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佳麗齊聲叫好,掐着衆人的臉頰吧唧吧唧親個不停,以資鼓勵。那位身形枯廋、性情狡詐的長老不勝酒力,咳個不停。他身邊的美女一個給他捶背撫兇,一個除去了他的上衣,軟玉溫香地抱着他溫存不已。
開始他還礙于身份有些忸怩和掙紮,但在酒力和美色的雙重誘迫下就了範,眯了眼睛噏動着黑唇享受這人間極樂。
他屈從在糖衣炮彈後,另外三個族長見最年高德劭的長老被美色俘獲,也就籲了口氣,不再端着架子,與身邊的美女打情罵俏、傳杯換盞,左擁右抱,動作尺度漸漸增大起來……
滿江寒與臉皮挂滿了口紅叢寶相視一笑,莫逆于心。他繼續推波助瀾起來,連敬了長老們兩杯烈酒。
中國傳統禮法中的開席三杯酒下肚後,宴會上的場面更加狎昵不堪起來。
木南族人所在的雨林,當地電網雖已覆蓋,但政府為了迫使他們拆遷,卻隻供給他們極有限的電力。所以族委會宴賓廳裡并無空調。因為即便有,也會形同虛設,有限的電壓也帶不起來。
所以燥熱非常。再加上喝了烈酒,每個人的身上就如着了火一般。叢寶便使用了他特有的天然生物空調,他沖着天花打了一聲嘹亮的口哨,十五條蛇從天花落下,分别落在各人身上。
佳麗們吓得花容失色,大聲喊叫、亂做一團。
滿江寒也愣了一下,但随即放卻了擔憂。他感到一米多長的青花蛇纏在身上,讓人無比的清涼惬意。蛇身純淨晶瑩,皮質柔軟如玉,而且它并沒有牙,從不斷地抖伸的舌信可以看到。
“姑娘們不要害怕!這軟玉一般的蛇,正是夏季清涼佳品,好好享受它給你們帶來的冰爽欣快吧!”滿江寒說着,捉過蛇頭,柔情地啧啧有聲地親了它一口。那蛇也頗通靈性,張開大口,哈出一股霜氣,撲到滿江寒臉頰上,腥味中混了芬芳,如冰鎮可樂一般。
佳麗們看到群蛇這麼嬌憨或愛,耐不住身上的酷熱,美女與蛇互動起來,這香豔、刺激的場面無法用語言描述。
熾熱的大王花酒再加上蛇身的冰諒刺骨,冷熱相激後,大家身上的多巴铵也被激發起來。滿江寒先做表率,摟着嬌喘微微的兩位美女離了席,找了個房間迫不急待地鑽了進去。
看到這情景,四位長老心裡終于有了底。本以為隻是喝酒聊天摟摟親親,原來,這鮮花一樣的女子不光是宴席上的花瓶,而且可以綻放在床上!真是大喜過望,這真是千載難逢的旖旎豔事哦,機會難得,一定要玩個痛快。
雖然大家明知這是滿江寒的糖衣炮彈,可還是想大喊一聲向我開炮!欲火焚身音,已顧不得那麼多了。但餘下的八位佳麗隻沉湎于酒宴間,無論是強拉硬拽還是溫言哄勸去房間快活,都不移蓮步相随,好像并沒有跟從他們去房間行魚水之歡的意思。
叢寶借機拿了滿江寒提供的《采摘大王花漿果協議》遞給一廋一胖兩位長老,後者面色潮紅,大嚷着中馬友誼,把這事情高屋建瓴到了國際化的高度,大筆一揮就簽了字!
