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警笛越來越近,初步判斷應該還有幾裡路,所以我必須要繞過警察的包圍圈。剛才在屋頂上看到的一幕真是我人生見的最血腥的一幕。美女與野獸組合的默契我相信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可是在黑幫那麼多人的圍攻下,我真為馬戲團的人擔心。但這樣的拼殺顯得有些内幕,一個黑幫不會在為了一點保護費的情況下派出這麼多人和狙擊手找馬戲團的麻煩。一定是馬戲團内肯定有黑幫什麼重要的東西,或者其它。
但現在我最擔心的是剛才從我手中逃了的狙擊手,他此刻到底會在什麼地方呢。我隻好慢慢的沿着能擋子彈的牆邊走。黑夜讓我的神經繃得很緊,我用模糊的記憶向剛才逃跑狙擊手的地方追去。
此刻夜出其的安靜,在這樣黑暗的夜裡能見不足十米。這時我突然感覺身後有人用極輕的步子慢走。但步子聲音的節奏很短暫,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他在靠近我。
我屏住呼吸,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但時刻用耳朵靜心的聽着等着他的突然襲擊。
風還是向往常一樣吹着,但我似乎感覺到一股不尋常的風正向我撲來,身後匕首劃來的風,還是那麼的熟悉,我順勢一個乾坤翻躲過了他的一擊。神經極度緊張的狀況下,好像我的視覺也有了足倍的效果。他的身影在黑暗中一下也盡顯眼底,這時候他飛躍刺向我身體的匕首早已紮下,我借力在他淩空的刹那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噗通”一聲,他整個人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
“嗷,你個雜種。”
他剛要拔腰間的槍我也近身飛撲過去壓着了他的身上,阻斷了他拔槍的手勢。但它也順勢抱住我壓下的身體,我們兩就這樣的滾到在一起。但我習多年的武功也不是白練的,畢竟我們這個武術世家的武功足可以讓我橫行天下無忌。加上中國特種兵的各種格鬥術的融合,我瞅準機會就扳住了他的胳膊。隻聽見“卡嚓”一聲,他的左臂就脫臼了,然後我站起的膝蓋猛的壓下,硬生生的在他的脖頸将他擠死。
在模糊的黑夜中膝蓋壓着他的脖頸看着他臨死的掙紮我的心開始有些失控,壓抑在我體内多年的殺戮場面再次燃起了我沖動的血液。
我翻轉他的身體,将背上的10式狙擊步槍拿到手裡,又搜到一大疊盧比裝進兜裡,摸了摸10式狙擊槍,感覺和老朋友一種似曾相識的見面。
這時候父親打來了警察到了的口哨警覺我。我加快步子馬上向馬戲團的方向靠近。
刀械擊打的争鳴聲,此刻映入我眼簾的是印度少女遍體的傷已經氣力緩慢的爬在老虎背上。而老虎的周身也被砍出了幾道口子,左右蹒跚的步子,張開血淋淋的虎口準備蓄勢待發,不顧一切的保護者背上的女子。之所以黑幫惡徒們近不了身,全是因為他們害怕老虎。
看到畏畏縮縮不敢上前的小弟,帶頭老大又大聲的喝到“怕什麼,你們這群廢物,平時在這裡耀武揚威目空一切,以為有了老子當後台就他媽不識二百五了,現在用你們的時候卻被一隻老虎吓住。”
“老大,不是咱兄弟不敢絆命,就是這老虎他媽的也太猛了,我們死了這麼多兄弟,真不知道和這馬戲團有什麼過節非要趕盡殺絕。”
話後帶頭老大又道:“你說什麼,你個臭蟲臨陣給老子放這屁,找死。”然後就奪過了另一個小弟手中的道一刀将剛才說話的小弟砍死。
“都他們嗎的給老子亮出家夥事沖上去殺那隻老虎,不然就和他的下場一樣。老子決不會手軟。”
隻見一群小弟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殺,深怕帶頭大哥生氣,便都大聲的呐喊一聲沖向了老虎。
與此同時我,也趕到了這裡,看着遍地的血和死人。看來馬戲團的人都死到地上和黑幫的小弟的屍體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本來不想插手這裡的事,但看到這麼多人殘害給我們帶來快樂的馬戲團幾十号人,我以着一種人道主義精神決定一定要救下虎背上的印度少女。
于是我背好槍,撿起了地上的兩把刀,沖向了正要去殺老虎背上的少女的黑幫幫衆。
由于我的突然襲擊,黑幫衆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我就已經撂倒了他們十幾個人。看到沖上來殺他幫衆的人以後,他們分成兩撥人來應付我和虎背上的少女。
我雙手中的快刀,在不斷的铮鳴聲中砍殺。飛濺的血早已染紅了我周身的衣服和臉上,聽着刀子砍人的聲音不斷在我耳際盤旋,一種早已忘我的境界讓我忘卻了此刻的自己。血紅的血液淋濕了達旺的夜空。
