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雨林籠罩起金色的寂靜,遠處野人群居的山巒披上了晚霞的彩衣,那天邊牛乳般潔白的雲朵,伴随着蒸發熱變得火帶一般鮮紅。樹浪平息了,回歸的天鵝群從遠方天空掠過;隻有那些河水中跳躍的魚群,還在河水中争搶食物,而鳄魚不知躲到哪裡了。雨林的落日把河上妝成一抹胭脂的薄媚。把厚厚重重的雲霧盤踞在天空,夕陽被樹梢遮擋隻能透出一點點空隙,迸射一條條绛色霞彩,宛如沉沉大海中的遊魚,偶然翻滾着金色的鱗光。靠近地平線的太陽,就像一團快要熄滅的火球。穿過了山峰,反映在水裡面,好像水上生了一層鐵鏽似的!
但似乎這裡并不平靜,我要愛麗絲幾人不要從石頭上下來,我和拉拉西大嘴幾人觀察周圍是否有其它藏着的鳄魚和野人。周圍轉了一大圈後,我們沒發現什麼,就簡單的撿了一些能用的盾牌和标槍向愛麗絲她們靠近。
突然遠處的天空飛來了許多秃鹫展開着将近兩米的身形飛了過來遠望去,直立着的秃鹫就像一個披着黑色風衣的死神,它們的數量此刻出奇的驚人,黑壓壓的一片把早已昏暗的黃昏罩的黑了下來,這群恐怖的食腐終結者遠遠要比鳄魚對我們的威脅更大,它們瞪着大大的眼睛,飛到了死了的鳄魚身體,隻見鳄魚的屍體在幾十隻秃鹫圍着的啄食着。鳄魚屍體從脖子至後背整個身軀瞬間就被剔得幹幹淨淨,隻剩下一幅完整的帶血骨架。
“哦,我的天啊,太恐怖了。我們快跑吧!”大嘴道。
聽到大嘴的吼叫聲後,我們趕快往石頭方向奔跑。突然這些野蠻的秃鹫似乎對吃着成堆的鳄魚肉不是很滿意,然後在我們剛閃身的刹那幾隻秃鹫就沖向了我們。我握緊盾牌扔出了回旋刀,隻聽到“嗷”的一聲慘叫後,一隻追我們的秃鹫被我的回旋刀,淩空砍下。直沖而下的身體在地上發出了“噗”的一聲,受傷的秃鹫便在地上掙紮着。
我們幾人看到第一隻秃鹫被打下後,趕快抱着盾牌跑。
而頭頂蓋着盾牌則被秃鹫巨大的;力沖擊着,磕碰着。
雖然我們沒有受傷,但這家夥的力氣還真猛。越走我們越感覺扛不住了,但秃鹫依舊輪番交疊的沖撞着我們的盾牌。
此刻的我們幾人早已被秃鹫這樣的欺淩而感覺怒火難耐。
“龍兄弄它們,不把這些畜生多打下些,實在難解我心頭之恨。”大嘴道。
“好吧,沒想到他們敢攻擊我們。”我道。
于是我們五個男人将盾牌集中一起,手中拿着标槍向天空飛來的猛獸刺打。
翻飛的羽毛,秃鹫的慘叫、、、、、、
當我們趕到大石頭跟前後,愛麗絲、劉燕、紮蓮花也受到了秃鹫的攻擊,阿爾穆碩大的身體上也被秃鹫抓出了一些血痕,但在阿穆爾腳下秃鹫的身體已經有十幾隻都喪命于它的虎口了。
“愛麗絲,你們還好嗎?”我大聲的道。
“情況不太秒,我們都讓或輕或重的抓傷了一些。”
“快下來,躲進我的盾牌下,這裡沒鳄魚了。”我道。
話後隻見愛麗絲、劉燕和紮蓮花都極速的跳下了石頭。
但一些兇猛的秃鹫還是窮追不舍,追了過來。我們極速的揚着标槍,将它們驅趕開來。這時候秃鹫好像懂得了什麼紛紛在地上攜起了拳頭大小的石頭,砸向了我們頭頂的盾牌。
“噼噼啪啪”的磕碰聲,如同冰雹一般。拳頭大小的石頭從高空砸下來的威力确實不小。
“翔,現在該怎麼辦,在用不了多久我們的盾牌都會被石頭砸開洞的,這對我們非常不力。”愛麗上在噼噼啪啪的吵鬧聲中道。
聽到愛麗絲的喊聲後,我也正考慮在讓秃鹫扔下的石頭打上一陣,估計我們的盾牌受不住,還威脅着我們的生命安全。
于是我大聲的道:“愛麗絲、劉燕、紮蓮花和拉拉西撐住盾牌,大嘴咱們幾人開槍,能頂多久就頂多久。”
随後我們在頭頂撐着盾牌,慢慢的挪動中開槍射擊天空飛着的秃鹫。
呼嘯的子彈,閃着火舌把黃昏的夜空照出短暫的光芒,一隻隻從天上墜下的秃鹫倒地死亡,子彈越大越少。可是秃鹫還是越大越多,打死一隻撲上更猛的一隻。遇到這樣的場景是如此的可怕。
紮蓮花、愛麗絲、劉燕和拉拉西支起的盾牌手臂略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有幾次紮蓮花都幾乎倒地。已近過了快半個小時了,我們這次帶的彈夾在打野人和鳄魚的時候就消耗了不少,這次在加上打秃鹫都所剩無幾了,危機在向我們招手。
似乎在一陣這麼強有力的打擊下秃鹫比起剛才的兇猛和多,現在已經少了一些。這無疑是一個最好脫身的時機,但在這茫茫的大雨林中何處才是我們栖身的最好地方。我們沒有找到一處。
過了一會兒,好像沒有了秃鹫的攻擊,平靜了一會兒。
放眼用手電筒看了一下周圍,我們八個人或多或少的都受了傷。