然後,在看到協議簽字生效後,八位佳麗才放卻矜持,被四人一掃而光,各自尋了個房間,縱情歡快起來。
木樓的隔牆透風撒氣,隔音功能方面,形同虛設。木南族人體質強壯,床第彪悍。興奮的叫床聲如雷貫耳,和着此起彼伏的女聲合唱,剛柔相映,形成了一曲别樣的交響曲,在族委會的宴會木樓内萦繞、激蕩。
滿江寒也并非木石,他在寬大的床上和兩位美女翻滾着,氣喘籲籲,滿臉潮紅。但數分鐘後,還是與美女翻來覆去,這讓其中一位長腿嬌娥有些疑惑,把調情的節奏暫停了下說:
“哥,我們姐妹不是來陪你做床上健身的。你怎麼雷聲大雨點小,就是不開始采花動作呢?我們這水嫩的身子已經迫不及待了啊。”她說着,抓了滿江寒的水往自己身上撩。
滿江寒縮回了手,難為情地說:“不瞞兩位美女,就是遇上天仙,也隻能抱着滾滾,雖然眼饞心切,卻是無能為力。”
旁邊的嬌小美女噗嗤笑了,用力蹬了滿江寒高聳入雲的地兒說:“别胡說了,都那樣兒了還嘴硬!”
倚在床上的滿江寒翹首一望,不禁赧顔,說:“這隻是表象……”
廋高女子截話說:“這還表象,還要怎樣?難道你還要點火發射長征九号啊?”
“美女千萬不要誤會,聽我解釋。我自小出家,為學佛法真谛,揮刀自宮。你看到的隆起,隻是一股佛法真氣罷了!”
嬌小美女聽了哈哈大笑,說:“太搞笑了,别瞎掰了,馬來也不乏佛家弟子。我二舅就是和尚,整天花街柳巷,從沒聽過學佛還要自宮啥的。哈哈哈……”
長腿美人癡癡地看着,突然生起了一股好奇心,說:“妹妹,咱倆齊心合力,到底看看是什麼東西!”
一聲令下,嬌小女子擰着滿江寒的脖子,用身子捂在他臉上。兩人搭配默契,讓滿江寒縱有千均之力,因在欲火孽海中,隻能是服服貼貼。
按說憑他的神力,這兩個女子猶如樹葉一般。但常言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他正值思春時節,血氣方剛,欲火激蕩。
雖然暫時強自忍住,這種壓抑和痛苦比之刀絞還要難受。但他之所以如此堅守原因有二:
一是他有中國傳統的癡情專一的愛情理念;二則他在青春期的時候曾懷疑自己沒有生育能力,并為此深深地苦惱。但一次偶然的經曆讓他抛卻了顧慮。
當時,開元市花海廣場還是一片荒蕪之地。按說此地位于市中心,沒點花草點綴不合常理,但市政部們經過數年的栽培、施肥,還是種花花死,種樹樹枯。無奈中隻好放棄了這片天生的不毛之地。
有一天深夜,醉醺醺的滿江寒在這廣場上噓噓了一下。第二天早上路過時,無意間發現那兒生出了一朵小花,走到近前仔細觀察了下,小花附近的尿漬依稀可見。難道是自己的甘露讓這花種萌發綻放?不會吧,太離譜了吧!
當天夜裡,他又避着糾察人員在離小花三米處撒下了甘露,沒逞想,第二天早上又有一朵花迎來了朝露。第三天、第四天……如法炮制,廣場這個不毛之地久而之竟形成了一片花海,從此以後,才有了花海廣場的美稱。
盡管至今懷疑自己的揚揚灑灑的小解有噓枯吹生的奇異功能,但自此後,他對自己的生育能力有了非常堅定的信心。因為,花兒都能起死回生,别說尋常男人的一點點生育功能了,更是遠超常人。
這中自诩的超常的生育能力也給他帶來了煩惱,使得他不敢與兩位馬來車模啪啪,怕萬一珠胎暗結,引來國際麻煩。
打住!他在心裡對自己說,不是有個東西叫杜蕾絲嗎?怕什麼?但轉念一想還是不行,在兩位美人的調拔下已經郁結了巨大的能量,如果此時激情難拘,輕則洞穿杜蕾絲,再搗芳澤,留下種脈;重則傷筋動骨、摧花折柳!
但、但、但!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時的他,神經系統已經被腎上腺所征服,驚濤駭浪一般的欲火狂流就要沖破羁絆、破閘橫流!滿江寒心急如焚,這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