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花是天庭的必點之物,肖羽猜測就沒在登仙島,但從沒有想過,會被六耳鼠直接煉成丹藥。
更讓人無語的是,因果花丹藥竟然會被自己吃入肚中,這要是回去,該如何給天庭交待?
六耳鼠這一手,可真是夠毒的,不僅讓肖羽永遠都無法完成任務,還有可能被天庭記恨。
當六耳鼠說出丹藥就是因果花煉制而成時,還特意回頭看了眼肖羽,臉上帶着一絲玩味的表情。
聽到這樣的消息,肖羽也覺得不可思議,他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年輕男子心思會如此缜密,早就開始算計自己。
可事情已經發生,他就算将對方毒打一頓,那也于事無補,所以隻能用平常心去對待。
大不了回去之後,将情況如實上報,想必上界也能體諒自己。
見肖羽面色如常,六耳鼠好向有些失望,随後他一晃落在地面,開始步行向前走去。
墓府第三層,看着并不是非常危險,因為目前肖羽他們沒有看到一個陣法出現。
而六耳鼠雙手後背,就那樣淡定自如的向前走去,完全沒有理會後方的肖羽。
在六耳鼠看來,現在肖羽就是他的仆人,他想殺就殺,想罵就罵,因為對方不敢反抗。
肖羽跟在對方身後,此時心亂如焚,恨不得加快速度追趕。
因為來到墓府之後,他就沒得到一件好東西,還差點命喪,要是白跑一趟,那就太不劃算了。
可六耳鼠一點都不着急,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讓人看着有些窩火。
“六耳鼠,莫非你要這樣一步一步走到終點?”
肖羽跟在對方身後,有些不滿的問道。
“是又如何?
你目前好向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吧?”
六耳鼠回頭看着肖羽,露出了非常自得的笑容。
“恐怕你是不敢一人去面對那些強者吧?
吞吞吐吐走在最後,莫非你也想坐收漁翁之利?”
不到最後時刻,肖羽不想和六耳鼠攤牌,他倒是要看看,對方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所以他不斷挑逗對方的神經,刺激他說出真話。
“嘿嘿,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
飛的快,他們不一定能得到寶物。
而我們走在最後,也不一定會空手而回。
在這種地方,要講究戰略,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六耳鼠一邊說着一邊迅速向後退去,因為此時肖羽正在飛快而來。
雖然肖羽吃下了自己的丹藥,但本身境界要比自己強上一些,若是突然動手,那他可是觸不及防。
所以六耳鼠總是和肖羽拉開一段距離,防止對方的突然偷襲。
對方的話,讓肖羽安心了許多,隻要他能這樣說,那就表明他知道一些内幕。
墓府三層的空間極為廣闊,肖羽二人極速而行,卻沒有碰上一人。
半個時辰之後,肖羽二人來到一個平靜的湖泊邊上。
這個湖泊看着格外幹淨,湖水深不見底,旁邊放着一艘破舊的木船。
湖邊有很多佛門中人的氣息,可見他們是剛來過不久。
當六耳鼠來到湖邊,看到那艘木船時,身體好向瞬間放松下來。
他回頭看了眼肖羽,接着笑道。
“看來我們馬上就要成功了。”
六耳鼠話音一落,手中出現一縷毛發樣的東西。
那縷毛發雪白,有點像頭發,其實是白猿身上的東西。
看到那縷毛發,肖羽不由想起墓府開啟時的那隻老白猿。
這座墓府的主人也是一隻白猿,但白猿族人卻沒有一位進入其中,這本來就是一件非常蹊跷的事。
現在老鼠手中出現白猿族的毛發,讓肖羽一時間心中浮想聯翩。
六耳鼠拿着白猿毛發,對着上面輕輕一吹,毛發上一股黃光飛出,直接将那艘破舊的木船包裹在其中,随之讓肖羽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原本破爛不堪的木船,在這時竟然直接站立起來,接着木船自行修補,竟然快速變得完整起來。
随後木船順水而動,竟然直接來到六耳鼠身邊。
這時肖羽才看到,木船四面竟然刻畫着奇怪符号,那種符号下方的都有一隻造型奇怪的白猿。
“如何,這可是進入墓府三層最重要的一步,他們沒有看出端倪,就無法在這裡得到好東西。”
說到這裡,六耳鼠回頭看向肖羽,面色鄭重的道:
“現在就是看你表現的時候了,我們若是能順利進入白猿道祖的修煉之地,我會考慮放過你。”
說完,對方也不等肖羽回答,就直接跳上木舟,将船槳抓在手中。
對方的話,肖羽自然聽的清清楚楚,可他沒有回答。
他若是要殺對方,這個地方完全可以,可他不想那樣做。
六耳鼠雖然有些小心眼,但本心卻不壞,而且實力不弱。
自己完全可以利用它進入幕府核心處,那時候再計較也不遲。
兩人站在木舟上,随後六耳鼠用船槳在安靜的湖水中輕輕一撥。
看似正常的劃槳,當落在安靜的湖泊中後,突然又變得不一樣了。
清可見底的湖泊中心處,此時出現一個漩渦,而且漩渦越轉越大,将整個湖泊中的水都卷入其中。
六耳鼠駕駛的小船,就那樣跟着漩渦的轉動,被拖着向湖泊中心處行去。
肖羽一對眼睛轉也不轉的盯着湖泊中心處。
那個漩渦看着有些奇怪,明明在水中,裡面卻沒有水。
而且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裡面隐隐出現一座巨大石門。
六耳鼠看到那扇石門越來越大時,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
可是,小船卻是沿着特定的軌迹,一圈又一圈的圍着那個漩渦轉圈。
“哈哈,這才是真正的白猿墓府,終于找到了。”
六耳鼠的聲音不大,可肖羽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此時,在肖羽他們後方的高空上,一團黑霧慢慢凝聚而成,接着又一晃消失不見。
另外一個方向,九轉星君和羅刹帝二人也出現在雲彩上。
他們看着下方的肖羽二人,臉上都有一絲意外之色,接着也消失在高空。
湖泊上的漩渦,如同一盤平放的蚊香,小船在上面轉了一圈又一圈,就是無法直接進入那漩渦中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