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小‘巨鉗火焰蟲’被殺,影侍将一道微弱的靈魂吸收,如果不是大衛的感覺靈敏,都很難感覺到從影侍那這傳來的靈魂能量感應,可想而知這幼小‘巨鉗火焰蟲’的靈魂有多弱小了。
地上的一片氪晶礦石沒有人理會,在戰星上氪晶礦非常多,除非擁有一座完整的氪晶礦,否則一些氪晶礦石是無法引起他們注意的。
這點就與其餘地方的超凡有着很大的區别,如果在其它星球出現這麼多品質上層的氪晶礦,沒有誰會放任丢在一旁。
進出戰星隻有通過軍方的戰艦才能實現,戰星上所有的氪晶礦資源都屬于軍方,所以想要帶氪晶礦離開是不太現實的。
當然超凡用空間護腕帶氪晶礦走,軍方不會發現,可是超凡的空間護腕空間才多大,氪晶礦的價值能有蟲族提供的修煉資源更有價值嗎?
“情況有些不對,有蟲群在靠近!”巴賓頓超凡出聲提醒道。
在進來之前,巴賓頓超凡在外面布置了監控設備,以洞口位于山丘的高度,通過監控設備就可以看到很遠的距離。
這本是一個以防萬一的手段,沒有想到還真的發現了危險。
巴賓頓超凡将圖像分享給其他人,大衛在面甲上看到了瘋狂的蟲群正向着這邊奔跑着,單是被監控的位置,就看到了三隻三級蟲族。
“立即離開,兩隻‘巨鉗火焰蟲’的屍體來不及處理了,将重要材料帶走!”巴賓頓超凡轉頭對本頓超凡及加思超凡吩咐道。
本頓超凡與加思超凡倒是直接,各自手中出現了一把分解刀,一隻‘巨鉗火焰蟲’的頭顱不用管,已經被大衛切掉了,另一隻‘巨鉗火焰蟲’的頭顱在兩名超凡的共同努力下,隻花了數秒就被切割下來。
接下來就是‘巨鉗火焰蟲’的爪刺與三級強化肉,分解刀的切割也是很快,重要的材料全都分解下來,被兩位超凡收入空間護腕。
整個過程一共花了不足三十秒就完成了,當然‘巨鉗火焰蟲’屍體的分解很是粗糙,回去還要慢慢加工。
四名超凡與大衛走出洞口,他們看到了更為恐怖的場景,山丘周圍全都是蟲群,四周還有三級蟲族。
大衛看到這裡,明白如果自己跟着四名超凡,一定會拖累他們四位。
“巴賓頓,你們先走,我先隐藏起來,等安全後再離開!”大衛主動提出道。
“大衛,這太冒險了,你跟着我們,我們帶着你,有很大機率沖出去的!”馬賓頓超凡搖頭說道。
其實超凡們也知道,以大衛的速度,想要突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大衛的飛行速度是依靠外骨骼裝甲上的微型氪晶引擎來進行的,而在戰星這種環境之下,微型氪晶引擎的功率降低了很多,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這讓大衛的飛行速度根本無法與三級蟲族相比,甚至一些速度快些的二級蟲族,都比大衛的速度更快。
而超凡們的‘超凡裝甲’,使用的是超凡自身能量為能源的特殊動力,這種動力并沒有受到戰星的壓制。
“你們還是快離開吧,我能夠照顧好我自己!”大衛堅持道。
時間已經不多了,四位超凡看到大衛态度的堅決,現在再不離開,連他們都沒有多少機會完好離開了。
最重要的是,四位超凡都對大衛隐藏自身的能力十分信任,大衛擔任斥候時隻要離開他們的視線,就連他們都無法察覺到大衛的存在。
“你一定要小心,我們在基地前線等着你!”巴賓頓超凡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本頓超凡重重拍了大衛一下,雖然沒有說話,但大衛明白他的意思,大衛向他笑了笑,大衛表現出的信心,讓本頓超凡也是安心不少。
四位超凡騰空而起,大衛則是看了看,轉身就回了洞中。
其實隻要與四位超凡分開,他的安全就根本沒有問題,‘地下潛行’這種能力保證了他在野外随時都可以進入地下隐藏。
