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具屍體一起在天空燃燒,何其壯哉!”
“這簡直是我一生中見過的最美的風景啊!”
“那個,萌新弱弱的問一句,那個健身教練沒說錯啊,就算他燒錯了名字,再重新燒一張就是,惡魔主播又為什麼那麼生氣?”
“果然是萌新啊,第一次看直播吧,這都不懂?”
“求大神指導。”
“大神不敢當,不過從第一期直播就追,多少也有點推理細胞了,雖然直播中沒有明說火盆的使用規則,但是應該隻能投一個名字。很顯然破這詛咒,弄清楚施咒人是關鍵,如果火盆可以随意扔名字的話,那還找什麼施咒人,一個個名字燒着試就是?”
“樓上說那麼多我不懂,我就知道,來自地獄的永不熄滅的火盆,燒掉名字就能破除詛咒,這麼吊的東西,豈能随意使用?”
“・・・・・・”
女屍雲被燒掉,血淚雨停止,衆人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第一關,終于算是完成了啊。
“拼圖呢?”李鴻亮左瞧瞧右看看,都沒看到惡魔拼圖的影子,不由有些着急,“該不會我們費這麼大力氣,卻做了無用功吧?”
“放心,不會。”
陸凡話音一落,那永不熄滅的火盆便憑空消失了。
火盆就是陸凡放地上的,之前那什麼都沒有,現在卻多了一個包裹。
“看,這不就是惡魔拼圖嗎。”
陸凡哈哈一笑,伸手就去打那包裹。
李鴻亮、尚曉曉、趙浮生,都把頭伸的老長,盯着陸凡的動作。
包裹打開之後,呈現在衆人眼中的,是六張紙片。
“六張?”
這數量讓衆人都是一愣,怎麼會有六張呢?
不是七個地方埋了七張嗎,怎麼這一個地方就有六張了?
陸凡伸手将那些紙片拿起來看了看,發現這是六張一模一樣的紙片,外形也都一樣,都是一把鑰匙的最尖部,大概七分之一的樣子。
每張紙片,都寫着編号,分别是1、2、3、4、5、6。
“原來是這樣,直播開始的時候說在七個地方埋藏七張拼圖,并不是針對我們所有人,而是針對每一個人的。”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一把鑰匙,直播一開始讓我們‘抽簽’,抽到的編号,就是自己鑰匙的編号,抽到1号的,用1号鑰匙,2号用2号鑰匙,依此類推。”
“惡魔将我們六個人的六把鑰匙,每一把都分成七張拼圖,埋在七個地方!”
“這次直播,惡魔拼圖的總數量,不是七張,而是六七四十二張,隻是我們每個人,都隻要集齊自己編号的七張就行。”
這不算什麼坑,隻是一開始,衆人理解錯誤而已,眼下六張不同編号的拼圖就在眼前,每個人都能明白。
“這有問題啊。”明白了惡魔直播間的意思,疑問就來了,尚曉曉皺眉道,“我們六個人的惡魔拼圖,分明就是放在一起的,找到一個人的拼圖,就找到了所有人的拼圖,那麼幹脆隻弄一把鑰匙不就完了,為什麼還要弄六把?”
“對啊,我們六個人在一起,六把鑰匙的拼圖也在一起,一把鑰匙就夠了,為什麼要六把?”
李鴻亮也道。
陸凡也是眉頭緊皺,這個問題,同樣讓他不解。
“會不會,我們六個人的拼圖,其實也是可以互相拼的,編号隻是迷惑。雖然這六張一模一樣的圖形,不能拼,可這本來就是紙,我把它剪成需要的圖形不就行了?”
想到就幹,陸凡彎腰,就将屬于自己的5号拼圖拿了起來。
然後,他伸手去拿第二張拼圖。
詭異的事情出現了,第二張拼圖,明明就在地上,卻好像投影儀投過去的影子一樣,陸凡一抓,直接穿了過去抓到了地面上!
“嗯?”
陸凡又換了一張拼圖去抓,結果還是一樣,根本抓不到東西。
“幻影?”這念頭一産生就被陸凡否定,“應該是,這拼圖不屬于我,所以拿不起來。”
“尚曉曉,你去拿這些拼圖試試。”
陸凡道。
尚曉曉也彎腰去拿拼圖,她也遭遇了和陸凡一樣詭異的事情,她隻能拿起自己抽簽的3号拼圖,其餘編号的拼圖,都拿不起來。
趙浮生、李鴻亮,也上前去拿拼圖,也都是隻能拿自己編号的拼圖。
“尚曉曉,伸手。”
陸凡走到尚曉曉身邊。
尚曉曉依言伸出了手,陸凡就将自己的拼圖放到尚曉曉手上,結果那拼圖直接穿過尚曉曉的手,落到了地上。
現在已經可以肯定,每個人,隻能拿每個人編号的拼圖。
“這是幹什麼,防止我們互相搶奪嗎?”尚曉曉這話說出來,不用别人回答,自己就先否決了,“大家都有拼圖,沒必要搶,再說了,真防搶的話,弄一把鑰匙不就完了?”
“明明隻需要一把鑰匙就可以,但卻偏偏給了六把,而且每個人,還都隻能使用自己的鑰匙,這是為何?”
這個問題,暫時想不透。
“邊走邊想吧。”
既然暫時想不通,就隻能先上路,不能耗在這兒。
“我們去哪?”
李鴻亮問道。
“去河邊,去我們上岸的地方,等着擺渡人。”
“擺渡人會來嗎?”
“一定會。”
“恩公,你們拯救了村子,是村裡的大英雄啊!”
等回去之後,白發老者老淚縱橫泣不成聲的迎了上來。
“那個,小流蘇呢?”
雖然人家是表示感謝,可陸凡實在沒興趣對着一張蹉跎的老臉,關心小蘿莉才是正事啊。
“恩公。”
脆生生的聲音從一旁響起,陸凡一回頭,就看到一個精緻的小蘿莉,提着裙角走來。
小蘿莉腳步輕盈,小碎步走來,瞥一眼陸凡,小臉又紅撲撲的低下,一副嬌羞的模樣。
“怎麼搞的好像我對她做了什麼似得?”
陸凡自語道。
“啊呸,什麼叫‘好像’,你明明就對人家做了什麼的,往人裙子下面鑽的是哪一個?”
尚曉曉一臉鄙夷。
“喂,什麼往裙子下面鑽,拜托你可是大學生,連詞都不會用,我那是‘躺’好不好。”
“那對小蘿莉來說有什麼區别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