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一路走一路修煉
可欣去查看自己母親的時候,芩谷開始吃着之前準備的參湯炖雞之類的補品。
好一會,婦人悠悠醒來,看到女兒還沒說出一句話就淚流滿面。
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娘對不起你,娘連累你了……”
芩谷吃完東西,那邊母女兩情緒也平靜下來,可欣才想起酬勞的事情。
除了将天權劍給芩谷之外,還拿了一包銀子,表示萬分感謝。
芩谷笑意盈盈,覺得意識中傳來的“叮叮”的信仰之力的提示音,真是太悅耳了,她就喜歡這樣實誠的女孩子,說感恩絕不來虛的。
芩谷得到自己想要的,将天權和銀子揣進包裡,一邊運轉調息消化剛剛吸收的能量,一邊告辭滿意離去。
正當她要出門的時候,外面來了一群人,看樣子隻是很普通的凡人,但是身上都穿着很考究的綢緞衣裳。
看到可欣,其中一個大概六十來歲的男子連忙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懇求着:“欣兒啊,你可是大伯看着長大的啊。其實當年你說要去拜師學藝我也是很支持的,現在你長本事了,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忘恩負義啊。”
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看着可欣皺眉道:“可欣,聽大哥一句勸,跟我們回去吧,不管怎樣你也改變不了你血液裡流淌着我們奇家的血液。是奇家養育你長大,現在奇家遇到了為難,就算是素不相識,難道你們獵魔者的本份不是滅魔匡扶正道嗎?!”
人群讓開,一個戴着翡翠抹額的老太太拄着拐杖上前,神情十分的威嚴:“奇可欣,我知道你因為你娘的事情對我們心存怨恨,可是你也不想想你姓什麼,當年因為你的事情讓我們整個奇家蒙羞,身為家族長女竟然一點也不顧及家族的榮譽和利益,就單單因為自己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現在學成了就以為自己翅膀長硬了是不是?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留着你!”
“你父親和你弟弟都躺在那裡,還不快跟我回去把你父親和弟弟救回來!”
……可欣對這一切譴責和道德綁架充耳不聞,隻是轉頭朝芩谷歉意笑笑:“對不起,讓你見笑了,以後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就在天目山。”
芩谷點點頭,離去。
身後的争吵還在繼續,看來之前可欣講訴的那個故事裡面還别有玄機啊。
清官難斷家務事,她一個外人少參合為好。
其實芩谷很能理解這樣小時空中,那些大家族之所以能夠長盛不衰,很大一部分跟彼此聯姻強強聯合有關。
想來當年家裡早已經為可欣選好了要聯姻的人家,卻因為她的信仰以及她母親“不懂事”,不僅讓兩家人不睦讓家族蒙羞,更是讓家族少了一大助力,她走了,便把這筆帳算在她母親頭上。
現在家裡被惡鬼作祟,可欣趁機将母親接了出來,這些人便要她救其他人……
如果他們善待母親的話,或許還有的商量。
可是他們竟然把母親折磨的奄奄一息,以可欣對母親的愧疚和感恩,要讓可欣對他們言聽計從,難了。
芩谷想,如果換做是自己的話……看對方能拿出多少的好處咯。
…………
七星劍,芩谷已經有開陽,天璇,天權,玉衡,搖光五把,還差天樞、天玑兩把就成套。
她先用意識與這五把建立聯系,感覺它們之間自動形成聯系,排列成陣,威力十分驚人,若是七把湊齊,到時再加上自己至少修煉到築基頂峰的實力,想必比原劇情中的滅魔法器威力也不妨多讓。
芩谷算算時間,距離邢溟祭煉降魔錐還有三天時間,便在塔城周圍轉悠,看有沒有生意以及順便打聽關于魔尊的信息。
距離芩谷進入小時空已經過去大半年時間,據說魔尊已經将整個泸定州徹底變成了它的園囿,稱為――魔界。
最為棘手的是它們以普通凡人當作擋箭牌,若是有強大的獵魔者攻來便藏在凡人身體裡,當離開又出來作亂,向周圍擴張。
芩谷愈發覺得自己任務者的身份,還有修煉的具有平衡法則的靈力簡直就是這些邪魔的克星。
小Z深表認同,在它是智腦空間中搖頭晃腦地道:“可不是麼,要不然為什麼會讓你接了這個案子呢。冥冥中自有安排。”
芩谷愈發感覺到自己的使命感了。
在塔城周圍,邪魔不敢明目張膽地作亂,但是卻可以附在人身上作惡啊。
比如挑撥,爛殺或者以普通人的身體去做一些惡事等等。
芩谷路上就滅了好幾個附身的。
……院壩裡,一個男子面目猙獰,牙齒上布滿血迹,喉嚨裡發出如同野獸一樣的嚎叫,雙目赤紅。
他伸出手想要去抓旁邊的人,但是到半空的時候又強行折回來,看向面前的女人嗚嗚叫着,雙手努力揮動,像是要将對方趕開一樣。
可是又有一股力量控制着他,想要傷害面前的人,情急之中,他一口咬在自己的手上狠狠撕下一塊肉來。
面前的女人望着他,哭着喊道:“劉郎我不要你傷害自己,你要咬就來咬我吧――”
男子無比的痛苦和糾結,手抓了過去,但是眼中卻是強烈的不舍,喉嚨裡嗚嗚叫着,然後故意讓雙腳打絞,重重摔在地上…
芩谷是被這裡強烈的血煞氣息吸引過來的,近了一看。
就看到一個渾身如同從血池裡拎出來的血魔,緊緊貼在那個男子的身後,雙手控制着男子的雙手,雙腳緊緊貼在男子的雙腳。
然後一點一點地控制男子的身體去攻擊周圍的人,從撕咬中獲得對方的血煞和生命元力,強化自己。
奈何這個男子的意志力實在太強了,以這個快要成靈的血魔竟然沒有完全附身成功,隻能夠貼身控制。
即便如此,男子的反抗也非常激烈。他看着妻子朝自己跑過來,而血魔便控制他的手去抓住對方,嘴巴不受控制地想要去啃咬。
可他甯願把自己的手臂放進嘴裡也不願意傷害身邊的人,而女人很明顯也舍不得男人那麼痛苦地去自殘,甯願讓對方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