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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金丹,氣勢如虹,閃電一般,擊殺而至,似一股滔天洪流,掀起一層層漣漪,蕩漾而至。茫茫大力,幾乎已經超過金丹武者所能承受的極限,如此之力,實在可怕,幾乎沒有人,看好蘇壞。
而蘇壞那,他沒什麼強勢的反擊,隻是擡手,輕輕一指,刹那之,一抹白光,居然從指間射出,同時‘黑鐵戒指’,水晶冰棺内,那頭戴冠冕的帝王,雙目一開,眼中綻出兇芒。
‘吼~~~~~~~~’,一聲滔天嘶吼,仿佛自遠古傳來的咆哮魔音。
“怎麼?”八大金丹高手,頓時色變,似在蘇壞的身後,看到一個百丈之大的漩渦,氣流在轉,而漩渦的另一頭,一尊絕世兇神,發出了猙獰的厲嘯,震天動地,猶如驚雷一般,炸響。
是煞氣!一種精神層面,意志上的壓迫!轟鳴間,沖擊而至。
“啊!”六個金丹長老,腦袋一陣轟鳴,無上刺痛,靈魂似被撕扯的七零八碎,頓時頭疼欲裂的大叫而起。
“怎麼會這樣?噗!”許宗主、斷無極,臉色狂變,吐出一口血,居然也被蘇壞這一擊,震的受了傷。
“不好,他背後有高手相助,我們不是對手,快逃~~~~~~~。”斷無極吐出一口血,臉部扭曲,眼神驚恐。
‘轟’,兩大宗主,驚駭欲絕,拔腿就跑,竟似把秦城,當做了魔鬼深淵一樣,來時的自信,此刻早就沒了。
生怕蘇壞背後的,那一尊可怕強者出手一般,任何人都顧不上了,六大長老,死就死吧!女兒,真傳弟子,也抛在了腦後?這股兇威,太過驚人,有大恐怖!逃,逃逃,趁大高人,沒震怒追殺,必須走。
“爹!你們,怎麼可以~~~?”許劍岚,哀傷的一聲悲鳴。
“宗主,千萬别不管我哇,帶我一起走。”斷天魂也是驚叫道。
‘啊啊啊,疼哇。’六個金丹長老,滿地打滾,抱頭痛叫,已然癫狂。
“嘶!這怎麼可能?發生了什麼。”在場之人,風中淩亂,一臉的茫然。
“哈哈哈,太子洪福齊天,神威蓋世。”賈似道突然仰天大笑。
“瞎了我的眼?老夫不信~~~~~。”一衆宗老,更是呆滞。
他們,都不知,發生了什麼?剛才,眼看蘇壞要被轟殺成渣渣,突然間一道白光,從指尖冒出,非常普通,沒有什麼元氣波動,可就是這誰也當回事的白光,居然直接碾壓,擊敗八大高手?
六個金丹長老,抱頭痛哭,以頭戗地,發出驚人的‘砰砰’聲。
兩個宗門之主,更是受傷,吓得逃命?連女兒,都不管了?
“你們這些老頑固,打不過我的,給我趴下。”白起一聲大喝。
‘轟轟、、’一衆赢氏宗老,本來就不是對手,被蘇壞的兇猛驚吓住,一個愣神,白起陡發神威,瞬間十幾個金丹之境宗老,全數抛飛出去,跌倒在地,口吐鮮血,一個個臉色變得慘白。其中一人,驚叫道:“蘇壞,你想怎樣?”
