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之神,定位一個半神的位置,需要你的幫助!”戰争之神沉聲說道。
戰争之神不需要懇求,也不需要說出交換的條件,他們之間有着無數萬年的相識,心中都明白某件事情的價值。
這次戰争之神等于是付出了一個等價與定位半神的人情,以後這個人情是需要還回去的。
每一位神靈都有自身的擅長,象戰争之神擅長近身戰鬥,公正之神擅長于靈魂研究,并有一項非常強大的預言術能力。
戰争之神就是想要借用公正之神的預言術能力,準确定位亞瑟領主的位置所在。
“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必須出動神體了?”公正之神微微一愣,祂沒有想到戰争之神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哪怕公正之神是神靈,同樣是受到神屬大世界世界規則的認可,但使用預言術定位一位神屬大世界的半神,也是需要不小代價的。
“難得能夠遇到可以一戰的對手,雖然弱了點,但我還是準備給他一個平等戰鬥的機會!”戰争之神不想解釋真正的原因,淡淡的回道。
“你決定了,給我半神的氣息,我來施展預言術!”公正之神點頭說道。
戰争之神直接模拟出亞瑟領主的氣息,與亞瑟領主戰鬥過一場,祂對亞瑟領主的氣息早就無比熟悉。
對于神靈而言,隻要感知過氣息,就可以随時将其模拟出來,并不需要通過某件相關物品取出殘留的氣息。
公正之神在自己的小世界中,伸手抓起一把‘神力結晶’,這一把‘神力結晶’看來最少有百枚,他将‘神力結晶’抛起。
‘神力結晶’在空中組成了一個複雜的神紋,公正之神将亞瑟領主的氣息置于神紋之中。
‘神力結晶’一個個破開,化為了純淨的神力,神力以神紋的方式流動着。
公正之神通過預言術神紋,接觸到了神屬大世界的世界規則,根據亞瑟領主的氣息指引,祂很清楚應該馬上就會得到結果。
在公正之神的預想之中,這些組成神紋的‘神力結晶’,最多需要數枚‘神力結晶’就可以預言出亞瑟領主的位置。
但十枚‘神力結晶’,二十枚‘神力結晶’,一直到所有的‘神力結晶’都消耗幹淨,預言術神紋也沒有指出亞瑟領主的位置所在。
公正之神感覺到了一絲疲憊,這次預言術的消耗不單是‘神力結晶’上的消耗,同時也是對祂神念能量的一次消耗。
預言一個沒有結果的問題,等于是在整個神屬大世界内通過規則力量搜索了一遍。
這時,預言術神紋在消耗了大量神力後,恐怖之處也是顯露出來,竟然直接破開了世界屏障,進入到另一個大世界之中。
也就在破開世界屏障的瞬間,所有的‘神力結晶’也全部消耗幹淨,預言術神紋開始吸取公正之神的神力,這讓公正之神面色一變,祂手掌化刀,一掌将預言術與自己的聯系斷開。
公正之神微微悶哼一聲,預言術是一種關系到時空的秘術,原本以祂的強大,預言出亞瑟領主的位置并不是什麼難事。
但問題在于亞瑟領主根本就不在神屬大世界,跨越大世界使得預言術的難度上升到了超出公正之神能力的程度。
要知道公正之神隻是得到了神屬大世界的世界規則認可,可沒有得到蟲族世界世界規則的認可,祂等于是在與蟲族世界的世界規則為敵。
别說是使用預言術了,就是公正之神神體進入到蟲族世界,實力也會被壓制很多。
還好公正之神當斷則斷,一下子斷開了與預言術之間的聯系,這才沒有對神體産生太大的傷害,可哪怕是這樣,祂的付出也遠超之前的預計。
“戰争之神,你是不是想要害我!”公正之神開啟與戰争之神的光影,一連接就大聲叫道。
“公正之神,怎麼回事?”戰争之神看到公正之神的樣子,不由一怔,随後不解的問道。
公正之神雖不如知識之神那樣的一直保持溫和态度,但性格也是不太有波動的,怎麼會這樣的失态。
戰争之神可不認為使用預言術找出亞瑟領主的位置,就是什麼太難之事,一個半神而已,隻要一點代價就可以找到亞瑟領主的位置。
“你可沒有告訴我,那半神不在神屬大世界,為此我的神體受到了反噬!”公正之神沉聲說道。
