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了病房,看為什麼醫院中傳來尖叫聲。這時候我看到了阿穆爾,它口中叼着一隻藏羚羊大搖大擺的從醫院走了進來。血淋淋的羊血還在流着,直把醫院的地闆淋出了一道血線。原來叫聲是這隻打老虎引起的,看來醫院内看到老虎的人都吓得驚叫了起來。
“阿穆爾,快把你的羊仍在門口,不要在醫院走。”我大聲的道。
但阿穆爾好像沒有聽懂我的話,還是口中叼着羊來到了病房。這個時候阿穆爾将羊放在了病房的地上,走向了愛麗絲。
愛麗絲看到阿穆爾叼着血淋淋的羊回到了病房,也大為震驚。
“哦,阿穆爾,看你幹得好事,你叼着羊不能這樣來的醫院。”
而一旁的紮蓮花也害怕的躲到了牆角。
但是阿穆爾卻好像無動于衷,它踱着步子,慢慢的走到愛麗絲的病榻前。用口輕輕的扯着愛麗絲的衣服。
“愛麗絲它在幹什麼,為什麼咬你的衣服。”我道。
話後隻見愛麗絲早已是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又一次的哭了起來。
看到愛麗絲再一次的哭泣,我感覺還是摸不着頭腦,我已經在她的跟前了,她哭有什麼用呢?
“阿穆爾是讓我好好吃飯,這是它上山給我打的羊。”這時候愛麗絲解釋道。
什麼,阿穆爾捕回的這隻羊原來不是為了自己吃的,而是給自己的主人愛麗絲捕捉的。此刻我深深的為眼前這隻老虎的人性化而打動,雖熱老虎是人見人怕的超級獵殺王。但這個時候就是這樣的一隻畜生竟然為自己的主人捕回了一隻羊。為的就是讓病榻上的主人早日康複打來了一隻羊。也許它還認為我們還是像在雪域上靠打回的獵物當作食物,也許它确實懂得了病榻上的愛麗絲需要大補,從而為愛麗絲捉回了這隻羊。這是多麼的感人啊!我不得不為人世間這份感人的人獸之情而打動。
看着病床前的阿穆爾,我不得不從心底給這隻老虎做個ok的手勢。
整個病房此刻顯得這麼安靜,我、愛麗絲、紮蓮花都無語了。
突然感覺地面震的抖動,“嗡嗡”的嘈鬧聲傳入了我們的耳朵。
“翔,發生了什麼事情?”愛麗絲問。
“大概是軍隊行軍的震動聲吧,還有裝甲車過來了。”我道。
“軍隊,難道又是抓我們的嗎?”愛麗絲驚訝的道。
“不,不,不,應該是到鎮子上維持治安的軍隊吧,看來來者不善啊!”
這時廣播裡喊着,“偉大的印度共和國是拯救達旺人民的神。為了達旺人民的一切我們舍身就義解放了被奴化的達旺。今天就讓我們可可因将軍全面接手這裡的治安,請廣大達旺人民不要恐慌,不要害怕。我們是正義的部隊,請相信我們會建造一個更美麗的達旺。”
聽到廣播裡的聲音後,我非常的憤慨。
“一群豬狗不如印度阿三,侵占了人家的東西,還把自己稱為正義的軍隊,你們聽聽還說要建立一個美好的達旺。難道他們就連這個都是那麼的、、、、、、”這時我正罵的起勁,我看到了一旁的愛麗絲,不由的停住了自己的說話。
“對不起,愛麗絲,我忘了你的存在。”
“沒關系,我們國家的人就是這個樣子,翔,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愛麗絲道。
聽了愛麗絲的話我不得不為眼前的這個女人而感到一種敬畏,作為一個印度普通的平民她有這麼高的覺悟,确實是值得我學習的。
“蓮花妹子,你好好陪着愛麗絲姐姐,我大概需要出去一下。”
“不,我要跟着你。”蓮花道。
“蓮花聽話,愛麗絲姐姐現在有傷,你和她在一起,就當幫我照顧愛麗絲,你懂我說的意思了嗎?”
“好的,那我就和愛麗絲在一起吧!”紮蓮花一臉委屈的道。
這時愛麗絲聽到了我的聲音她道:“翔,你又要出去嗎?外面現在很危險。哪些軍隊的人很壞的。”
“放心,愛麗絲,我的身手你還不知道嗎?”我鎮定的道。然後将軍備包換成了旅行包。提上了裝狙擊的槍的盒子。
最終愛麗絲同意了我出外面要求。。
我走出醫院後看到了這批印度軍隊的雜亂無章。他們有駱駝兵,有拿着長矛的騎兵,還有穿着非常鮮豔和複古服裝的步兵。還有一輛摩托車,車上有十幾個印度士兵疊羅漢,好像雜技團表演一樣。後面還跟着兩輛裝甲車,似乎在展現着這支軍隊的軍威和戰鬥力。
這時候我身旁剛好經過的了一個藏族的老者。
“你好大叔,怎麼這幫印度兵這麼亂呢,你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兵了。”我問到。
藏族大叔聽了我的話後道:“年輕人大陸來的嗎?”