無論是四位超凡還是大衛,都沒有搞明白這些蟲群怎麼會來的這麼快,按照正常而言,最少也有十餘分鐘才能夠到來。
不過這會兒四位超凡是沒有時間考慮這個問題了,他們在空中不斷的加速,向着來時的方向奔逃。
四位超凡可不敢将這些蟲群直接引到防線那裡,這麼多的三級蟲族,防線根本無法對付。
他們需要利用速度拉開與這些蟲群的距離,然後慢慢的擺脫掉大部分蟲群,至少三級蟲族不能有這麼多,直至防線能夠抵擋的蟲群數量時,他們才能返回。
這也是為何大衛提出自己留下,他們會答應的原因所在。
帶上大衛就會讓速度受到影響,很可能在半途就會被追上,而他們引走了蟲群,自然也是讓躲藏起來的大衛能夠減輕壓力。
不提四位超凡的奔逃,大衛卻是走進洞中,影侍這會兒在洞外,他自己也将氣息完全隐藏起來。
似乎是因為四位超凡的目标太過明顯,又或者洞中有着兩隻‘巨鉗火焰蟲’的氣息,那些蟲群并沒有進入洞中,而是全都向着四位超凡追了過去。
當然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蟲群之中主力的三級蟲族并沒有發現洞中有人類的存在,自是沒有派蟲族進入洞中的意思。
大衛通過影侍看到蟲群沒有任何停留,就在山丘中部全都轉向,向着四位超凡追去,他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地下潛行’是不錯,但這種能力使用一次需要五分鐘的冷卻時間,能不使用自是不使用為好。
影侍在外面看不到蟲族,他自是不會再留下了。
他取出了‘迷彩布’蓋在身上,然後就這樣出了洞口。
這會兒是不能直接回基地前線了,那個方向全是蟲群,大衛調出地圖看了看,選擇了一條曲折的路線。
大衛剛選好了路線,正準備前進,心中一陣的心悸,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即激活了‘地下潛行’,他這會兒可沒有再考慮到節省的事,能夠讓他心悸的危險警告,他怎麼重視對待都是正确的。
就在他剛剛潛入地下,留在地面的影侍看到了一隻身長超過十五米的巨大螞蟻,從遠處飛快的靠近。
這速度讓大衛頭皮發麻,剛看着還在遠處,緊接着就到了山丘頂部。
這巨大螞蟻離在地下的大衛距離并不算遠,隻有兩百米的距離,更讓大衛感覺心驚的是這隻巨大螞蟻出現後,四周的空氣中出現了綠色的霧氣。
巨大螞蟻停在山丘之上,看了看蟲群的方向,又對着空氣嗅了嗅。
大衛通過影侍的雙眼看到巨大螞蟻的這個動作,心中一緊。
萬一這隻巨大螞蟻擁有什麼嗅覺上的能力,那麼大衛留下的氣息很可能會被發現。
大衛可不會認為自己的隐藏氣息能力,可以瞞過擁有嗅覺天賦的超凡能力。
這點上他可以從小白身上得到證實,無論他怎麼隐藏自己,對于小白而言都可以輕松通過氣息追蹤到,這就是超凡天賦的可怕之處。
好在大衛這會兒在地下,這讓他心安了一些,就是能夠嗅出他的氣息,這隻巨大螞蟻也不會找到地下來。
大衛雖然沒有認出這隻巨大螞蟻的種類,但隻看這種氣勢不用說這是一隻四級蟲族。
這隻四級蟲族明顯就是來追蹤什麼的,它對四位超凡并沒有什麼興趣,否則以它的速度與實力,四位超凡就危險了。
巨大螞蟻似乎是沒有發現什麼,它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嚎叫,這又似乎是一種命令,四周不斷的有蟲族回應着。
巨大螞蟻也沒有久呆,向着一個方向奔跑而去。
大衛又在地下呆了十分鐘,這才敢回到地面。
他不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知道這裡十分的危險。
當然,雖然很危險,可大衛還是保持着速度,讓自己處于‘迷彩布’的最佳隐身狀态。