于是我道:“大家趕快拿出血清給自己注射一些,然後在傷口上撒些消毒粉。畢竟秃鹫是食腐動物,身上說不定攜帶着什麼病菌。”
不說也是,一聲後,大嘴三兄弟如臨大敵一般,深怕自己被感染。最快的給自己注射下了血清和在傷口上撒上消毒粉。”
這個時候的拉拉西好像顯得有些異常,我讓愛麗絲問拉拉西怎麼了。最後經過愛麗絲仔細的詢問後,拉拉西告訴了我們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就是他們野人部落世世代代保留的一個大秘密。
拉拉西道:“自從偉大的神創造了人類以來,還為人類帶來了許多災難和痛苦。除了兩個腳趾的我們是神最愛的孩子,躲過了一切神的考驗。最終神賜予我們巨大的财富寶藏,從此我們世世代代就繼承了神所賜予的财富,成了主宰财富的唯一主人。而這些财富就在這條河的周圍。後來拉拉西的父親為了考證這批财富的确切位置,搜集了許多本族老者口頭留下來的故事,最終找到了這批财富的所藏地。而眼前的這片森林後大概就是寶藏位置。”
我不是一個為了财富而來的人,隻是想此刻早一點找到走出雨林的路線。便接受了拉拉西請求我們到藏寶藏的地方的意見。
夜空中的星星,發着稀散的光穿過樹梢,我們一行八人在拉拉西的領路下,向寶藏靠近,周圍布滿了野人狩獵的陷阱。沒有拉拉西的帶領,我們一定會被陷阱一個個的獵殺。
疲倦的階段早已扛了過去,此刻的我們神經異常的緊張,早已取代了疲倦的難受。不管發生什麼樣的風吹草動,我們每個人的心都會加快速度,行進的步伐也會加快一些。
終于在淩晨兩點鐘的時候,拉拉西帶我們到了目的地。但這裡是一處很高的峭壁,我們做了臨時的調整,等待黎明的到了。商量等天徹底亮起來後在向山崖進發。
于是我在周圍十五米的地方都布置了警戒線,在我們幾人休息周圍圈着點起了火堆。
看着周圍紅紅的火舌,吞噬着甯靜的黑夜,我靜靜的坐着。觀賞着篝火的火光。它的火焰炎炎,在被夜風吹過,撩起了星星之火。但不覺激起了我心中靜谧已久的哀傷,我偷偷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等待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漸漸的,天亮了,這一夜很安靜,沒有出現什麼大型的猛獸過來,就是一些兔子了老鼠在林中出沒。于是我打來了幾隻兔子,提前在火上烤好了肉。将大嘴他們叫醒一起吃過兔肉後,我們開始向懸崖進發。
懸崖大概有50米見高,我深知爬這麼高懸崖的危險,便讓其他人在下面等我到了崖頂的時候在甩下繩子拉他們上去。而阿穆爾就讓它先在附近隐蔽,等我們拿到寶藏後,在和阿穆爾彙合。
遠處初升起的太陽熱度早已經将懸崖曬得有些發燙,我帶着簡易的蟒蛇手套。一米一米的攀爬,好像壁虎貼着牆上。又好像猴子上樹手腳并用,攀爬中我估算懸崖的坡度大都在六、七十度,最陡處約有八十五度,幾乎是垂直的近九十度。
攀爬必須手、足同時用力,才能協調的穩步上升,這對我不難,爬了十米後,我考慮到下面的他們估計吃不消。便用匕首鑿一下一些痕迹,讓他們随着我爬過的地方爬上來,畢竟我選擇的攀爬點是相對比較好爬,難度系數也比較好一些。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地勢寬闊處,我才敢邊休息邊往山下眺望,隻見雲騰霧繞,遠處的雨林若隐若現,我自身就像懸在半空之中,真有飄飄欲仙之感。深信沒有足夠的膽魄和勇敢的人要是想征服這裡确實不容易。
終于在我爬到山巅之上,向南遙望,白色的雲海,一鋪萬頃,随風飄移,變化萬端,确有“似海非海,非海似海”的美感。原來峭壁是通常雨林外面的一條捷徑,這自然讓我喜出忘外,因為我們終于可以離開雨林,但拉拉西口中的寶藏到底在哪裡呢?
轉身向下望去懸崖迎面矗立,山上所有景緻一覽無遺。雨林被籠罩在雲霧之中,猶如風姿綽約的仙女,舞動綠色的波濤美不勝收。
然後我将繩子甩下将幾人拉上了懸崖頂部,直至最後拉上了拉拉西後,我們共曆時兩個小時。
看着愛麗絲對藏入雨林的阿穆爾還有些不舍我道:“愛麗絲,不要擔心,阿穆爾畢竟是一隻巨大的東北虎,在這個雨林内能傷到它的物種還真不多,快問拉拉西寶藏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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