些不死族的禮服還真是奇怪,這種大袍子就像牧師的牧袍一樣。
宴會很快就開始了,我們吃着水果,高興的交談着。說實話,這裡的食物還真是美味,連水果都特别的甜。柯克笑得特别開心,因為他發現對面的不死族裡面還有幾個女人。不過,我總覺得,他高興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