有影侍在頭頂,他還是按照計劃中的路線前進,這個方向也正與那隻四級蟲族的方向相反。
翻過了兩座山丘,就在大衛準備繼續前進時,他突然停了下來。
在空中的影侍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事,就在剛才一陣風吹過,吹起的灰塵在飛舞時,卻是有一處區域并沒有一點灰塵飛舞。
也就是大衛身為‘狙擊大師’,對周圍的環境一直都有判斷,才會注意到這一點的細節。
大衛第一個想到的是有一隻擁有特殊能力的蟲族正在那裡埋伏,由于他并沒有感受到危險氣息,這說明這隻蟲族不會超過三級。
甚至于連三級蟲族都不是,如果是三級蟲族,以他對危險的感知早就應該發現了。
大衛好奇心升起,他對擁有特殊能力的蟲族可是非常感興趣的,因為殺死這樣的蟲族,很可能會獲得蟲族擁有的特殊能力。
雖然大部分的時候,這些特殊能力都無法學習,但象‘地下潛行’、‘高頻音波’等等的特殊能力,不都是從蟲族身上學習到的嘛。
大衛選擇了最佳的靠近方式,他的身體沒入地下,在地下他如同一條遊魚般,前方無論是泥土還是岩石,都會自動分開。
有着影侍在上面盯着,他倒是不會在地下迷失方向。
在大衛到達那個區域的下方時,影侍也像穿過了一個似有似無的屏障,出現在影侍眼前的是一名身穿盔甲的騎士,以及一匹奄奄一息的戰馬。
大衛心中一驚,眼前的情況可與他料想的不一樣。
這哪裡是蟲族,這分明是一名神屬大世界的騎士,隻是這名騎士身上的盔甲明顯比大衛上次殺死的騎士的盔甲更為奢華。
騎士身上的盔甲上雕刻着許許多多的花紋,這些花紋繁複而優雅,顯示出一種特别的美。
騎士這會兒躺在一塊岩石上,面甲處于展開狀态,雙目緊閉,臉上呈現出綠色。
這種綠色可不是皮膚的顔色,而是中毒的狀态,這讓大衛不由想到了那隻四級蟲族。
在騎士張開的手中,一枚勳章閃閃發亮,從這勳章上散發出來的能量正在補充着包裹着騎士與戰馬的隐藏護罩。
雖然大衛隻是與騎士打過一次交道,他卻可以看出這名騎士的狀态很不好。
騎士的狀态顯示在戰馬上,這匹戰馬全身被馬铠覆蓋,并沒有一點受傷的迹象,卻是生命力流失嚴重。
這應該是騎士中毒的原因,大衛并不明白其中的原理,卻知道騎士正在依靠着戰馬的生命力延續着自身的生命。
大衛有些猶豫了,他不知道是否應該出手救治這名騎士。
他看了看騎士年輕的面容,不由輕歎了一口氣。
随後他就從地下進入到護罩之中,這護罩雖然保護全面,但對地下卻并沒有防禦作用。
大衛招來影侍,在空間戒指中翻找了一會兒,從不知是誰留下來的戰利品中找出了一份三級解毒藥劑。
拿出三級解毒藥劑,又取出了一隻注射器,将三級解毒藥劑卡入注射器,對着騎士露出的脖子注射進去。
大衛不知道這三級解毒藥劑是否有用,這已經是他能夠拿出的最好的解毒藥劑了,如果沒有用他也沒有辦法。
三級解毒藥劑發揮藥效要一分鐘左右,他就坐到一旁等待着。
沒有需要一分鐘,大衛看到騎士的雙眼動了動,接着張開了眼睛。
騎士看到了大衛,眼中閃過了驚訝之色,不過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處境。
他努力的直起身體,然後當着大衛的面,在自己右手的戒指上一抹,手中便多了一瓶藥劑,與大衛的注射方式不同,他直接将藥劑倒入口中。
“騎士米勒感謝您的援手!”完成了這個動作後,騎士努力的想要站直身體,卻無法做到,隻能苦笑着對大衛感謝道。
米勒騎士說的話是聯邦語,倒是非常标準,看的出來經過了刻苦的學習。
“不用謝,我恰好遇到!”大衛揮手說道。
這時候那匹戰馬也似乎是緩和了過來,也同樣是無法站起,隻是掙紮了幾次就依然側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