“哦,我來自西藏。”
“昂,怪不得你不知道這些,我好我叫阿澤魯是多年研究中印文化的,今天算你問對人了。那我現在就告訴你,這些兵的來曆。在印度他們的軍隊是按宗教和名族區分的。駱駝兵來自印度的克什米爾和拉賈斯坦邦。舉着長矛的騎兵來自齋普爾,大象方陣是代表國家榮耀。各隊的軍裝不是按照軍兵種劃分,而是按照民族來區别的。印度軍隊的基本制度是民族聯隊制。印度是多民族國家,其陸軍從英國殖民時期就是按民族不同來建立不同聯隊。印度的一個聯隊相當于中國的一個師或旅,如錫克族聯隊、廓爾喀聯隊、旁遮普聯隊等。這些聯隊有各自非常鮮明的文化傳統和宗教習俗。摩托車雜技的表演?實際上這不是雜技,準确地講是一種特技。這是從印度教苦行修道的一些動作演化出來的特技表演。這種特技和瑜伽一樣,屬于印度的國粹。在印度人看來,這也是一種文化。印度士兵隻有具有這樣的才能,才被認為是勇敢、矯健的。”
“阿澤魯大叔,那他們為什麼随這些駐軍來到達旺。”我疑惑的問。
“這一段時間達旺這地界不太平,而且稱霸這裡多年的可可卡這個惡魔今天死了,所以我估計印度方面對此感到十分的震驚,便調來了這些特殊的軍種來這裡顯示他們的勢力。”阿澤魯道。
“那麼這次駐防這裡的最高長官是誰呢?”
“是可可因,他是可可卡的弟弟,他們這隊兄弟對我們藏區犯下了許多罪行,但誰又能将他們繩之于法呢,他們這次有這麼多的軍隊,看來我們藏區剛送走了一個魔鬼又來個一個更瘋狂的魔鬼。老天啊!佛祖啊!你們在哪裡啊!快将這幫魔鬼趕出達旺吧。”隻見阿澤魯大叔傷心的道。
看了自己同胞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明。我在心中暗暗許下一個夙願,看來這兩兄弟都要我收拾了才是我對達旺人民最大的福音。
于是我慢慢的緊随可可因的座駕,一路跟到了警察局。
這時我看到了可可因跪到了警察局門口大聲的嚎哭道“大哥啊!你是怎麼讓人殺死的,哥哥啊!我的親哥哥!弟弟今天來了,你安息吧!大哥啊!哥哥啊!你要是在天有靈就讓兇手無處遁形,相信弟弟一定會為你報仇的。哥哥啊!大哥啊!、、、、、、來人呢,快上去把我的哥哥接下來,我不想讓他死後不得安甯,是誰向你下了這麼重的手,是誰,呵呵呵呵,就是這些可惡的達旺人。哥哥相信弟弟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看着這個可惡的駐防軍長官可可因我的心早恨的牙癢癢,但此刻我不能讓自己的憤怒打敗,我必須時刻銘記這,沖動是魔鬼。在茫茫的人海中我,站着看了一下情況。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劇烈的槍戰聲。大概的位置是從達旺寺廟的方向來的。
而此時正憤怒的可可因聽到這陣突入起來的槍聲,臉上顯出異常的野蠻,滿臉的青筋瞬間腫脹了起來。
“他媽的,那來的槍聲,敢在我可可因上任的大軍面前鳴槍,他奶奶的找死,看來這達旺的治安還是需要來些手段的,不給你們這些刁民三把火,還當你可可因爺爺是吃素的。來人呢!哪裡的槍聲,聽我命令向槍響的地方進發。”隻見可可因生氣的道。
一聲命下後,隻見阿三的兵勇向散亂的螞蟻一般沖向了槍響的地方,遠處一望蜿蜒曲折地雪域這群散亂的隊伍,慢慢的在潔白的原野上蠕動。千萬人的步伐,由近及遠地彙成了猶如無數條小溪低語似的沙沙聲。但似乎他們的行動像爛大戲來臨前的嘈鬧。不足讓人感覺害怕,隻是有些讓人慌不擇笑,能笑掉大牙。看那騎駱駝的,整個軍隊就像那樣死氣沉沉步子,看那拿長矛的,就像一群無知的野人在抖擻的着他們的武力,再看看那騎大象的,更像個沒有腦袋的傻瑁。還有疊羅漢的,我想想要是給我一把馬可沁的話,他們就都會變成一堆垃圾,唯一沖門面的兩輛坦克,也就是吓吓達旺的人民而已。
我也不能閑着,極速的繞到他們的先頭兵前,看槍響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有人與達旺寺内的人交手了嗎?這又會誰呢?一種疑惑的問号不斷的在腦海中盤旋,夾雜着我奔跑的腳步,再向一個未知的槍聲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