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伴們一路逃啊逃啊,卻忽然發現獸族那靈湖境靈尊竟然又突然不見了蹤影,夥伴們以為它又有什麼手段,于是趕緊向北壁城逃去,一刻都不敢耽擱。
現在李弦月和刀靈弦月陷入了沉睡,夥伴們也在逃離的過程中累的夠嗆,如果獸族那靈湖境靈尊再出什麼手段,夥伴們還真沒辦法應對。
不過,夥伴們知道最好的應對辦法就是速度逃回北壁城,隻要逃回了北壁城,任獸族那靈湖境靈尊再有任何手段,那對夥伴們來說也無用了。
所以夥伴們立馬決定鼓蕩起最後的一點兒力氣,全部夥伴毫不保留的狂奔,背水一戰的直往北壁城沖。
如果夥伴們沖進了北壁城,那夥伴們也就逃出生天了,如果夥伴們仍然沒有逃回北壁城,那也就隻能接受等死的命運了。
反正如果獸族那靈湖境靈尊還有手段,夥伴們最差也就是接受等死的命運,沒有比這更差的了,因而夥伴們準備搏一把。
“欸,我們逃離了這麼久,原來還是逃脫不了被獸族那靈湖境靈尊攔截下來,隻能等死的命運啊!”
北壁城城門之外的十來裡處,夥伴們一路狂奔到了這裡,卻見獸族那靈湖境靈尊正停在夥伴們必經之路的路上,等着夥伴們。
夥伴們以為獸族那靈湖境靈尊很是容易的就把自己攔截了下來,擋住了夥伴們逃回北壁城的路,那夥伴們這下是真完蛋了,因而都感到很是悲觀。
“還好,終于還是在這幫小東西們逃回到北壁城之前又可以将他們截住了,這一次本尊一定要快刀斬亂麻,決不讓他們再有機會逃跑了!”
但夥伴們卻不知,此時的獸族那靈湖境靈尊也是心髒都到了嗓子眼,差一點兒就跳了出來,它也不過恰好剛到,隻是強行壓下通紅的臉色,看起來很輕松而已。
這一路上,本來就因為刀靈弦月那一棍導緻它受了重傷,它隻能調動随身靈界裡勉強超過一半的靈氣,趕起路來蠻是艱難。
它還因為刀靈弦月那一棍導緻五髒六腑也受了重傷,每稍微多使點兒勁兒追趕,五髒六腑就疼得要命,追起夥伴們來更是艱辛。
“哪個坑人的玩意兒,在這種地方搞這種鬼東西!”
結果,每當它千辛萬苦忍着五髒六腑的疼痛到達一個比較狹窄的路口時,它總會莫名其妙的跌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那裡還沒有任何靈氣。
任它是當世除了靈海境靈皇級大能之外最強大的一批人之一,它也被困在了那裡,每次都要拼命掙紮大約兩刻鐘才能從其中脫困出來,繼續追擊夥伴們。
到了後來,它随身靈界裡可調用的靈氣越來越少,它拖起困來更是艱難,甚至需要三刻鐘才可以脫困。
可對于夥伴們來說,兩三刻鐘已經足夠與獸族那靈湖境靈尊拉開可觀的距離了,幾次下來,拉開的距離就已經很遠,遠的讓獸族那靈湖境靈尊心生絕望。
偏偏它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可以困住生靈的霧狀東西,搞不清楚那種霧狀的東西是什麼,為什麼連它這種靈湖境靈尊都可以困住許久。
它甚至都想不懂這是誰的手筆,必竟來埋伏夥伴們之前獸族對夥伴們都做過詳細的了解,它知道夥伴們并沒有這種手段,因而也沒有想到夥伴們身上。
至于說小花的爺爺,以前倒是靈湖境靈尊,也是人族的領袖之一,但已經在獸族折磨了太久的時間,連修煉等級都從靈湖境靈尊掉下去了。
在它眼裡,小花的爺爺就是一個沒有多久可活了的小老頭,能活多久都是問題,斷然也是沒有這種手段的。
可它又哪裡知道,在人族能修成靈湖境靈尊的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修煉天賦和悟性都是頂級的。
就像是李弦月,當初還隻是脈滿境武王就可以想出律動震蕩之法來加快貫通小經脈的速度。
小花的爺爺自然也不例外,竟然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硬生生的在獸族的監牢裡發現了空靈之氣,還探索出了一些簡單的功用。
但它是實在想不到的了,因而排除了一整圈,都沒有發現誰有這種手段,偏偏它又遇到了一次又一次。
而夥伴們卻在有條不紊的迅速逃生着,從來沒有被那霧狀東西困住過,這讓它心裡感到尤其的難受,很是憤恨為什麼隻有自己會遇到那種東西。
它拼命的想避免跌進那霧狀東西裡,免得耽誤追擊夥伴們的進度,但小花的爺爺選擇的地方卻很是巧妙,它又必須從有霧狀東西的地方經過。
要不然,它就隻能選擇繞一個大圈然後再兜回來才能繼續追擊夥伴們,可那樣,它也需要耽誤許久的時間,不比從霧狀東西裡脫困來的時間短。
因而最後它也隻能一次次跌進霧狀東西裡,一次次被困住,一次次艱難的脫困,一次次看到夥伴們離它越來越遠,心裡憋屈到了極點。
但它心裡卻又很清楚,此次它們六十尊靈湖境靈尊突然出動在斷歸崖設伏,隻有它們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幹掉弦月刀主李弦月。
就連當代獸皇在内,現在都還不知道這一代的弦月刀主就是李弦月,更不知道它們足足六十尊靈湖境靈尊離開獸族到底為何目的。
而現在斷歸崖正在發生百尊大戰,哪怕獸族一方的确獲勝了,六十尊靈湖境靈尊肯定會出現很大的死傷。
不說别的,光說元極坑尊元志,與它對戰的獸族靈湖境靈尊不管有多麼強大,甚至是二戰一,獸族那靈湖境靈尊心裡知道那也是也無用的。
除非上去就把元極坑尊元志直接鎮壓了,要不然以元極坑尊元志那坑死人不償命的秉性,總有辦法坑死一兩尊靈湖境靈尊。
而現在它卻總被那些霧狀東西困住,搞不好真會讓夥伴們順利逃離北壁城去,讓它們六十尊靈湖境靈尊的計劃破産。
到時候,等當代獸皇知道了,獸族付出了多尊靈湖境靈尊的死傷,卻連這一代的弦月刀主李弦月都沒有追上,那當代獸皇一定會爆發雷霆之怒。
尤其是它這個負責追擊夥伴們的靈湖境靈尊,竟然讓夥伴們逃了,當代獸皇一定會想殺了它。
而當初暗夜幽靈狼族被滅族的血淋淋記憶還曆曆在目,獸族那靈湖境靈尊知道,如果它讓夥伴們逃了,那下一個被滅族的肯定是它,因而吓得心肝俱裂。
它明白它必須追上夥伴們,把夥伴們幹掉,要不然就無法避免這種身死族滅的命運,當代獸皇可不會管它被古怪的霧狀東西擋住了,它已經無路可走了!
