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敏說:“我隻敢保證語文考上八十五分左右。”
“我也隻敢保證語文考上八十五分左右。”葉仁吉苦笑說:“學科太多,沒有辦法。”
“那我也保證語文考上八十四分左右。”郁香英說。
“我也隻敢保證語文考上八十四分左右”王秋平接着說。
“努力一點,考上九十分吧!”鄭文順一笑說:“這個星期六回家,把語文多學習,不就可以輕輕松松地考上九十分嗎?”
說完一笑又走了。
接着,李向上又接踵而來,笑着問:“剛才鄭文順老師是不是叫你們把語文多學習,準備在期中考考出好成績來?”
“對!”王行義又知道李向上要說的是什麼,立即說:“李老師,我保證期中考政治考上九十八分。”
“好!九十八分可以!”李向上笑着說:“再努力一點就已滿分。那你們幾個同學呢?”
王秋平說:“我保證期中考政治考上九十分。”
“我也保證在期中考政治考上九十分左右。”郁香英接着說。
“我也保證期中考政治考上九十一分左右。”文敏說。
“我隻敢保證期中考政治考上九十一分左右。”葉仁吉說。
“那你們這次回家努力學習政治,加一把勁,不就滿分了嗎?”李向上一笑走了。
又接着教物理的老師郭新明與教曆史的老師謝去中聯袂而來,笑着問:“剛才李老師是不是叫你們努力在期中考考好政治?”
“對!”王行義說:“隻是曆史、物理我們也才學,如果按照課本上出題,我保證在期中考曆史考上九十八分,物理也考上九十八分。若然沒有按照課本出題,出題是我們沒有學過的,我就不敢保證了。”
“當然是按課本中出題。”郭新明、謝去中異口同聲地說:“行義同學這個保證的分數我滿意,不過得加把勁,考上滿分才好呀!隻差這一點,努力一下就達到了滿分。雖然這是副科,但也非常重要的。”說完,問文敏、葉仁吉、郁香英、王秋平:“你們呢?”
文敏說“我保證在期中考曆史考上九十分左右,物理也考上九十分左右。”
“那我也保證在期中考曆史考上九十分,物理考上九十分。”葉仁吉說。
“好呀!你們這樣保證,那我也保證期中考曆史考上八十九分,物理也考上八十九分左右吧!”郁香英說。
王秋平接着說:“既然這樣保證,那我也隻好保證了。我保證期中考曆史考上八十九分左右,物理也考上八十九分左右。”
“那你們這次回家把曆史、物理多研習一下,争取多考幾分吧!”郭新明、謝去中異口同聲地說。接着一笑走了。
王行義長歎一聲說:“原來各個老師都是想咱們這次期中考中把他們所教的那一科考好,非所教的就漠不關心。特地一個個來找咱們說明白。明天星期六中午回家,隻有下午半天,後天星期日上午,加起來隻有一天和一個晚上,要想把各科都加把勁談何容易!”
“他們一個個都在這食堂周圍,一個講了,一個接踵而來。”文敏苦笑問:“班長,你認為咱們應該怎麼辦才好?”
“這還能怎麼辦?各科都加一把勁,按剛才保證的分數分别加上一二分或三四分,才不會得罪老師。”王行義苦笑而問:“你們剛才的保證分數能考上嗎?”
“保證的分數按正常來說,應該沒有問題。”葉仁吉回答。
“對!一般沒有問題!”郁香英、王秋平異口同聲地說。
文敏奇異地問:“老師們為什麼隻與咱們五個人說,其他的同學一句也沒說。”
“老師們自己認為同學們才進入讀初中,一下子多了幾科,成績差的同學有的還真的不懂,有的一知半解,認為咱們五個人對這幾科比較明白,所以重點是放在咱們五個人身上。”王行義接着說:“如果咱們都考不好,那麼,平時成績差的同學就更不用說了。以緻對其他同學都不說。”
“說得對!”王秋平說:“那咱們以前讀小學時,鄭老師與方老師都沒有對咱們說過今天這樣的話,這是為什麼?”
“當時隻有兩科,不是語文,就是數學。”王行義說:“咱們讀小學時,兩科并進,沒有存在一個學科好,一個學科不好,差得太多的分數,他們當然不會講這樣的話。”
“老師們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葉仁吉大惑不解地問。
“咱們都是今天才知道的!”王行義苦笑說:“你問我,我問誰?不過,以我臆測這是他們各個人的私心。比喻說,英語老師見咱們幾個人都考上滿分,她當然是喜笑顔開,接下去咱們都考滿分,教育局知道這件事,就會給她加獎金,認為她教得好,她既有名譽,又多了獎金,以後升調就容易了,對嗎?不過,咱們的語文、數學一定要考好,方老師、鄭老師是從咱們讀小學一年級開始帶班到初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況且方老師、鄭老師是教小學的,升調教初中,如果他們教得好,既有名譽,又能多拿獎金,将來就一定會留下教中學,工資也提升,人也出人頭地。咱們應該給她們兩個一個面子,使她們高興。也以此微不足道以報答她們的恩德。對其他學科咱們隻能盡量争取,因為這也是咱們自己的成績。考不好,咱們自己也臉上無光。争取不能達到,那當然也沒有辦法嘛!”
“班長說得非常有理。”文敏笑着說:“我聽班長的話。”
葉仁吉、郁香英、王秋平異口同聲地說:“班長說得對!”
