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舌頭已經撬開蘇葉的貝齒,與她的香舌交纏。這個吻火熱又溫柔,讓人不知不覺沉迷,渾身酥軟。
空氣中充斥着暧昧的因子,蘇葉不會換氣,拼命用手捶他讓他放開。男子忘我地吻着,享受這份隻能屬于他的美好。在蘇葉缺氧前一刻,男子方才離開讓她呼吸,笑得魅惑至極。
“我叫安城天,你喚我城天可好?”
蘇葉深呼吸了一口便聽見男子說出自己的名字,她也禮貌地報出名字:“我是蘇葉。”
“小葉。”
“不是小葉,是蘇葉。安公子你不要亂叫,現在能不能别抱着我了?我餓了,要回去吃東西。”
“喚我城天,不許叫我安公子。”
“安公子,咱們先别糾結這件事,你松開我再說,況且你隻穿了件單衣,會着涼的。”
“小葉,叫我城天,不準叫安公子!”
“安公子,我也再說一次,我叫蘇葉不是小葉!”
兩人小小争執了一會,誰也不讓誰。她蘇葉頭一次遇見這麼不講理還幼稚的人,這人是怎麼留在天影閣的?
安城天不說話了,俊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一雙深邃好看的眼睛盯着蘇葉,蘇葉覺得自己危險了。安城天薄涼的唇輕啟,聲音磁性又隐隐壓抑着怒氣。
“喚我,城天。”
蘇葉也有點生氣,朝他叫道:“你憑什麼要求我?我跟你又不熟!行了,給我放手,我不陪你玩了!”
“憑你是我要一生厮守的人,憑你是我熟識十幾年的人,我絕對不會放手讓你離開!”安城天聽了蘇葉的話差點沒壓住自己的怒氣,這小東西太不乖了。想他安城天向來喜怒不言于色,偏生在她面前控制不住。
蘇葉面色微訝,但很快恢複,美目帶怒說:“我不管你憑什麼,立刻給我松手!我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沒心情和你鬧,去找喜歡你的女人玩,别再來找我!”她用膝蓋用力沖向安城天的小腹,不料他松手一側身,快速躲開。蘇葉頓時失去平衡向地面倒去。本以為要玩蛋了,結果又落入某人的懷抱。
此人速度太快了,不是她能惹的。硬來不行,得換個方式才能逃掉。
想着,蘇葉露出了一個傾城傾國的笑,語氣嫣然動聽:“城天。”
安城天渾身一怔,看着蘇葉眼裡帶着欣喜。
“再叫我一次。”
見安城天中招,蘇葉十分配合地再叫他一次。安城天笑得風華絕代,天地間都黯然失色。蘇葉在心中罵他死妖孽,然後伸手用力把他推進池子裡,濺起一片水花。
蘇葉在旁邊笑得歡樂:“哈哈,你活該!我走了,再也不見。”她擡步欲走,不知是倒了什麼血黴滑了一跤,身體後傾也跌入池中。不過她濺起的水花沒那麼大,因為她被安城天接住了。她算是明白什麼叫“樂極生悲”!
“安大哥,那啥我就開個玩笑,别介意哈。我馬上從你面前消失,在你生氣之前圓潤的離開!”蘇葉讪笑着,看向揚起嘴角的安城天往後退,退一步,他便進一步。最後她靠在光滑的池壁上無路可退,安城天就彎腰笑得邪肆。他說:“那我也開個玩笑,你别介意。”說着,安城天就擒住蘇葉柔軟美好的兩瓣芳唇。
“不要!唔……”
蘇葉的反抗被無視,喉間的聲音含糊不清。她被安城天抵在池壁,雙手被他右手禁锢動不了,吻得更加狂熱。他的左手開始在蘇葉身上遊走,使她嬌軀輕顫。
這個玩笑開大了吧?你眼裡的欲火是怎麼回事!
蘇葉在心裡把安城天罵了無數遍,覺得她上輩子加這輩子的貞潔要不保了。
安城天離開她被吻得略微紅腫的芳唇,轉而吻向她的玉頸,吻出一個個痕迹。蘇葉的臉早已羞紅,在嘴得到自由後她不停叫喚,想讓他清醒點。
“安城天你不能這樣!”
“安城天你這樣不僅會毀了我還會毀了你自己!”
安城天沒有聽進去,一路往下親吻,左手開始解蘇葉的衣服。
蘇葉害怕極了,朝他的脖子狠狠咬一口。安城天吃痛動作微頓,然後直接胡亂扯掉蘇葉的衣服,失去理智。
“安城天我恨你……”蘇葉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絕望得哭了。這個陌生的人為什麼要屢次三番對自己這樣?為什麼……
蘇葉的哭聲喚醒安城天的理智,他把蘇葉緊緊抱住,讓她靠着自己的兇膛哭泣。哭聲如刀,一次又一次剜心,讓他心疼,後悔不已。
“對不起,是我沖動了,我不該對你這樣……”安城天聲音低沉,帶着濃濃的自責與後悔。
“我不應該好奇進來這裡,更不應該遇見你。安公子,玩我玩夠了吧?我走了,沒玩夠也請你找别的女人。你長得如此俊俏,想必有很多女子願意被你一親芳澤吧?呵呵。”蘇葉的一字一句,都在誅安城天的心。
安城天把頭埋在她頸間,痛苦地說:“别這樣好不好?我隻許你接近我,其餘女人靠近一步我全都殺了。原諒我,以後你不願意我不再強迫。”他傷害了她,他一時沖動傷害了這個他在暗處默默守護的人。在得知她被北雪公主害了之後,他扔下所有事去見她,責罰所有失職的手下。北雪國他也安排好了人手,隻要蘇葉說一聲,他就可下令屠國。
“我帶你去房間換衣。”安城天把蘇葉打橫抱起,拿過自己的黑色金絲刺繡外袍蓋在她的嬌軀上,出了水池往右邊的暗門走去。
通過暗門就是主屋,裡面的每一件擺設都是精品,古韻極濃。
安城天把蘇葉放在自己的大床上坐好,顧不得同樣濕透的自己,取來毛巾走到床前遞給她。蘇葉怔怔的,緊緊摟着他的外袍,不理他。
“擦一下吧,這樣不好。”安城天極盡溫柔地勸她,可蘇葉沒有反應。他眸光一暗,親自動手。
輕輕拆散蘇葉淩亂不堪的濕發,任其披于後背。安城天用毛巾拭幹她臉上的水珠後,坐在她旁邊攏過她後背的長發包上毛巾輕輕揉搓。
他的玩笑開大了,他也差點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