因而,在沒有辦法之下,它隻好不去管五髒六腑的疼痛,拼了命的調動随身靈界裡的靈氣,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來追擊夥伴們。
還好,在拼了命的追擊了夥伴們一個多個時辰之後,它終于順利趕到了夥伴們的前面,在裡北壁城十來裡的地方把夥伴們攔截了下來,終于讓它送了一口氣。
但足足一個多時辰,五髒六腑像要裂了一樣的疼,甚至讓它懷疑自己的五髒六腑真的已經裂開了。
那種疼痛疼到了骨子裡,即使它是靈湖境靈尊也難以忍受,一個多時辰下來,它的臉早就變成了豬肝色,精神也變得有些恍惚。
當看到夥伴們過來,它明白如果它表現出了異常,那夥伴們肯定會背水一戰,然後直接沖到北壁城裡去。
而讓夥伴們興不起與它戰鬥的法子就隻有它表現出自己很随意,還在巅峰狀态,可以輕易鎮壓夥伴們,所以它才咬着牙硬生生壓制了自己的不适。
“小東西們,這一次你們跑不掉了吧!”
獸族那靈湖境靈尊假裝自己很輕松,向先前一樣挑了挑眉,然後笑嘻嘻的向夥伴們說道,還一副想看夥伴們還能怎麼破局的樣子。
但它的右手卻偷偷背在了身後,暗自積蓄随身靈界裡已經所剩不多的靈氣,準備給夥伴們來波大的,直接讓夥伴們喪失繼續逃離的機會。
“明明都已經到了崩潰狀态,還不趕緊滾回去療傷,在這裡裝什麼逼呀,敢傷害洛裳少爺,你是想找死麼!”
但還不容它積蓄夠足夠威力的靈氣團,一個陌生的聲音卻從旁邊一座高山上傳來,接着一個靈氣團狠狠的砸了過來。
隻見那是一團生靈之氣的靈氣團,但帶給它的卻不是生存之機,而是滿滿的傷害,直接把它撞飛了出去,跌落在了塵埃裡。
“我陉鴻尊者怎麼這麼憋屈呀!”
獸族那靈湖境靈尊陉鴻尊者艱難的從塵埃裡爬起來,那聲音說的沒錯,它的确已經到了崩潰狀态。
它知道那陌生聲音主人的來到說明它已經徹底沒有機會幹掉夥伴們了,又聯想到追擊夥伴們一路上來遭的罪,還有後面造成的滅族後果。
它的心裡頓時感覺到無盡的酸楚湧上心頭,它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倒黴的靈湖境靈尊了,因而感到憋屈不已。
什麼時候,堂堂一尊靈湖境靈湖境連一群脈滿境武王級都追不上了,還要因此付出最慘重的代價,憋屈二字興許都不足以形容它此時的心境。
“這還都是小事兒,陉鴻,你竟然膽大包天到敢傷害洛裳少爺,那接下來還有令你感到更憋屈的事兒!”
那陌生聲音的主人聽到獸族那靈湖境靈尊陉鴻尊者的哀嚎,并沒有多加理會,反而聲音很是冷漠的說道。
說完,那陌生聲音的主人就直接丢了十來個威力強大到足矣撕裂空間的靈氣團到了獸族那靈湖境靈尊陉鴻尊者的身上。
“是啊,追擊一群脈滿境武王沒有追成,還把自己的命搭上了,或許更憋屈吧。”
獸族那靈湖境靈尊陉鴻尊者本就到了崩潰狀态,又被那陌生聲音的主人狠狠的一擊傷上加傷加傷,對于那十來個威力絕倫的靈氣團哪裡還有抗衡之力呢。
它看着那極速奔來的十來個靈氣團不閃不逼,因為知道結果已經注定,隻是滿臉絕望的自言自語道。
這時,它想起了林三少爺所說的大局已定的話,才意識到林三少爺所說的大局已定興許指的就是夥伴們一方,接着就被那十來個靈氣團轟成了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