“今天咱們五個人議論的事對任何人都不能講,如果洩露出去的話,傳到老師耳中,方老師、鄭老師當然高興,而其他幾個老師一定很不高興,這對咱們非常不利,懂嗎?”
“我們知道!”文敏、葉仁吉、王秋平、郁香英俱各點了點頭說:“一定要守口如瓶。”
……
星期六中午,王行義到小學學校接王行莉、王行明。文敏到小學學校接文奇、文秋。郁香英到小學學校接郁文文。王秋平跟着他們一起去王行義家。
趙玉珠聽見校車的聲音,立即走出門來,向前抱起王行莉,吻着王行莉說:“乖小女兒,回家了,餓不餓?”
“不餓!”王行莉笑靥如花說:“媽媽,我要與文秋姐姐去做作業,做完了,跟哥哥們、姐姐們一起吃飯。”
“那好吧!”趙玉珠放下王行莉,笑着說:“哎呀!文敏、香英、秋平也來家,太好了。”
王秋平含笑說:“伯母好!我這次沒有進步,作業做不好,所以跟班長來到伯母家,請班長指點。隻是麻煩伯母了,不好意思。”
趙玉珠未答,郁香英接着說:“伯母好!現在讀了好幾科,上個星期做的作業考不好,隻得跟班長來伯母家,請班長幫助,麻煩伯母,非常不好意思。”
說完,執着郁文文的手說:“這是我的妹妹郁文文,是行明同班的同學。”
郁文文向趙玉珠問好:“伯母好!”
趙玉珠才要回答,文敏搶着說:“嬸嬸好!我也是這樣,現在加了那麼多科,簡直有點頭暈腦漲,無可奈何,隻得跟班長一齊過來,請班長幫助,給嬸嬸添煩了。”
趙玉珠笑着說:“你們是行義的同學,常言說,同學親三代,給我添什麼麻煩?别客氣!”
郁香英、郁文文、王秋平異口同聲地說:“謝伯母!”說完,上樓去了。
文敏笑着說:“謝嬸嬸!”說完,也上樓去了。
……
王行明說:“媽媽!文敏、郁香英、王秋平、郁文文來,必須準備床鋪棉被給她們住下。”
“這點媽知道。”趙玉珠一笑說:“各間都有兩架床鋪,這是三大總經理買的,棉被也很多,也是三大總經理買的,再二十個人也能住下。乖女兒不必憂慮。”
王行明沉吟一下說:“媽媽,我覺得文敏、郁香英、王秋平來咱們家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趙玉珠笑着說:“乖女兒就說吧!你欲言又止,一定有什麼話要說,那就說吧!”
王行明說:“以女兒仔細觀察,這文敏、郁香英、王秋平三個人中有一個是我的嫂嫂。”
“何以見得?”趙玉珠笑着說:“她們都是小孩子,這不可能吧!”
“有可能!”王行明說:“以女兒觀察,她們三個人都很愛我哥哥,可是哥哥也沒有把表情顯露出來,所以,不知道哪個是我未來的嫂嫂。”
“女孩子不宜講這件事!”趙玉珠說:“快去做作業吧!”
“是!”王行明言猶未盡,聽趙玉珠這麼說,勉強一笑說:“聽媽媽的話。”
趙玉珠看着王行明的背影,知道王行明說的話有道理,不是無根之言。這文敏、郁香英、王秋平從小就跟行義生了感情,很喜歡與行義在一起,三個人都不肯去縣第一中學讀書。那郁香英、王秋平就算家庭困難,也應該由父母主張,怎能由自己主張!那文敏是文有為的女兒,家資千萬,難道也沒有錢去縣第一中學讀書嗎?可是文敏說要跟班長,那文有為也不反對。文有為一定是想讓文敏與行義一起,培養感情,把行義作為未來的女婿,所以就聽從女兒的話。看來這三個女孩子都對行義生了感情,不肯離開行義。這次三個人一起來這裡,不可能都是為了作業問題,而是互相幹擾。怎麼這麼小就萌生愛情呢?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行義是喜歡哪一個呢?這三個女孩子都生得很漂亮,又都讀書這麼好!不管誰為兒媳婦,都是很好的。她認為這事就由行義自己去選擇,如果行義将來考上大學,這三個女孩子都能考上大學,那才好辦。若然将來考不上大學,那肯定談不成,行義一定不喜歡。何況大學學校女同學多得是。現在确實為時過早,不應該想這件事。這行明既能看得出來這三個女孩子對行義生了感情,而行義班裡的同學們也一定看得出來。老師更是洞若觀火,目光如炬。不過,老師們不會去管這件事的,即使要管,也隻是敷衍了事……
……
孩子們吃過午飯,王秋平的母親與郁香英的母親給自己的女兒送來了衣服。王秋平有一個弟弟,小王秋平七歲。當年王秋平媽媽生她後,大病一場,王秋平七歲時,她媽媽才又懷孕,生下了弟弟。為了記住這件事,父母把這個小孩子取名王平弟,現在才六歲。郁文文這次也在王行義家,她初次來到王行義家,跟大家一起做作業,覺得很新鮮,非常高興。笑着對王行明說:“班長,你的家是一個小課堂,在這裡讀書真快樂,這裡真是再好不過的小課堂。”
“我們這些人在這裡一起讀書,做作業,不會做的問行義哥,行義哥就講給我們聽,學習大大進步。”王行明笑着說:“你如果羨慕,可以經常來我家,咱們一起學習吧!”
“那好呀!”郁文文笑靥如花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