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吃過什麼特殊的東西？”
笑聲漸歇，喜色已經掩蓋不了的老頭兒緊緊地抓住白小飛的手盤問道。
也是這個問題，讓白小飛跟着愣了愣。
這老頭兒怎麼知道……
“沒錯，我小時候在懸崖邊吃了一個紅彤彤的果子，發了三天燒，起來之後元力就沒反應了，小二是在那之前就已經是我的傀儡了。”
如實回答着，白小飛心裡突然多了一絲期待。
在這個傀儡師就是老大的世界裡，沒誰想成為一個使用不了元力的廢人。
如果這老頭兒這能幫忙的話……
“那就對了！”
再次驚呼一聲，老頭兒喜意更甚。
“你之所以感應不到元力是因為那個果子是天元之物，而你身體容量太小，不足以容納那麼多的元力，所以元力充盈之下，封閉了你所有的經脈，經脈不通，你自然感受不到元力的存在。”
老頭兒這種解釋的确是白小飛第一次聽說，之前幹爹幹娘們為了這個查遍了無數典籍也沒個答案。
“不過按理說你應該被直接撐爆才對，可是你怎麼就活下來了呢。”
老頭兒說着臉上多了一絲疑惑，不過很快就消失掉。
“管他呢！活下來就是好事！遇上我更是好事！”
再次笑起來，自言自語上瘾了的老頭兒緊緊地注視着白小飛。
“老大爺……你……我……”
老頭兒侵略性的眼神看得白小飛全身的汗毛都跟着立了起來，莫名地有種菊花一緊的感覺……
“你這種情況，普天之下隻有兩種功法可以幫你，一是月華帝國的月神訣，但那東西是月華的不傳之秘，别說是外人了，就是月華帝國裡面有資格練這個的都不超十個。”
“而第二個，就是我早年得到的殘本，用盡我畢生精力完善出來的神訣，日月生輝！”
老頭兒的臉上帶着一絲驕傲，随後露出了一個壞叔叔般的笑容。
“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剛才的提議？”
艱難地吞了吞口水，白小飛承認，自己心動了。
但是本能還是驅使着他選擇了謹慎，就像他幹爹們用“血淋淋”的經曆教他的那樣，天上是不會白掉餡餅的！
“你說這是你完善的殘本，所以這東西沒人練過了？”
白小飛說完老頭兒愣了愣。
“那是因為沒有人有這個資格！”
擡起頭，老頭兒盡量不讓白小飛看到自己沒底氣的眼神。
“練這個功法要求很多吧。”
再一次，老頭兒吞了吞口水。
“神訣啊！有點條件很正常不是麼！”
人精一樣的白小飛将一切看在眼裡，臉上不帶任何情緒波動。
“其實你還沒有完全完善這個功法對麼？”
“靠，你到底練不練！反正你現在就是一匹死馬，要麼做廢人，要麼做我徒弟，選吧！”
終于，老頭兒扛不住了，這麼被問下去，肯定是要泡湯。
但是老頭兒沒想到的是，劇情突然翻轉了！
“撲通”一聲，白小飛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對着老頭不容分說地就是三個響頭磕了出來。
“徒弟白小飛，見過師傅！願師傅百年不老，一天比一天有幹勁！”
刻意在“有幹勁”三個字上加了重音，白小飛提醒着老頭兒，你還有把柄在我手上呢，所以看着辦吧！
不過老頭兒卻完全沒在意這些，現在的他已經被幸福沖昏頭腦了。
“來來來，給你個見面禮！”
老頭兒說着在右手上挑了半天，最後選了一個最小的尾戒摘了下來，塞到了白小飛手裡。
“這是枚空間戒指，裡面有個一百立方米的空間，我已經斷了和它的聯系，你用元力包裹着血液覆蓋上去，它就是你的了。”
接過戒指，白小飛一臉茫然地看着老頭兒。
麻蛋的，這不是逗小爺我呢麼，你倒是先讓我能用元力啊！
“師傅，你手上其他的也是空間戒指麼？”
指着老頭兒手上造型各異的戒指，白小飛一臉無辜地眨着自己的小眼睛。
“額……也是，不過你放心，都沒你那個大，你可是我唯一的徒弟，當然要把最好的給你！”
老頭兒一副守财奴的表情，沒有半點的可信度。
“對了，你還用不了元力吧，我們先把你這個問題解決了！”
連忙轉移話題，老頭兒手上再次光芒一閃，多了一本古色古香的卷軸，展開之後，上面用和這個高檔卷軸極不相符的字體寫着長長的功法要訣。
“為師的字不太好看，你就對付認吧，有不認識的你可以問我。”
丢垃圾一樣将卷軸塞到白小飛手裡，怎麼看這都不像是神訣級别的東西。
修煉元力的功法在大陸上已知一共分為九級，由低到高分别是元級、人級、靈級、黃級、玄級、地級、天級、聖級和神級，功法的等級一般影響的隻是元力凝聚速度，并不影響其他的東西。
不過有一些功法是有特殊效果的，就像老頭兒提到的月神訣，就有着極強的治愈效果。
“看着我幹嘛，去練啊，正好我現在有時間，可以幫你護法。”
看白小飛半天都沒有動，老頭兒臉上寫滿了疑惑。
但更冤的是白小飛。
“那個……師傅，你不給徒弟一點兒修煉心得什麼的麼？”
話音一落，兩人再一次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半天。
“咳咳，這個麼，為師修煉的功法和這個日月生輝剛好相反，所以給你指點隻會适得其反，所以乖徒弟你隻能靠自己了。”
拍了拍白小飛肩膀，老頭兒一副托付重任的表情。
而此時白小飛的心裡已經跑過了一萬頭草泥馬。
你丫修煉的功法和這個剛好相反你還敢完善這個功法？！你考慮過你徒弟的感受麼？！
你就是不懂你也别告訴我啊！！！
這他麼讓我怎麼練！！！
氣到身體微微顫抖，白小飛第一次覺得這世界上原來自己不是最賤的……
“别動氣，練這個必須心平氣和，要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難得明白了白小飛的想法，老頭兒主動安慰起白小飛來。
“你放心，有我在旁邊你死不了的，而且你看，這無盡山脈到處都是天材地寶，保你一條小命絲毫不成問題！”
聽着這世界上最不讓人放心的保證，白小飛顫抖着雙手緩緩展開了卷軸。
生死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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