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岩的實力不濟,怪不得别人!丢人總比丢命的好!”月岩擦了擦一頭的汗水無比鄭重的道。
說完,月岩直接來到了月梓情的面前,一臉的慚愧,月梓情狠狠的瞪了一眼月岩,冷聲道:“速速回到隊伍中!”
“額,是!”月岩此刻一臉的苦澀,直接回到了隊伍當中。
看着月岩離開的背影,白友軍氣的咬牙切齒,不過幸運的是自己進入到了決賽,決賽中殺死方昊或者楊宇也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就是因為一隻猴子打亂了比賽的節奏嗎?月岩怎麼就突然投降認輸了?很不應該啊!”
“哎,實在太可惜了,月岩可是今年最有希望拿第一的存在,實力也是公認的最強,他怎麼會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實在讓人不理解!”
“雖然可惜,但是白友軍的實力也不弱,即使全力戰鬥,他們也必然兩敗俱傷,月岩即使拿到了最終的勝利,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衆人不禁為月岩感到惋惜,如此天賦異禀之人,而且也是出了名的強大,最關鍵的時候,突然投降?衆人非常的不解,但是,戰鬥往往就是如此,總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這個時候,方昊和楊宇二人直接跳上了站台,決賽的最後一個名額,就要從二人當中産生一個了!
“方昊,真沒有想到,我楊宇在半決賽遇到的竟然是你?”楊宇眉頭微皺道。
在之前,也見過方昊的強勢,白起可是白虎堂外門二号種子,實力雖然不如白友軍,但是也是出了名的高手了!
即使這樣的高手,都敗在了方昊的手中,可見,方昊雖然隻有人丹境二重修為,實力和底蘊可遠不止這些!
“越往後,人數越少,彼此相遇也實屬正常!”方昊不鹹不淡道。
從方昊的神情之中,楊宇看不到方昊有一絲一毫的畏懼?而且眼神之中充滿了堅定和自信,楊宇實在不明白,方昊是從哪裡來的自信?
“既然這樣,那就請吧!”楊宇無比鄭重的說道。
楊宇本來就是無比高傲之人,遇到像方昊這種修為的人,他本來不會放在眼裡,但是,經過幾場戰鬥,面對方昊他不得不重視起來了!
“嗯!”方昊點了點頭。
就在楊宇正準備出手的時候,玄耀直接起身,沉聲道:“慢着!”
然後楊宇便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直接将目光轉移到了玄耀的身上,一臉不解道:“玄耀師兄,有何吩咐?”
四周的衆人也是一臉的不解,戰鬥即将開始,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我們玄陽宗的外門大比就此結束!”玄耀無比鄭重的說道。
“什麼?這,這是為什麼?”
楊宇此刻震驚得無以複加,臉色一陣變幻,比試還沒有開始,就認輸了?雖然方昊實力很強,但是,他也隻不過是人丹境二重修為,自己并不懼怕他!為什麼要認輸?
玄耀的話一出,全場徹底沸騰了起來!
“什麼玩意兒啊,戰鬥還沒有開始就認輸了,方昊雖然說非常的強大,有可能是今年的一匹黑馬,但是,楊宇的實力也不弱吧?”
“今年到底是怎麼了?總感覺非常的怪異,投降認輸,這樣的事情竟然頻頻發生?方昊雖然強大,殺楊宇并不現實吧?”
“這玄耀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啊,說投降就投降?你這讓楊宇以後如何做人?難道就一點也不顧及玄陽宗的點面嗎?”
此刻的衆人無比的憤怒,半決賽,本來是無比激烈的戰鬥,因為留在最後的都是高手,但是卻頻頻投降?實在太不符合常理了!
即使是陰戶門的弟子還是玄陽宗的弟子均是眉頭微皺,一臉的不解,但是,既然老大做出這樣的決定,大家自然無力反駁,隻是覺得非常的不解!
“你剛才已經經曆過一場殘酷的戰鬥,如果再繼續戰鬥似有不妥,所以,玄陽宗的比賽,今天就到此為止!”
玄耀的話,帶着一股命令的語氣,容不得楊宇有絲毫的反駁,雖然理由非常的牽強,楊宇也不得不接受!
方昊微微一笑,并沒有說什麼,因為方昊大概看明白了玄耀的意思!無論自己和楊宇誰最終取得了勝利,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而白友軍卻保存了實力!
從實力消耗來說,白友軍最終取得勝利的可能性極大,更恐怖的是,白友軍可不會手下留情!
而且玄耀知道,月梓情之所以做出退賽決定,絕對不是無的放矢,月岩是什麼人?實力完全不弱于楊宇,如果全力以赴的戰鬥,月岩的勝利可能性更大!而就在這樣的局面之下,月岩選擇了認輸?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玄耀認為這裡面一定有陰謀,而且此次的大比好像有一層陰霾,玄耀并不想用楊宇的性命去試探!
方昊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并不弱,如果輸給了方昊,同樣也丢了宗門的面子!所以,不如讓陰戶門的方昊保存實力,去試探白友軍最為合适!
“哎!”
楊宇一點都不甘心,但是,玄耀的命令自己又不得不聽,隻能跳出站台,回到了人群之中!
“楊宇師兄,老大,這是什麼意思?方昊的實力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你就這麼認輸了?”一個弟子趕緊上前,一臉不解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我有選擇的餘地嗎?”楊宇一臉不爽的說道。
“肅靜!”
勝九天直接起身,無比嚴肅道!整個廣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勝九天的身上!
“選擇退出是他們的權利,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就是最終的決戰了!請二位上戰台!”勝九天無比鄭重的說道。
勝九天的話音剛落,白友軍直接跳上了站台,站到了方昊的對立面,一臉不屑的看着方昊!
“方昊,不知道你會不會也做軟蛋?然後突然退出比賽!”白友軍一臉陰笑道。
“退出比賽?那決賽豈不是變的毫無意義了?在說了,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不是嗎?”方昊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