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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殺回叢林

裝修大師系統 怕冷的北極熊 2689 2024-01-31 01:00

  且說身為木南族長的叢寶,在和華人後生滿江寒在去年達成大王花采摘協議後,後者卻突然失蹤,從此杳無音信。

  這讓他感到非常詭異。同時,和其它長老一樣,心裡有一絲遺憾,因為那百分之五的大王花産品開發費用成了泡影。

  好在,也沒吃什麼虧,那後生留下的十萬人民币派上了用場,除了把族委會裝修得富麗堂皇外,還有兩三萬的節餘,使得族委會在千年曆史上還沒有這樣富裕過。

  俗話說,飽暖易思春。族裡的幾位長老,當然也包括叢寶在内,對去年那一次香豔、旖旎的經曆至今念念不忘,以至于大家在一起聚會時,往往會發出一聲長歎:

  “滿江寒那後生怎麼還不回來哦,這協議都要放黃了!真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當初就不該給他簽這個協議。”

  叢寶明白,明着是嗔怪,言下之意是要他尋找那個後生,一是為了百分之五的協議,二是想那些吉隆坡空降的花姑娘了。

  于是他就寬慰幾位長老說:“當初,之所以和他簽訂協議,斷不是憑他那張稚嫩的臉,而是有非常奇異的原因。”

  “什麼原因?”叢寶的話勾起了各位族長的好奇心。

  “我和滿江寒初見的時候,他本來會在我的槍下變成一俱死屍。不過,金獅(牛牛在叢林的名字)救了他。它莫名其妙地在我面前發威,叼下了我就要對滿江寒射擊的槍。大家知道,狗是世界上最忠實,品質最高潔的生靈,而且對人的品格有無與倫比的判斷力。所以,通過金獅的表現,我斷定這個華人後生是個好人,所以就留下了他的性命。”

  “族長,你的選擇非常英明!”和叢寶年紀相仿的族長稱贊說。

  叢寶接着說:“而且,那後生失蹤後不久,金獅也莫名其妙地不見了。我有種直覺,這和滿江寒有關。而且,覺得他早晚還會回來,帶着金獅,一起來采摘大王花漿果。”

  話音剛落,叢寶對面的胖高長老瞪大了眼睛,指着窗戶說:“啊?他來了,還帶了倆妞,騎白馬來的!”

  叢寶沒理他,低頭笑了笑,心想,老眼昏花,癡人妄語了吧。但看到三位長老一起聳立起來,離開他家沖了出去,奔下樓梯後,他回頭一望,心裡一陣激蕩,兄弟,你果然來了。

  看着滿江寒下了馬和衆野人歡呼擁抱的情景,又觑到牛牛從馬上匆匆落下,撲向其中一個野人并使頸親着人家的臉蛋兒,季媛歌和于嬌眉犯了疑。

  “江寒什麼時候交了幫野人朋友啊?而且足不出戶的牛牛也和他們很熟呢!”季媛歌狐疑地說。

  “是啊,太不可思議了!老闆真是神鬼莫測的人物!哎!我當初怎麼就選了張崇義了呢……”于嬌眉哀婉、悔歎着。

  “靠,你看你這老逼娘們,還想老花殘葉騷嫩牛啊你!”惡毒的話一下從季媛歌的嘴裡迸出來,雖然口吻是玩笑的成分,但眼神裡的紅燈一樣的防禦級别是顯而易見的。

  于嬌眉逗她:“你這萌逼崽子,太嫩也沒嚼頭。我這老花長年醞釀,入口醇厚,别有風味。”

  季媛歌正想反唇回譏,忽覺小腿上一熱,低頭一看驚叫了一聲,對一個抱着她腿往下拽的野人來了記腳耳光。

  滿江寒忙過來解圍,抱着矮廋長老的肩膀說:“老哥,這是你兄弟的私用女人,過兩天,我給你喚公用的來,别急别急!”