“不在神屬大世界,這怎麼可能!”戰争之神搖頭說道。
如果亞瑟領主不在神屬大世界,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前往了星際聯邦,至于說蟲族世界,唯一可能進入的通道已經被五大神殿封鎖了。
亞瑟領主想要從空間門進入蟲族世界,需要從戒備開啟到最高的太空戰争神殿前經過,戰争之神可不信亞瑟領主可以偷偷潛入空間門。
問題是戰争神殿的情報系統,一直在關注着戰星那裡的世界屏障,根本就沒有發現亞瑟領主的身影。
“公正之神,這次是我欠你的人情!”戰争之神可不會相信公正之神會欺騙祂,祂也認了這次公正之神付出的代價。
戰争之神斷開了光影,祂的眼中第一次出現了無奈之色,亞瑟領主離開了神屬大世界,祂也無法進入星際聯邦去追殺。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可以通過戰争神殿向星際聯邦施加壓力,要求星際聯邦驅逐亞瑟領主出境。
但兩個大世界之間的談判扯皮,那需要很久的時間了。
不管戰争之神如何郁悶,公正之神這邊卻是面露古怪之色。
事實上公正之神向戰争之神隐瞞了一些情況,比如公正之神在施展預言術時,感知到了蟲族世界的世界意識。
但公正之神并沒有将這個消息告知戰争之神,雙方太過了解彼此了,戰争之神活捉亞瑟領主的行事風格,根本就不符合戰争之神的性格。
戰争之神行事都是以殺戮為主,哪裡會活捉敵人。
這其中一定有着某種利益,或許就像傳遞過來的傳言一般,戰争之神與蟲族神級之間達成了某種交易。
在公正之神看來,亞瑟領主就像是一個引子,将會攪動平靜的神屬大世界,會讓五位神靈的平衡打破。
祂并不認為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因為神屬大世界真正強大的神靈就隻餘下了祂們五位神靈。
其它的邪神,在長久的沉睡之中,有的隻能勉強維持自身,能夠存下更多信仰之力的邪神非常少。
而祂們五位神靈統治着神屬大世界,積累的信仰之力是邪神的億萬倍。
原本在數萬年前,這些邪神的實力就不如祂們五位神靈,如今五位神靈的實力得到了長足的進步,而邪神們早就落後的太多太多。
所以在神屬大世界,唯一可以威脅到公正之神的,隻有其餘四位神靈,其餘四位神靈也是如此。
沒有了強大外敵的情況下,有機會削弱戰争之神的勢力,這是公正之神願意看到的。
隻是公正之神也是非常好奇,這亞瑟領主是如何悄然前往蟲族世界的?
星際聯邦的新任比德爾總統正在總統府的大辦公室内,剛剛上任的他正在處理着很多政務,這些都是由于軍管以及前總統被彈劾後遺留下來的政務。
“珍妮特,大衛上将如果返回聯邦統帥部,就立即向大衛上将發出見面邀請,我希望與他會面!”看完了一系列資料後,比德爾總統擡頭對一旁的珍妮特秘書吩咐道。
比德爾總統從資料中看到了大衛上将的很多詳細信息,這些信息比外界傳言更加準确。
身為星際聯邦的總統,雖然有着軍方的掣肘,但比德爾總統還是聯邦的最高權力者。
可比德爾總統卻在上任不久後,就急切的想要與大衛上将會面,從這就可以看出大衛上将如今在星際聯邦的影響力。
軍方的第一人自是安德烈大元帥,但大衛上将卻是聯邦之中影響力僅次于安德烈大元帥的。
并且在軍方内部,大衛上将的影響力有趕超安德烈大元帥的趨勢。
如果不是大衛上将不注重權力,成為聯邦副統帥後就消聲匿迹,不再出現,現在大衛上将的影響力還會更上一層樓。
大衛上将在聯邦高層中的影響力,甚至比在軍中的影響力更高。
這是因為聯邦高層更明白大衛上将的實力,那可是能夠一人抵擋蟲族大軍的強大存在,連神屬大世界的強者都畏懼大衛上将的實力。
大衛上将在軍方是除了‘末日武器’外的最強戰力,是真正的一人成軍的恐怖強者。
比德爾總統沒有絲毫想要與大衛上将沖突的想法,他隻想與大衛上将好好結交,才能讓總統位置安穩一些。
“是,我會辦好的!”珍妮特秘書應道,随後她又取出一封信函遞了過來說道:“這是神屬大世界戰争神殿的來函!”
