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榆,你究竟是怎麼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的?”靳西恒放下手中的藥瓶,對着熟睡的人問。
隻是安靜的卧室裡始終安靜,回答他的隻有她越來越均勻的呼吸聲。
除夕的早晨,外面又開始下雪了。
急促的門鈴聲吵醒了在沙發上睡着的男人,靳西恒去開門。
覃茜茜身上頂着白花花的雪站在門外看到靳西恒的時候,現實驚愕沒然後皺了皺眉将他從眼前推開。
進門之後四下看了一下。
“她還沒有起的這麼早。”
“靳西恒,你把她怎麼樣了?”覃茜茜眼裡都是血絲,昨晚想必是沒有好好睡覺的。
“你覺得我能把她怎麼樣?就她那身子骨能幹什麼?”靳西恒一臉嫌棄。
覃茜茜冷哼一聲,知道桑榆還在睡,她也就沒推門進去,手裡提了一大堆的東西,去了廚房,靳西恒跟了過去想幫她一下,覃茜茜躲開了。
“謝謝你昨天晚上不顧未婚妻感受的守了桑榆一夜,現在你可以走了。”
覃茜茜有些冷漠,把東西放在廚房之後就出來冷冷的盯着他,意思是他真的可以走了。
靳西恒深邃的五官是一貫的冷淡:“她為什麼服用精神類藥物?”
覃茜茜身子一偏靠在廚房門邊上看着他:“靳西恒,怎麼,現在想要了解她過去的六年了?”
“茜茜,我在問你話。”
“你問我就要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服用精神類藥物當然是有精神病,還能是因為什麼,不信你可以去美國查查她的病史,我絕對沒有更改過。”覃茜茜笑的薄涼冷酷。
大概是這世間的男人都有犯賤因子,明明已經有了攜手一生的人,但是就是不安分,還要四處拈花惹草。
就好比靳西恒現在這樣的,惹誰不好,非要惹這麼一個曾經傷害他的前任,不是犯賤是什麼。
“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不正常了,現在好不容易變得正常一點,現在估計又要被你整的不正常了,靳西恒,你真是有意思,快結婚了,就好好地結婚,腳踩兩隻船,到最後結局是很悲慘的。”
覃茜茜帶不走桑榆,但是很希望靳西恒從此遠離桑榆的生活,隻要是有他的地方,桑榆一定不會好過。
靳西恒繃着一張臉,臉色已經不好看了,大抵是因為覃茜茜說的那些話,也可能是因為對林桑榆這六年一無所知。
“靳西恒,今天是除夕,就算是你恨她恨得牙癢癢,也請你讓我們安安心心的過個年,桑榆不是每個冬天都能撐得過,可能明年你隻能到她的墓碑前去看她了。”覃茜茜因為惱怒這個男人。
說話有些口不擇言,但是這卻成功的刺激到靳西恒了。
“靳西恒,你走不走,要不要我叫你未婚妻過來領走你?”覃茜茜瞪大了眼睛,不悅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