最終在片刻後,剩下的四十幾個黑幫衆全被我一個個的殺死,最終帶頭老大也沒有逃出死亡的降臨。這時候受傷的老虎也早已分不清你我,突然一躍就要撲向我。
突然這時候虎背上的少女道:“不阿穆爾,他是救我們的。
這時候我們都聽到了警笛已經到了馬戲團的周圍,隻見印度少女在老虎的身上摸了摸,老虎就卧倒在了地上。
她用虛弱的聲音開口道:“上來吧,我們走。”
看到卧在地上的老虎起先我有些害怕,但情況緊急我便縱身一躍騎在了虎背上,老虎待我上了虎背後。便猛地起身沖向了達旺的雪峰。
一路狂奔的老虎不愧是山中之王,看着印度阿三的警察在後面開車追到雪峰山腳下,他們幾次鳴槍都沒有讓奔跑中的老虎害怕。過了很一會,老虎就把我和印度少女背到了半山腰上。此刻它好像才顯得有些力竭,癱爬在雪地中。我和印度少女也被輕微的滾下地面。
“哎!你怎麼樣,能走嗎?”我問。
隻見虛弱的印度少女沒有開口說話,但又似乎想開口說話。
我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況,全身發冷,看來她的傷勢真的很重。
漆黑的夜晚我們身處雪峰,這裡荒蕪人煙加之海拔高的地方溫度更冷。但下面圍了那麼多的警察和軍隊,我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山中隐蔽。我馬上背起了少女的身體,帶着老虎借着雪光向更高的山崖爬。沒想到高處的雪光在月光的照射下,略微反射的光讓我的能見度要比在小鎮子内好的多。
蒼天不負有心人,在山峰上的輾轉反側我終于找到了一處極隐蔽的山洞,雖然洞隻有七米入深,寬五米左右但住我們和這隻老虎足夠了。我在洞内把沉澱多年飛入洞内的樹葉積到一起,沒想到激起了差不多有一米高的葉堆。然後用匕首扣開了一顆子彈倒出了裡面的火藥,用我從黑幫狙擊手身上繳獲的手槍打倒在葉腿裡的火藥。隻聞見一股濃烈的火藥燒焦為,一絲極小的火心湧起,冒着青煙點燃了樹葉。瞬間把山洞照的很亮,我在山洞周圍借着雪光,用匕首砍回來一些半濕不幹的細樹枝拿回了洞,扔到火堆上。雖然樹枝很濕但被火烤出了濕氣後仍然很旺,就是先開始滿洞的煙嗆得的人夠嗆。
漸漸的洞内的溫度慢慢升起來了,這時估計是由于煙氣緣故。印度少女被嗆得咳嗽,慢慢醒來。我馬上走到她的跟前。
“你醒了,你的傷很重,需要這個,但是、、、、、、”我從包裡拿出了一些應急的止血粉在她眼前晃了一晃。
隻見印度少女腼腆的羞澀,但還是點頭示意我給她上藥。
我解開了她的衣服,瞬間少女一身潔白的肌膚顯露在我的眼前,雪白的肌膚夾雜着片片血印,身體上還紋着一朵雪蓮花,雪蓮花開放着耀眼的花瓣,刻印在身體上。但仔細一看她的全身沒少受傷,擁有許多傷口。我褲裆下面不由的頂了起來。
她的身上看到了十幾處刀傷,有三處的傷最重,一處在左肩上的一寸處,傷的都能看見骨頭了。另外一處是在靠近下腰臀部的三寸處,最後一處是右邊的大腿部。這處傷口在大動脈上,看來必須要縫針才能讓傷口恢複的快一些,和阻止血液的流淌。
“姑娘,你的情況很糟糕,看來需要縫補傷口,隻是我們現在沒有麻藥,會很疼的,你能支持住嗎?”
“沒關系,你給我縫吧,我能堅持住。”
于是我給她口上咬着一塊毛巾,用烤紅的匕首刃在她的傷口上燙焦。烤糊的人肉讓整個山洞都布滿了煙氣。
隻見印度少女在我燙的一刻“啊”的大叫一聲産生了短暫的昏迷。
但在洞口的老虎,卻發了瘋的跳了進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要在老虎撲向我的時刻,我烤紅刀片在第二個傷口上燙下。
這時少女在第二下的灼燙驚醒。她帶着哭腔打着手勢道:“不,阿穆爾。”
飛起的老虎聽到女人的聲音後,在撲向我的這一刻慢慢停下升起的爪子,然後回到了洞口。
等幾處傷口都被燙燒在一起後,我拿出了針線給印度少女縫住了傷口。
而少女從則被抽拉的針線疼痛昏睡過去。
慢慢的天亮了,第二天我早早起來在山中給少女采集消炎傷口的藥物。
雪域的山峰不愧是容納萬物的魁寶,一中午我就找到了許多消炎中草藥回到了山洞。用口将藥物嚼碎塗抹在少女的傷口上。
看着少女慢慢熟睡,我便把她的衣服慢慢穿上。怕他冷把自己的衣服給她蓋上,端起了10式狙擊槍給槍包了一些布條,然後将槍的精度校準了一下。伴着身邊的火堆等待黎明的到來。
(注解:狙擊槍的布條狙擊槍僞裝有幾方面.1\模糊槍口形态使之不容易發現.2\防止在太陽下的反光.3\在狙擊目标出現後在打開狙擊鏡的蓋子.鏡片會反光.雖然現在都是經過處理了,反光很微弱了可是還是逃不過有經驗的戰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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