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惡魔主播那張嘴，還挺會忽悠的。”
“還行吧，雖然談不上尋花高手，不過泡個妞應該也沒問題吧，不知道他現實生活中，到底是不是單身狗？”
“我覺得應該不是，惡魔主播這種大神，放在全世界都是站在食物鍊頂端的存在，又怎麼會沒有妹子？”
“超能力啊，惡魔主播會超能力啊！就憑這一點，惡魔主播還不得被妹子瘋搶？”
“是啊，如果我身邊有一個會超能力的帥哥，我一定想盡一切辦法睡了他！”
“樓上真相了，就算惡魔主播會超能力，那也得是‘帥’哥，沒有一定的顔值，也玩不轉的。”
“樓上這話可就不對了，男人重要的是有本事，隻要不是醜成一坨屎，顔值真的不重要。”
“你怎麼知道惡魔主播不是醜成一坨屎呢？”
“······”
幸虧陸凡看不到彈幕，要不一準脫掉鞋子扔過去，會刷彈幕嗎，什麼叫醜成一坨屎？
朕就算不帥，也沒那麼誇張吧！
“我對顔值比較看重，是外貌協會的骨幹。”女鬼又開口了，她的看法竟然和那些吐槽的小夥伴一緻，“通常來說，醜成你這樣的，我是不會給機會的。”
“法克！”陸凡在心中對這女鬼豎起兩根中指，“大姐，說的好像我看上你一樣，要不是這該死的直播任務，看你一眼算我輸！”
“呵呵，人說心靈美才是真的美，姑娘你不光心靈美，外表也這麼美，美上加美，你是這世界上最美的美女。”陸凡的臉皮修為不夠用了，這話說完就感覺臉皮熱了，“我去我什麼時候也這麼淡定的補藥碧蓮了。”
“不過，我這個人也比較相信緣分。”女鬼話鋒一轉，又給了陸凡這小屌絲一個希望，“茫茫人海中，既然你能來到這裡，來到我面前，那麼說明我們還是有緣分的，我如果就這麼拒絕了你，那多對不起我們這緣分了？”
“呵呵。”
陸凡咧嘴一笑。
他算是看出來了，他說什麼不重要，女鬼對他第一印象如何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女鬼都會給他一個考驗。
既然如此，那還講究什麼禮貌幹啥？
“美女，太黑了，我看不清你。”陸凡直接摸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就照起來，“不介意我開燈看看吧？”
這一開燈陸凡就後悔了，他面前坐着一個隻有半邊身體的女鬼，心啊肺啊腸子啊都漏了出來，看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道這種死法是怎麼死的，軀幹整個的被劈成兩截，腦袋卻完好無損，支楞在半個脖子上。
也難怪黑暗中那兩道紅芒一高一低，感情是因為腦袋不平啊。
“我不喜歡光！”
女鬼站起來，僅剩的一條手臂去抓陸凡的手機。
這麼一抓，半邊身體的器官就開始往外飛。
陸凡差點吐出來，忙把手電筒給關了。
就剛剛那一瞬，他已經看清楚了房間裡的陳列，除了兩張凳子之外，再也沒有其他。
這兩張凳子一張自然是坐在女鬼半個屁股下面，另外一張，則是放在門的一側，是給他準備的，不過他沒坐。
“哼，開始吧！看你能不能經受得起考驗！”
陸凡眼前出現了亮光，他置身在一間教室内。
他坐在最後一排。
“上課場景？”
陸凡轉頭看了看，白色的牆壁，紅色的窗簾，髒兮兮的黑闆，上面還寫着一些方程式。
這應該是一間高中教室。
教室裡坐着三十多個學生，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男女參半，和陸凡記憶中的高中課堂簡直一模一樣，如果沒有第一排那個半邊身子的女鬼亂入的話。
講台上，是一個十分十分漂亮的老師，穿着一條黑色超短裙，筆直的大腿套着絲襪，诠釋了什麼叫作誘惑。
“别人家的老師啊。”陸凡目光在這極品老師身上多停留了會，“如今終于也被我攤上了一次。”
“滕王閣因滕王李元嬰得名。李元嬰是唐高祖李淵的幼子，唐太宗李世民的弟弟，驕奢淫逸，品行不端，毫無政績可言。但他精通歌舞，善畫蝴蝶，很有藝術才情······”
女老師的聲音也很好聽，如空谷幽蘭天籁之音。
“你，來讀一下第一段。”
女老師伸手指了一個男學生。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瓯越。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
那男學生就讀了起來。
《滕王閣序》中生僻字不少，這同學讀的磕磕巴巴的，活像一個結巴，好不容易将第一段讀完，教室裡立即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來。
“老師，我，我······”
那男學生漲紅了臉，想像老師解釋，卻更加結巴了。
“多用點心。”老師拍拍他肩膀，讓他坐下，又指了一個女學生，“你，來讀下一段。”
“時維九月，序屬三秋。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訪風景于崇阿；臨帝子之長洲，得天人之舊館······”
女學生讀的十分流利，讀到那些生僻字的時候也沒有絲毫停頓，這應該是學霸。
“讀得不錯。”
女老師點頭。
嘩！
教室裡開始爆發出掌聲來。
“你，來讀下一段。”
女老師的手指，指向了陸凡。
“你這**，竟然敢勾引我男人！”陸凡都還沒站起來，女鬼先站起來了，指着女老師就瞪眼，“你這**膽子不小哇！”
噗！
陸凡簡直要噴血，這就是勾引他了？
這哪跟哪呀。
“我沒有勾引他，我隻是讓他讀課文而已！”
女老師辯解道。
“胡說！”女鬼一伸獨臂，啪的就抽了女老師一巴掌，“你不勾引他的話，穿這麼騷幹什麼？”
“我最讨厭有人勾引你了，尤其是當着我的面。”女鬼看着陸凡，“把她的臉給我劃爛了！”
“她這不算勾引吧，她在工作，她在上課。”
“閉嘴！你被她勾住了魂是不是？”女鬼惡狠狠的一指女老師，“你必須把這張比臉給我弄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