“也别說孤王,不給你們機會!要麼,乖乖做個富家翁,在宗祠内修煉,自有資源,提供給你們。對了,孤許你們的子孫後代,有能力的,可以入朝為官,參知政務!若是廢物,就别想染指權利了。孤的天下,養得起赢氏族人,但,決不允許,有人做‘攪屎棍’一樣,禍害朝堂。”蘇壞走去,眼中一絲冷笑。
“咳咳,可是,你能擋住兩宗,還有大楚皇朝的報複嗎?那可有三個皇極武者。”一個宗老咳血道。
“這不用你們管,孤自有分寸。”蘇壞面露一股自信,淡淡道。
“好吧,你既然心裡有數,我們這些老骨頭,就不做你的絆腳石了。”其中一老,頹然長歎。
“族老~~~~~~~。”其他幾個宗老,臉色一變,似要争取。
“閉嘴,國有明君,或許我大秦,有機會再度崛起,你們不許添亂。咳咳,都不要說了,明日起,随我進宗廟,閉死關。非亡國之危,不突破皇極之境,老夫絕不出關。”那老者,臉上表現出一抹決然之色,沉聲道。
“是,族老~~~~。”那老者似有大威望,衆族老不敢反對。
蘇壞深深地看那老者一眼,沒說什麼,突然,白起一晃,回到蘇壞身旁,‘砰砰’,許劍岚,斷天魂扔在了地上。
“蘇壞!我斷天魂發誓,隻要不死,總有一日,要報複回來。不隻要殺你,還要滅了你的赢氏一族,吞并你的國,荼毒你的子民。哈哈哈哈,你以為,打敗了宗主,就能高枕無憂?我斷魂海,有皇極武者坐鎮!哈哈,你會死的很慘,你們所有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桀桀。”斷天魂爬了起來,披頭散發,一臉的怨毒之色,他好似絕望,面孔扭曲,眼中蘊藏了無窮盡的仇恨。大概是自己也明白,求饒無用,幹脆發出滔天詛咒。
“放肆~~~~~~。”白起眼睛一瞪。衆宗老,也是目光陰沉。
“嗚嗚嗚,蘇壞,你饒了我,我保證,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是他,是斷天魂蠱惑我逃跑的。還有,那丞相反對你,是因為斷魂海之主,擁有一隻‘心蠱’,操縱了他的心神。是他,他們斷魂宗害你大秦朝堂,無人可用。這一切都和我沒關系,真的不是我。”許劍岚就比較沒骨氣,‘撲通’一聲,跪地哀求。
“什麼?丞相讓斷魂海操縱了心神!”那些宗老臉色大變。
他們也不是傻子,此刻,卻也完全明白過來。那魏冉,嬴稷,是大楚皇朝的布局!
丞相,赢勝一黨,則是斷魂海的陰謀。方今大秦,四面皆敵,走下的每一步,都是殺機啊?
自己等人,居然還被蒙在鼓裡?還支持赢勝登基?響應丞相号召?想到‘恐怖’之處,宗老如墜冰窖。這太可怕了,如果不是蘇壞,破滅赢勝、丞相、、等人的陰謀,真讓赢勝登基,丞相掌權,秦國,隻怕立刻大難臨頭。
“族老,我們錯了嗎?”衆宗老,紛紛露出慚愧之色,低下高傲的頭顱。
“咳咳咳,老了,我們真的老了!這些年,都修煉傻了,對丞相,居然沒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唉。若非太子英明,老夫險些鑄成大錯,成為秦國罪人!請受老夫一拜。”族老哀聲道。
說話間,神色真誠,完全是悔過的态度,對蘇壞微微一禮。
“太子,受我等一拜~~~~~。”其餘族老,也立刻照做。
“好了,把他們兩個帶下去。”蘇壞坦然受之,這是他應得的。這些族老,幡然悔悟,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蘇壞,不要殺我!”“蘇壞,你不得好死。”許劍岚、斷天魂兩人,狂叫之。
‘咻’卻在這時,一個信号彈,升空而起,竄入了藍天上。
“蒙恬他們,動作也不慢啊,這麼快,就打敗了守軍?”白起驚訝,他自然看出來了,這‘信号彈’,是勝利的信号。
“好似丞相他們,逃往城門了?衆位,走吧,随孤去看看~~~。”蘇壞面露滿意,神情一動,突然道:“對了,把這六個瘋子,壓下去,先關起來。孤王稍後,自有大用~~”
“是,太子~~~~~~~。”賈似道激動的發抖,興奮中應聲。
所有人,跟着蘇壞,向城門方向而去。剛經曆了一場腥風血雨的‘上林苑’,所有人,走之一空。
隻留下一地的殘肢斷臂,堆積成小山的屍體。一将功成萬骨枯,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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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風在吹,一片肅殺之氣,又一次籠罩這座曆史悠久的古城。
‘咻咻、’“撲哧、”........