  長老尴尬一笑,因為臉黑不見臉紅。他又指了下另一匹馬上的于嬌眉,低聲問:“兄弟,那個也是私用的嗎?”

  還不等滿江寒回話,于嬌眉立即進入公關部經理的狀态,張開雙臂說:“老哥,人家一路好累哦,都下不來馬了。”

  矮廋長老眼迷心蕩地奔上去,掣了于嬌眉的嬌軀,侍候美人下馬。

  在職場中,主動性騷擾比被動的更容易獲得主動權,能适當地控制受騷擾的強度和範圍。風塵經驗豐富的于嬌眉深谙此道。

  所以,在長老攙了她上樓,手不老實地向她兇部禁地探詢時,于嬌眉載笑載語、不動聲色間,悄悄施了九陰白骨爪,在長老手背上留下了血痕。但囿于人多的場合,長老疼得眼角緊縮了下,複又露出了無痕迹的笑容。

  在長老的簇擁下,滿江寒和季媛歌相攜上樓時,位于身前的于嬌眉和廋長老的小動作也盡收他眼底。使得他不由感激于嬌眉對工作的負責和勇于犧牲精神。在道德評判方面,又替她進行了一些開脫。

  在這個性騷擾大興其道,全民變雞、男盜女娼的腐臭時代,試問,哪枝紅杏不出牆,又有哪頂帽子不染綠呢?

  有詩為證:

  織女微信緻牛郎,我在東莞别傷懷;

  全套服務拾捌摸,夫君隻會牛推車。

  母乳喂養固然好,雙峰太忙不能來;

  在家多看島國片,孩子醒了喂牛奶。

  貧賤夫妻百日哀,枯守嬌娥發窮呆;

  不如舍身賣奸俏,無米無錢羞言愛;

  即便鳳飛不回巢,莞鈔可買二姨太。

  五嶺逶迤騰細浪,世人皆言我放蕩;

  如果你爸是李剛,妻願撫菊弄芬芳。

  勸君今生得教訓,來世别再做牛郎;

  快快定個小目标,投胎王家妞滿床。

  滿江寒走了回兒神,随即被陸續上來的酒菜的香味所吸引。除了平時難見的山肴野蔌,更有紅焰如火的大王花酒,橡木杯緣竟然氤氲着一股幽冷、馨香的氣息。這深深吸引着季、于的貪饞的嗅覺,憑直覺,她們認為,這酒一定滋陰美顔,就不約而同地端起杯,要小啜一口。

  但被滿江寒攔下,低聲對分坐在他左右的她們說:“小心,這酒可有我也尚未知曉的神奇功能,比如常年吃大王凋花的牛牛,身體可以爆漲。”

  兩人猶豫了下,相視一眼,還是繼續把酒杯湊到唇間,嘗了一口。頓覺體内熱力灼灼,直沖腦際,由短暫的昏沉霎然變得神清氣朗,頰間漾出的笑靥嬌豔無比。

  “姑娘,這酒确有美顔功效,不過幹喝會傷胃的,來吃點鹿肉。這肉在外面有錢也買不到,吃一口要判三年刑的。”

  叢寶妻熱情地給兩個姑娘夾肉夾菜。同時,也暗暗地提防和審視着她們。因為她觀察到,四個族中長老,自然也包括自己的丈夫,每望向她們,眼中都會蕩起狼見肉貓見魚的狎昵神情。

  “謝謝嫂子的提醒。”季媛歌咬了塊鹿肉,頓覺滿口焦、嫩、酥、香,妙不可言。

  菜上齊了後,大家傳杯送盞,把酒言歡。約一個小時後,各位長老有意無意地各推有事,陸續回家。

  隻留下了叢寶陪幾位遠方來客。

  他掏出了在熱帶氣候裡浸潤得有些發黃的一份協議,放在桌上,對滿江寒說:“兄弟,這次來,一定是為采摘大王花的吧。”

  “當然。”本想說順便來看看哥嫂什麼的,但顯得太過虛浮,有損華人形像。索性快人快語、直言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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