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不信洛裳少爺還能真找不到了!”
雖然,大陸萬族一直沒有找到李弦月,但卻激起了他們尋找到李弦月的欲望,尤其是十大主族,更是加派了人手,展開了新一輪地毯式的搜索。
如果說盜尊不知和坑尊元志出手毫無規律可言,因而十大主族總吃悶虧卻又總抓不到他們,連防他們都防不住,隻能成全他們的威名。
那李弦月消失,已經成了明面上的事,而且肯定是在大陸上的某一個地方,就不是完全找不到的了,隻不過現在還沒有找到而已。
這一次十大主族不想再對未來隐尊洛裳(李弦月)也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的以自己也找不到來成全李弦月的威名了,因而它們咬牙切齒也要找到李弦月。
“嘿,我倒想看看洛裳到底會從哪兒冒出來了!”
但轉眼又是五天過去了,十大主族又把大陸翻來覆去尋找了好幾遍,但它們仍然還是沒有找到李弦月的蹤迹,甚至連李弦月的一點兒痕迹也沒有找到。
這下十大主族發現對于找到李弦月它們是真的無可奈何了,但它們又不甘心承認自己的失敗,隻好憤憤不平的說道。
終于,大陸萬族都放棄了,他們知道即使他們再找下去也隻是平白浪費時間,除非李弦月主動露面,他們是不可能找到李弦月了。
因而他們都不再尋找李弦月了,但卻和十大主族一樣,死死的盯着大陸各個地方,尤其是青梓府附近,想看看李弦月到底會在哪裡露面。
整個大陸已經隻剩下了夥伴們還在一刻不停的尋找着,夥伴們已經離開了湳灣鎮,準備找到李弦月之後就去雪漠郡城與其他夥伴彙合。
當然,如果實在找不到李弦月,夥伴們就準備先去與其他夥伴彙合,然後再集合所有夥伴之力,繼續尋找李弦月。
“夥伴們,我把少爺帶回來了。”
轉眼之間就又是五天過去了,夥伴們也已經把北原的每一寸土地都親自尋找了一遍,可還是沒有找到李弦月的影子,連夥伴們都快絕望了。
無奈的夥伴們準備先去雪漠郡城,至少可以找到莫辰和莫倫,和他們一起想辦法,夥伴們知道莫辰和莫倫肯定也急壞了。
而且,夥伴們感覺自己尋找李弦月可能已經陷入了一個思維怪圈裡,一直都走不出來,所以尋找了十幾天也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夥伴們希望能找到莫辰和莫倫,甚至是錢林他們,聽一聽他們的想法,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夥伴們覺得興許會有意外的收獲也說不定。
不過,正當夥伴們準備一邊兒趕去雪漠郡城一邊再尋找李弦月的一個清晨,一個青年竟然直接把李弦月帶到了夥伴們的面前,滿臉疲累的說道。
“欸,你是誰,怎麼可能找得到少爺?啊………戰生!?………戰生少爺你是怎麼找到少爺的呀?夥伴們,少爺終于回來了!”
小胖子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連大陸萬族尋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夥伴們也都找的絕望了,小胖子根本不相信還有人能找到李弦月。
但他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影似乎在哪裡見過,而且他身旁的人也隐隐約約就是李弦月,于是趕緊擦了擦眼睛,強行從極度疲累中擺脫出來。
小胖子聚精會神仔細看了看這才認出說話的人竟是離開了夥伴們許久的秦戰生,而他身旁的人正是李弦月,隻是李弦月的狀态不是很好。
而且,當李弦月看到出來的人正是小胖子時更是默默的低下了頭,這讓小胖子更是疑惑秦戰生是在哪裡找到的李弦月,而李弦月的身上又發生了什麼。
同時,半個月來,夥伴們找李弦月又是疲憊又是絕望,都快崩潰了,現在李弦月終于回來了,小胖子趕緊大聲呼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夥伴們。
“欸,少爺這些天你都去哪兒了啊?我們想死你了,戰生少爺,你是怎麼找到少爺的呀?”
夥伴們聽到李弦月回來了都從睡夢中醒來蜂擁一般急匆匆跑了出來,看到李弦月果然回來了,關心的向李弦月詢問道。
隻是,李弦月顯得很是沉默,似乎心中有事,并沒有回應夥伴們,夥伴們又隻好扭頭向秦戰生詢問道。
“唉,當時剛渡完劫,被那最後一道劫雷劈的渾渾噩噩的,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一個夢,還是确有其事呢?”
