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停歇,叢林射手一躍出現他身後,戰鬥結束了,羅雲收回卡片,騎上火焰摩托飛奔,開始了一天的殺怪之旅。
胡水廳折損了狩獵隊後,一天跟死了娘似的,做生意也有氣無力。
黴運當頭,好不容易交好的戚隊長,莫名其妙跟他絕交了。
對門的店鋪越來越旺,那是一家同樣規模的店鋪,輝煌附魔店。
一邊制器,一邊附魔,本該是互補才對,可雙方各自看不順眼,争執不斷。
傍晚,羅雲殺怪回來,步入附魔店:“張叔,我來看你了。”
附魔店的店主張三和胡水廳兩個極端,信譽極好,各處價格非常公道,大多時候都把對面胡水廳壓得擡不起頭。
結果被胡水廳雇人暗殺了,那是上一世的事情。
“羅雲,今天是不是又給我送貨啊。”
一個和善的中年人走出來,他就是張三,天賦能力附魔。他的天賦附魔需消耗一張魔法卡或技能卡。代價頗為高昂,暫時很少有人用得起,大堂裡比較冷清。
羅雲時有時無地賣給他三十張魔能防護卡,用以做附魔材料,
兩人關系很好。
“張叔,今天請你來幫個忙。這三張卡當做工費。”羅雲拿出三張魔能防護卡放櫃台上。
“羅雲你要給裝備附魔啊。什麼裝備,快拿來,讓我瞅瞅。”
羅雲将一件藍色蟲甲卡和藍色技能卡送過去:“張叔,這兩張可以不?”
張三鄭重地接到手上,眼睛一亮:“藍色蟲甲卡,對面胡老頭估計要哭了,這可是他的命根子,羅雲你是怎麼搞到手。還有這鐵甲技能,如果我沒記錯,有一種二次異變體叫鐵甲蟲,非常恐怖,很多大軍團都不敢惹。沒想到羅雲竟能殺死它,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這麼厲害,你不會就是咱能力者公會的羅雲長老吧。”
“哪能啊,隻是湊巧名字一樣而已。”
張三哈哈一笑:“照我說也不可能,長老嘛,肯定是長着胡子老頭,出門前呼後擁,哪會是你一個小孩啊。”
羅雲嘿嘿道:“可以附魔嗎?”
“我試試。羅雲你先在這兒等着,我去去就來。”張三以前大多給白色裝備卡附魔,偶爾碰到藍色裝備卡附魔的,給上面附的也是白色技能、法術卡。
藍色裝備卡、藍色法術卡他還是第一次,心裡也沒底。
得到羅雲肯後,拿着兩張卡片走進後房,僻靜的地方,大概五六分鐘的時間,張三大汗淋漓出來,憔悴之極,顫抖着手拿着花紋瑰麗的卡片走交到羅雲手中:“幸不辱命。”
“辛苦了。”羅雲扶張三坐下,招呼打雜的人,擡着張三進去休息。
“張叔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小子,下次記得來看我啊。”
……
安全區中心的别墅,羽柏有氣無力地坐在院子裡打盹,除了門口守衛,就他一個人。
羅雲的長老護衛隊天天放假,三十多人,每天輪換兩人守門就可以,其他人随便玩去。
“怎麼無精打采的?”羅雲邁步走進來,提着一些街上的小吃。
羽柏似有心事,小心翼翼:“大哥,回來了,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你聽了别生氣啊。”
羅雲哼哼地看着他,小子快說。
羽柏怕了,抱着腦袋:“安卉姐跟着扈嬌嬌玩去了,說晚上不回家了。讓咱們别等她。”
羅雲嗯了一聲,還以為多大的事,他随意坐下,若無其事道:“沒事,她也是大人了,自己有分寸。别管她,我們兩個吃飯。”
羽柏歎口氣。
“怎麼,還有什麼事沒告訴我。連吃飯都不高興了。”這小子,前兩天差點餓死,現在就開始厭食了。欠餓不是。
羽柏愁眉苦臉:“大哥,那扈隊長已經兩天沒有往這裡送菜了。咱們這廚子做的,差了不止一籌。吃慣了大廚的菜,普通廚子做的就是沒有那個味道。”
羅雲笑罵道:“好酒好肉還吃不死你。”你才吃了兩天,就吃不慣其他,真是,心下歎口氣,“扈大哥那邊什麼情況?”
羽柏叫道:“現在扈隊長可是威風了,他可是攀上權貴了,呸呸呸,現在他就是權貴。不知怎地得到了能力者公會會長紅蜘蛛的支持,紅蜘蛛派出親信異能者幫他。扈隊長這些天可是立了很多功勞,實力暴增,與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我還聽說扈隊長成為了安全區最高長官候選人之一,厲害不厲害。”
羅雲張大嘴,豎起拇指:“厲害、厲害。”
情理之中,不出意料。
紅蜘蛛迫切地想在安全區找個親己派将領,扈有才條件極好。
先,他幾乎沒有參與對上帝聯盟的戰争,兩者之間沒有仇怨。
其次,羅雲救安卉的時候,扈有才幫忙掩護,同樣出了力;參與拯救上帝聯盟囚犯,好感度瞬間刷得飛起。
第三,更重要的,扈有才實力弱,容易扶持,便于控制。
最後呢,有安卉和扈嬌嬌兩姐妹這條線,兩方聯絡也不困難,不突兀。
紅蜘蛛需要一個代言人,安全區一邊也認為扈有才自己人,何嘗不想憑借扈來探一探紅蜘蛛虛實。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主動給紅蜘蛛抛媚眼,不停升扈有才的官,還搞個最高長官候選人的資格。扈有才地位自然水漲船高,今時不比往日。
羅雲得出了結論。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為了避免便宜大哥對我起什麼不良念頭,我還是趕快跑吧。”總有刁民想害朕。
其實兩人相見第一面看出來,扈有才可共患難不可共富貴。羅家祖傳相術,十次九不靈。
羽柏竊笑:“大哥,你自比走狗耶。”
“滾。我就是打個比喻。”
羽柏嘿嘿一笑:“大哥,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扈隊長的事情,怕他達了找你算賬。比如勾引他小老婆什麼的。”
“噗。”羅雲狠狠敲了敲他腦袋:“别亂猜,我和扈大哥關系鐵着呢。”
羽柏摸着腦門:“那咱為什麼要跑?”
羅雲不說話了,一會兒才道:“你還沒看出來嗎?憑我和他這麼鐵的關系,他有如此大的喜事,定第一時間請我過去慶祝啊。可現在很有些日子,我竟然連消息都不知道。這說明什麼?”
羽柏咬着筷子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道:“扈隊長太忙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