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前準備
“所以說,自動消音什麼的,究竟是什麼啊?”
“那是因為您的權限過低,對您的信息開放程度也要降低。嗯,如果您覺得這樣相處不方便,那麼您可以叫我。。神刀姬。”那女人還是一臉恬淡的笑容,嘴裡卻說着莫名其妙卻讓人細思恐極的話語。“請不要問我為什麼。妾身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其他的事也是這樣,有些能說,有些不行。”
“。。。那好吧。”隻花了一小會兒,白鷗就接受了這個說法。能讓一個神級的英靈這樣遵從,除了老闆所屬的那個組織,好像沒有什麼能威脅到她了。那麼這樣的話。白鷗又把注意力調回了面前這個看似恭順的女人。。女神身上。“也就是說,祂相當于是一個特派的監督員咯?”
“好吧,我接下來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可以視情況選擇回答或不回答。好嗎?”
“可,固所願也。”再次俯首。
“首先。。不知名的從者。你的真。。不,應召而來的你,是否效忠于我?”白鷗嚴肅地說道,一旁的船長也停止了吸煙,一隻手搭上了腰間的刺劍,一旦有任何異常,迎接祂的都是雷霆一擊。
“妾身應召而來,自應當聽從Master的命令。”口氣恭順沒有一絲不對。
“那麼不明的女神,你的真名是什麼?”白鷗剛剛已經試過了,眼前這個強的離譜的從者竟然無法查看資料,隻在末尾提到一句不明所以的話“酒醒之時,謎底顯現。”可是這裡分明沒有人喝醉啊。
果然不出所料,她的回答是“不可。您可稱呼妾身****,或是妖劍姬。”
“我還妖刀姬呢。”默默咽下了已經湧到嘴邊的吐槽,白鷗還是選擇了繼續詢問。“你的寶具是。。。”
就這樣,兩人之間的問話回答持續了整整一個晚上!等白鷗反應過來,已經是要求的最後一天了。雖然最後白鷗也沒有套問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但已經沒有其他的時間來墨迹了。
“我們還需要做最後一點的準備工作。戴維,文姬,去幫我把這份清單上的東西盡量弄到。隻給你們,嗯,一個小時夠嗎?”勉強爬起來後,一邊舒緩着僵硬的四肢和還在痙攣的魔法回路,一邊對着已經待命的兩個從者說道。“雖然這些對你們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請把它放在心上,這很重要。我要制作一些用得着的禮裝。”【Traveler】再弱小,也是在魔術方面超過大部分魔術師的從者職介,花一點時間還是能做出不少有用的輔助禮裝的。
“是。”接着兩個從者靈體化離開了,而白鷗則是走回了試驗台前進行魔陣的布置。
在一個四星和一個更強的英靈手上,區區一些低級和高級的材料很快就籌集完成了。接着,在無數魔法火花的爆炸和平息中,那一些“有用”的魔法禮裝。
“這是【AZOTH】的加強版。”白鷗首先捧起一個奇形怪狀的鋒利武器說道:“它繼承了原版的增幅魔力和強化魔術的能力,還擁有了一定的形态改變能力。我還固化了一個【箭矢加護】,雖然隻有C級,但總算是一件優秀的成功品了。隻不過。。。”他又皺着眉頭把變回原形的【AZOTH】放了下來。“我總覺得如果送出去,就一定會有一些對我不好的事發生。所以還是留着我自己用吧。”然後把“誰送誰被捅之劍”揣進了懷裡。
“然後是這個。我又一項傑作!【十二魔道劍】。”一把扯開桌上蒙着的一塊黑色天鵝絨,那個令人啧啧稱奇的禮裝立刻展示在了三人面前,一時間華光大作。海盜潛藏在内心的對寶物的貪婪,時隔百年又一次湧現了出來;就連一直帶着恭敬和溫順微笑的女神眼中也閃過了一絲驚異,神色失态。白鷗慢慢舉起這把寶物,用雙手!這把融合了七成帶回來的材料,加上許多珍貴寶石的傑作,這下完完全全展露了出來。
這把武器的劍刃看起來是用一塊巨大的七彩琉璃雕刻而成的,看似無序地雕刻出十二個大小形狀的平面,但實際上不管是什麼魔術通過這把寶劍使用出來,都會接受至少三個面——30%的加成,其中光屬加成最高,十二個面都可以通過光的散射利用到,可以達到120%的程度。它的劍柄則是由一圈圈卷曲起來的槲寄生構成的,仿佛是為了保護使用者不會被過量輸出的魔術傷害到。。。。。“其實隻是沒條件而已,沒有合适的材料了,用這個東西來湊數的。”這種話白鷗是絕對不會自己說出來打臉的。