這是兩杆長戈,刺破空氣,貫穿兇膛的聲音。伴随着,兩個先天武者的絕望的慘叫:“啊啊~~~~”
先天武者,也擋不住大軍,何況,白起手下,五千兵馬俑,不隻殺孽極重,更是刀槍不入,近乎不死之身。
悍不畏死的沖殺之下,長戈、短劍,戰刀,似乎都噴湧着幽亮的光芒,色彩絢麗,如一個個小型軍陣,擊出茫茫大力,絞殺先天武者。十個兵馬俑士兵合力一擊,就擁有先天之力?
若是幾十個、上百個合擊,滔天之力,足可撕風卷雲,碎山裂石。丞相招攬不少先天武者,但,有什麼用?
“丞相,擋不住,怎麼辦?啊!”又一名先天,被刺穿了咽喉。
丞相号稱門客三千,可實際上,能上得了台面的,并不多。除了那些養來提高名氣的廢物,減掉幾個謀士,剩下的,隻有二十幾個先天武者,一個金丹都沒有。金丹武者,何等高傲,他們可能臣服,但,絕不會投效丞相這種人?
不到半個時辰,短短幾次交鋒,三十的先天高手,亡者二十!?
“外公,我們怎麼辦啊?”赢勝吓得屁滾尿流,絕望道。
“本相亦是沒料到,此子居然有如此大軍?殺伐果斷!咳咳!逃,必須逃出去,前面不遠,就是城門。衆位,再堅持一下,魏冉的守軍應該和他的大軍交戰,城門無守,我們沖殺出去,保住性命!有赢勝在,我們便可舉義旗,分裂大秦,新立一國~~~~~。”丞相咳出幾口鮮血,面色猙獰,企圖鼓舞士氣。
“相國說的對,我們擁戴赢勝,召集四方守軍,訴暴君之惡,曉之以大義,一定不怕他。”衆謀臣,顫聲道。
“那還等什麼,快,快走。”赢勝臉色狂變,大呼小叫着。
“咦!怎麼回事?城門不是應該一片混戰嗎?莫非,魏冉這路大軍,勝了?”距離城門幾百丈之遠,衆人停下來,驚疑不定。丞相心中生出少許不安,但還是壯起膽子,叫道:“前方守将,給本相開城門~~~~~~。”他眼睛血紅,幾乎聲嘶力竭的吼出來。
靜!死一般的寂靜,好似一根針落地,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這個時候,風也停了,一股壓抑,突然,湧現在所有人的心中。
絕對的寂靜下,一種恐慌,一種躁動,一種不安的情緒,迅速擴散。
“外公。”赢勝似意識到了什麼,眼神忐忑,驚悚輕喚。
“前方守将,給本相打開城門。”丞相咬牙,不信邪的大喝。
“相國!我家太子,讓末将在此,等候多時。”陡然,一聲朗喝傳來,這聲音,對衆人來說,并不是很熟。
但包括丞相,赢勝在内,所有人,下意識迅速擡頭。當發現城牆上,騰山的臉孔,出現在眼中,他們渾身冰冷。
“逃出去,分裂大秦?呵,很可惜,你們沒這個機會了。”就在這時,衆人身後,遙遙處,蘇壞冷笑而來。
‘哐榔’,丞相手中短劍,掉了下來,他不去撿,隻艱難的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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