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我始終無法忘記,當年的一幕幕。有時我又會在想,如果,我當時沒有那麼選結果是不是就會改變?
此時,我站在世界的巅峰。他卻跟我說:對不起,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嗎?
重新開始?笑話!人生若是若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等閑便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你們負我,我便負天下。我要用你們的鮮血來慰籍我痛苦的靈魂和他逝去的生命----------------------------------------------------
等我----------------------------------------------------------
日夜思君,君不在兮;刻刻悔悟,時不複兮。
我真的,很想念你----------------------
夜,寂靜空靈,沒有一絲活人的氣息。烏鴉,成群叫嚣着,時而盤旋飛起。寒風呼嘯,似乎在叫嚣着什麼。那遠處的黑洞,就像是無底的深淵般,将人吸入,踏入萬劫不複之地。
就在森林的深處,一片空地之上,躺着一個少女。她,衣衫破損,瘦骨白面,此刻正昏迷着。
也許是周圍的氣息驚擾了她,“啊----”,少女猛然睜開雙眼,好一會兒,才從噩夢中醒來,适應自己所處的環境。風一吹,因噩夢而出的汗使得自己不由顫抖。
“你醒了”,空靈的聲音像是在很遠的地方傳過來,顯得有些不真實,驚擾了這個剛從睡夢中醒來的少女。原來,在少女的不遠處站着一位白衣女子。她長發飄散,眼眸清冷,視線灼灼。剛剛就是她在說話,也不知道她在那裡站了多久。少女被驚起,蜷縮着雙腿盡量遠離那個女子。
“你、、、、你是什麼人?”少女不敢确定,隻能試探着開口,希望這是個對自己無害的人。也不能怪她太大驚小怪了,畢竟她是那樣子存活到現在的,她不想傷害别人,卻也不想被人傷害。
而那女子并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是緊盯着少女,就在少女都忍不住毛骨悚然的時候,她終于開口了:“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我??”少女聞言不免疑惑起來,盯着她問道:“我怎麼了?”
也許是少女的表情取悅了她,她笑道:“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那女子卻是不答反問起來。
聽到她的話,少女終于面露驚恐,那白皙的臉龐更顯慘白。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呢?如果,真的是知道的話,是不是可以、、、、
可惜,那女子好像并不像給她多餘的時間去思考,“渠靈山,去找屬于你的秘密吧!”說完,那女子便消失不見,世界又回歸了以往的平靜,不同的是,有個少女即将在這裡為自己的未來定下方向。
渠靈山,是有名的修仙所在,新的掌首師尊是聞名的清咫昱上仙,而那個地方理所應當的成為了衆人追求、向往的地方。難道自己的秘密真的在那裡嗎?既是修仙成仙之地,即便是沒辦法解開自己的秘密,應該也是可以幫助自己的,最重要的是,那個人有什麼理由騙自己呢?畢竟自己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
可是,這裡距渠靈山太過遙遠,看來,要有一場惡戰要打了。少女心想着,與其這樣不知所謂的一直向前走,倒不如相信她,至少自己有了堅持下去的動力不是嗎?起了身,輕拂身上的塵土,朝着目标前行。
終于見着河流了,少女輕舔自己早已幹裂的嘴唇,小跑過去,跪下,輕輕捧起水,甘甜,好喝,忍不住又多喝了口。當口中的幹澀感消失,少女又忍不住擡手撫摸自己的臉頰。花季的年華,這張臉,卻是多灰塵與蒼白,一點兒紅潤都難以看出來,頭發零落,衣裙不整。
就在少女深陷自己的臉的時候,身後的身影愈來愈近,終于,“呃------”被人從身後打暈。
原來是兩個中年男人,粗布狂野,一看就不是善人。
其中一人個頭略矮,就是他從背後打暈了少女。“沒想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妞,大哥,怎麼辦?”
那個被叫做大哥的男人走到少女身前,彎腰從河裡撩了點水潑盜少女臉上。河水沖洗點少女臉上的髒物,顯現真正的容顔。“這妞,還不錯,就是-------”說着全身打量了一下少女,“太瘦了,她,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這矮男人聞言頓了頓,“大哥,你的意思是、、、、、、”
“呵---”男人笑了一聲“英媽媽不是要個幹淨的外地妞嗎!”盡顯猥瑣本色。
聽完,那個矮男人也會心的笑了,拿他那綠豆小眼上下掃射那少女。“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說着,扛起地上的少女
“走,領錢去喽~~~~”
少女,就這樣在睡夢中,被人安排好了接下來的命運。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
在花季的年華裡,一次次跌倒,蹒跚前行,誰又敢說,蹒跚的她不會改變?就像沒有人敢斷言,蛹,會不會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