“同時劍刃上還附魔了【自動召回】和【自動追蹤】,就連劍柄上也永久的儲存了一個【次級防護結界】。這件作品可以說是現在我能做出的最極品的東西了。這件寶物,要不還是我自己。。。”
“不。這對于您來說,甚至對于我們三人來說都隻是一件廢物而已。”還是身為神明的文姬最先反應過來,不舍地最後看了一眼【十二面魔道劍】,随即一臉果決地說道。“這充其量隻能是一個華而不實的魔道收藏品而已。”
“你說什麼?!”自己的傑作被侮辱,白鷗理所當然的憤怒了起來,但還沒發作,他又被打斷了。
“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這東西肯定值不少錢,但用來打架。。。我覺得這裡沒人覺得自己命太長吧?”抽了一口煙鬥,戴維攔住了走上前的白鷗,隻輕輕動了動手腕,就把華麗的魔劍搶到了自己手上。用手感受了一下重量後,老船長回答了白鷗心中的疑問。
“這麼重的劍。Master,你是想客串【Saber】嗎?況且這還是一把适合【Caster】用的禮裝。。。您是想不開嗎?”海盜的話雖然粗俗,但很容易的就指出了這把武器的弊端——重量問題。對于【Saber】無用;對于【Caster】又太重,至于其他的職介從一開始就沒有考慮過。綜上所述,這真的就是一把華而不實的收藏品。
“所以Master,您還有其他的禮裝嗎?”現在兩個從者是徹底了解了他們禦主的性格了,一個有一些虛榮,一些不切實際想象但确實是一個好人的普通人。
“還有啊?還有就是這個。我用克拉肯鮮血和觸手強化後的法袍和新作的旅行法杖。”很快從頹廢中走出來的沒心沒肺的白鷗又笑着舉起了一件法袍和一根法杖,對着他忠實(?)的從者興奮地叫喊着。
“你說我現在弄死他回去好嗎?”/“賤妾雖卑,然不可輕辱之。此等。。。此等辣眼睛之物。吾願填溝渠。”
原本暗紅色的法袍上用綠色的海怪鮮血刻畫出一條條詭異的魔紋,尤其是衣領和後背的地方,還專門加上了一些金線,輔助着描繪出幾個睜圓的大眼,如果不是仔細觀察後發現這些魔紋類似于魔法回路的效果,和穿上後那明顯狂暴了許多的魔力,他們恐怕早已經上前人道毀滅了這件。。法袍?
還有那根法杖,根本就是把整根觸手拿出來了吧?!是吧!觸手下端被風幹了,幹癟癟的,塗上一層白漆正好可做杖身;杖首的觸手頂端則恰恰相反用了魔力保持了活性,還在不斷蠕動着,吸收着來自于空氣中的魔力,時不時猛烈抽動幾下,像是要攻擊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它理論上的主人白鷗。
“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很贊?”一臉欲求不滿求贊求表揚。
好吧,您高興就好。呵呵,我們就笑笑不說話。滑稽臉。
。。。。。。
收拾好了一切,終于要走了。但還有最後一件事。
“你們兩個。誰作為我的【夥伴】,陪我出去啊?”白鷗一臉為難的看着眼前兩個看上去很強實際也很強的從者。
“就讓這個海賊陪您去吧。妾身的身份不适合出面,本身也不擅長戰鬥。诶!别不信啊!妾身說的是真的。”見眼前兩人還是“我就靜靜看你裝逼”的表情。她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随你們怎麼想了。這個給您。”她遞上了那把随身的兇兵,見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便直接拍在了白鷗兇口。“妾身會暫時寄居在這把劍中。平衡戰争開始後,必要時可借用給您足夠的力量,當然,神力也是在吾職權範圍内,是可以借用的。隻要呼喚吾名文姬即可。”說完,也不等白鷗的反應,就直接鑽了進去,不聲不響。任憑怎麼搖晃叫喊,也不回應,就像死了一樣。
“好吧。”幹澀的笑了笑,他高高舉起了手上的【海妖掠奪之杖】,大喊一句:
“從今天起,小爺就叫做:‘莫德爾·甘道夫·懷特(白)’。”
果然身為一個法師,就是要屬性點全點生命,耐力。技能點出單手劍,雙手劍,格擋,暴擊加成,沖鋒,斬首,狂暴,破甲,還有劍刃風暴!法術明明隻需要一點【閃光術】不就可以了嗎?一旦打起來,裝着念幾句咒語,然後就抄家夥上去莽,這才是法師的戰鬥之道嘛!法爺就是要近戰才對口牙!
認為自己即将走上正确道路(?)的白鷗覺得今天自己萌萌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