比德爾總統微微一愣,他雖然是剛成為總統,但從以前的公務資料中,他也知道星際聯邦與神屬大世界的外交,從來沒有神殿出現。
戰争神殿送來信函,這估計在曆史中都是第一次。
他接過了古樸的信函,打開上面的鉛封,然後臉色不由一滞,因為他看到的是神屬語所書的文字。
“珍妮特,翻譯一下!”比德爾總統感覺到了神屬大世界戰争神殿的傲慢無視,這種信函哪怕是用神屬語所書,也應該有相應的聯邦語文字注譯,這是一種禮貌,同時也不會因為單方面翻譯而出現理解上的錯誤。
要知道外交上的翻譯,很可能會因為一句話讓内容出現完全相反的意思。
珍妮特秘書能夠成為總統秘書,可不是因為她漂亮的外貌,更是她的學識,名校畢業的天才,知識淵博。
“戰争神殿的喬特大主教邀請您于十日後,至戰星外太空與神屬大世界的交界處會面!”珍妮特秘書看過了信函,翻譯後說道。
“喬特大主教?戰争神殿換了大主教?”比德爾總統奇怪的說道。
他可是剛查過資料,情報之中戰争神殿的大主教還是蓋伊大主教。
但這種公文式的信函是不會出錯的,那就是戰争神殿換了大主教,隻是這位喬特大主教為何要與他見面!
“請安德烈大元帥與幾位部長過來!”比德爾總統沉聲吩咐道。
數個小時後,總統府的辦公室中,聯邦最有權勢的幾人坐在了一起。
比德爾總統拿出了神屬大世界戰争神殿的信函,将事情說出了出來。
“比德爾總統,我不建議您前往與喬特大主教會面,據我所知神屬大世界的神殿擁有着影響靈魂的能力,那可不是我們普通人能夠抵禦的,或許會在不知不覺中就受到了他們的影響而不自知!”錢伯斯部長立即出聲反對道。
其餘幾位部長也是紛紛贊同,他們都不希望比德爾總統出意外。
星際聯邦政府實在是不能再出意外了,連續幾任總統出事,讓聯邦政府的聲望降到了冰點,要不是有聯邦軍方的強大武力存在,穩定了人心,說不定聯邦早就亂了。
身為聯邦的部長們,自不希望比德爾總統也步了前幾任總統的後塵。
就象神屬大世界神殿看不起聯邦一般,聯邦對神屬大世界的神殿有着極大的抵觸情緒,要知道在他們得到的情報中,神殿是高于最高議會的存在。
在以往的外交之中,神殿從未出現過,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态,讓宣揚平等的聯邦很是看不慣。
更重要的是,神殿的祭祀擁有控制人心的能力,這才是聯邦人最為畏懼的。
可以看到的戰力,聯邦還能夠用先進的武器對抗,但看不到的精神能力,聯邦就無法面對了。
“喬特大主教親自發來邀請函,如果回絕的話,恐怕我們之前與神屬大世界在外交上取得的成績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安德烈大元帥卻是不想軍方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才與神屬大世界開展的很多方面的合作,就此中止,他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