“如果,那僅僅隻是一個惡夢,是我在渾渾噩噩中思緒紊亂而産生的一個可怕的噩夢就好了……”
李弦月見夥伴們都出來了,一想起他記憶中發生的那件噩夢一般的事頭隐隐就又低了一些,不敢去直視夥伴們的眼睛。
最後一道劫雷的确威力奇大無比而且很是特殊,被那道劫雷劈中之後,李弦月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了。
李弦月也根本就不知道記憶裡的那件事到底是噩夢還是的确他做下的事,可關鍵是,李弦月對于那件事的記憶清晰無比,每一個細節都清楚的記得。
這更讓李弦月有一種那件噩夢一般的事就是他在渾噩中做下的惡事一般的感覺,所以他始終覺得很是愧對夥伴們。
“聽到少爺消失了我就想也幫忙找找看,結果偶然看到少爺把自己埋在厚重的雲彩裡,又知道你們一直在找少爺,就把少爺帶來給你們咯。”
秦戰生攤了攤手仰頭看着天空中的雲彩無奈的說道,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把自己埋在厚厚的雲彩裡的。
大陸萬族尋找了李弦月好些天都沒有找到,當時要不是他隔李弦月的距離剛剛好,也有心在四處尋找李弦月,那雲彩一晃而過,連他可能都錯過了。
“少爺,你沒事兒吧,是不是渡劫哪裡出現了問題,快告訴我們啊,我們跟你一起想辦法!”
聽了秦戰生的解釋,夥伴們這才明白自己和大陸萬族為何一直沒有找到李弦月了,果然是陷入了思維怪圈裡,把天空給忽略掉了。
李弦月可是已經突破到了靈河境靈王級,可以禦空飛行了,而且還會無蹤級錯步,地上滿大陸都找不着,那就應該看看天空的,夥伴們後悔死了。
同時,夥伴們聽到李弦月把自己埋在厚厚的雲彩裡,而李弦月回來之後變化也極大,毫無疑問,李弦月的身上肯定發生了事兒!
夥伴們以為是李弦月渡最後一道劫雷的時候還是出現了意外,紛紛湧到李弦月身邊關心的問道。
“夥伴們這麼關心我,我怎麼可以讓夥伴們失望呢,再說,那件噩夢一般的事也不一定真發生了,唉,暫時先放一放吧……”
看到夥伴們都是一臉焦急的表情,分明是關心他到了極緻,李弦月又重新感受到了溫暖的感覺,心扉也慢慢打開,漸漸走出了那噩夢一般的記憶。
“沒事兒,就是那最後一道劫雷出現了一點兒意外,我受了很重的傷,又擔心被十大主族下黑手,所以躲在天空的雲彩裡恢複而已。”
“夥伴們你們看,别看那黑白劫雷如何如何威力奇大,現在我的傷勢都已經恢複好了,夥伴們你們就放心吧。”
李弦月勉強扯動嘴角微笑着和夥伴們說道,為了讓夥伴們相信他,還特意把手臂漏了出來,顯示一點兒傷痕都沒有了。
“少爺沒事兒就好。”
夥伴們見李弦月不再沉默,微笑了起來,而且李弦月渡劫時皮開肉綻留下的傷痕也都了無蹤迹了,這才放心了下來。
“少爺…………”
不過,李弦月的真實情況,找到他的秦戰生是再清楚不過的了,當時的李弦月分明是把自己葬在了雲彩裡,随着雲彩漂泊,在等死了。
秦戰生不想李弦月把所有的壓力和苦澀都壓在自己一個人身上,就有意的想告訴夥伴們,卻正好撞到了李弦月阻止的眼神,隻好又閉口不言了。
雖然,他和夥伴們肯定都是很想幫助李弦月分擔壓力、共嘗苦澀的,可李弦月如此阻止,似乎還有難處,他也隻能選擇成全李弦月了。
“少爺沒事……”
而這個時候,夥伴們已經從秦戰生要說的話裡聽出了一點兒端倪,狐疑地看着秦戰生,秦戰生隻好搖了搖頭強行推脫了出去。
“唉,我這倒黴的命啊,看樣子不知道啥時候才有機會跟李弦月好好的戰鬥一場了……”
好戰狂人秦戰生歎息的想到,以前,李弦月在走武之極路,而他已經達到了靈河境靈王級,甚至是靈湖境靈尊級,他以為自己沒機會了。
除非等李弦月順利成長起來,也達到靈湖境靈尊級以後才有對戰的機會,甚至還會在靈皇祖地争奪成為靈海境靈皇級大能,可那就要很久以後了。
隻是,這一次找到李弦月,他驚喜的發現李弦月已經到了靈河境靈王級後期,離大圓滿也不遠了,而且還渡過兩次雷劫,他以為自己又有機會了。
可看李弦月現在的樣子,渡雷劫顯然留下了一大攤子問題,李弦月現在明顯也沒有與他對戰的興趣,秦戰生隻好把心中澎湃的戰意再次壓制了下來。
“這秦戰生,這次出來不會是猜到兩次雷劫都是我渡的,所以是想尋到我與我大戰一場吧,真是個戰鬥狂人!”
李弦月看到秦戰生氣勢一下子下降了很多,身上的戰意也隐藏了起來,頓時猜到了秦戰生的想法,隻是他現在也是一頭亂麻,也隻能讓秦戰生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