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又是一掌狠狠拍在了周白的腦袋上,但足以擊碎鋼闆的掌力卻連周白的腦袋都無法推動半分,反而是震得雲空手掌生疼。
刀圖擅長修煉武道,修煉武功的速度遠超其他八種路線,往往可以修煉多種武功。
雲空施展了一套穿山掌,想要用元神之力穿透對方的體表,打入内髒。
但發覺無效之後,又換了一門電光腿,元神之力一陣運轉、震蕩,帶起道道電光,踹在了周白的兇口位置。
恐怖的電光轟擊在周白的身上,卻連對方的衣服都沒能破開,反而被周白趁着她腳麻的時候一把抓住了雲空的腳掌。
“穿山掌,馬馬虎虎。”周白搖了搖頭:“電光腿,一塌糊塗。”
“到此為止吧。”
下一刻,便看到周白伸手一甩,伴随着元神之力的作用,雲空已經被甩闆磚一樣,轟的一聲破開空氣,直接飛出了一百多米寬的擂台,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但仍舊沒有停下來,便看到雲空的身體落到地面後還在不斷翻滾,又一口氣滾出了二十多米的距離,這才終于停了下來。
她灰頭土臉地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周白。
整個賽場上也靜悄悄的,似乎是震驚于比賽的過程。
下一刻,觀衆席上猛地響起了歡呼聲,無數人站了起來,不停給周白鼓掌。
劉顯猛地站了起來,眯着眼睛看向台上的周白,良久才緩緩吐出一口氣:‘這家夥……沒我們想象的那麼弱。雲空的元神之力雖然隻有160多,但能将她這樣甩出去,周白的元神之力恐怕已經突破了200吧,倒是小看你了。’
原本盤腿修煉吐納法的孔猙也早已經睜開眼睛,看着台上的周白:‘這家夥,說不定會成為我挑戰左道前的攔路虎。’
老師的位置,呂重陽眼睛微微一亮,一旁的周山眼中也閃過意外之色:“本來還以為這周白這輪就會被淘汰,想不到他元神之力還練得不錯,竟然能将雲空的攻擊全數擋下來。”
呂重陽忍不住說道:“周白還是有天分的,退學的事情不如……”
周山擺了擺手:“再看看吧,元神之力高一點的學生很多,但也不能在學校裡胡來。”
景秀笑了起來:“周大哥好厲害。”她腦海中忍不住想起了周白以前說的話,難道周白沒說謊?可是想想周白的理論分,她又有些不确定了。
夏麗噘了噘嘴,不服氣道:“哼,是有那麼一點點厲害啦。不過比起我還差那麼一丢丢。”
台上,周白緩緩站了起來,心中暗道:‘成功了吧。我感覺大家都用一種震驚和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啊,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克莉斯缇娜興奮地不停翻滾:‘肯定成功了啊,現在那些同學、老師一定覺得我們超強!巨強!強得可怕!’
周白:‘缇娜你做的好啊,多虧你告訴我她用的什麼武功,我才能點出來。不虧是學識淵博的天才貓。’
缇娜:‘周白你也很帥啊,硬使用元神之力撐着自己不動,專業。’
周白:‘我們這樣是不是太驕傲了?’
缇娜:‘怎麼驕傲了?這麼強的實力,這麼恐怖的天賦,是我我能吹一年。’
周白:‘也是,明明能吹一年,我們就自己腦袋裡吹一下,我們是太謙虛了啊。’
缇娜:‘我也覺得太謙虛了,下一場擂台賽,我們應該表現得更加高調一點。’
夏麗看着走下台的周白,皺着眉頭說道:“這家夥,怎麼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有麼?”景秀在一旁說道:“還好吧,應該是赢了比較高興吧。”
劉顯看着被扶下來的雲空,看着對方說道:“放心吧,這家夥交給我了。”
雲空點了點頭,恨恨地說道:“這家夥有點厲害,他的身體強度很高,恐怕有練過什麼煉體功法,你要當心。”
劉顯微微一笑:“放心吧,我已經看穿他的弱點了。他在我面前沒有機會的。”說着,他轉頭看向了左道的方向,心中暗暗道:‘最棘手的,果然還是左道啊。’
16強的擂台賽仍舊在繼續,周白和雲空打完了第一場之後,接下來還有7場,勝利者便是8強,會再次對決,排出前4強。
接下來7場都是别人的戰鬥,周白也隻能找到景秀、錢王孫他們,一起觀看比賽。
當八場比賽全部完成,來到了休息時間,大概半個多小時的休息後,就會開始下一輪淘汰賽。
老師的位置,周山看了看時間,皺起了眉頭:“趙副校長怎麼還沒有來?小呂,你去第12所看一看,别是做實驗忘了時間了。”
呂重陽點了點頭,張口吐出一道紫色的飛劍,整個人已經飛出賽場,不一會便來到了東華道校的一座秘密實驗樓的大門外。
站在12所的大門位置,和守門人打了個招呼,然後釋放元神之力驗證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呂重陽便跨入陣法,進入大樓内部。
但是來到一樓後廳的時候,他的眼睛陡然間眯了起來,瞳孔似乎縮成了一個針尖。
‘是血腥味。’
紫色的飛劍環繞在他的周身上下,呂重陽伸手一點,又一道劍氣沖天而起,向道校示警了一番,他整個人便緩緩越過了後廳的大門口。
接着他的呼吸陡然間一沉,紫色的飛劍幻化出上百道劍影,環繞在他的周身上下。
便看到不遠處的位置,一具無頭屍體倒在地上,鮮血幾乎填滿了四周圍的地面。
擡頭看去,還能看到一個人的腦袋被釘死在了天花闆上,雙眼瞪大,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是邢軍。’
但是讓呂重陽如此戒備的,并非是邢軍的屍體,而是站在這屍體前的一個人。
“李修竹!”
李修竹一臉無奈地轉過身來,看着呂重陽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也是剛到的。”
與此同時,因為呂重陽的示警,整個大樓的陣法運轉了起來,一名名的修士來到了後廳的位置,将李修竹包圍了起來。
呂重陽的身後,渾身上下被一道道金色劍氣環繞,虛空中一抹抹劍氣還是飄蕩、遊走,整個後廳宛如在一瞬間變成了劍的世界。
就在這劍之世界中,天花闆直接被洞開,趙守一腳踏虛空,一步步走了下來,澎湃的劍氣朝着整個大樓釋放過去,也将李修竹徹底包圍了起來。
李修竹的眼皮緩緩垂了下來,歎氣道:“看樣子你們是不願意聽我解釋了。”
趙守一冷冷道:“邢軍死了。你現在束手就擒,我們才有的談。”
李修竹無奈地舉起雙手:“行~~行~~行~~,我投降行了吧,邢軍真不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