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怒罵聲,回蕩在空間狹小的房間裡。本來嬉皮笑臉的胡驕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胡驕沒有熱臉去貼别人冷屁股的習慣,胡驕天生有傲骨,竟然被人不給于好臉色,胡驕也不會去死皮賴臉的恭維。
胡驕起身,拿起背包,拿起茶杯喝完轉身就離開,絲毫不拖泥帶水。本來心情不好的劉青苒突然愣住,望着頭也不回離開的青年,黛眉微微一皺。
“老媽,老哥走了。”另外一個房間裡,在監視這裡的胡文裡面報告情況。
本來還唠家常的兩位母親頓時反應過來,果然見到對面的房間隻剩下孤零零的劉青苒一人。陳素起身走到另一個房間,吳漁則是吩咐胡文趕緊麻溜跟上哥哥。
“青苒怎麼回事?”知女莫如母,房間裡,陳素冷着臉,“說不定你把人罵走了?”
劉青苒很平靜,靜靜的看着母親陳素。一旁的吳漁眉頭一皺,他可是非常清楚兒子胡驕的脾氣,平時嬉皮笑臉,對自己的話言聽計從,但是胡驕就像真胡椒一樣,有着自己的傲骨。
吳漁沒有說一句,隻是深深的打量了一下劉青苒,心中多少有點迷糊,知書達理的女孩,為何有着如此暴躁的脾氣。
梧桐樓外,胡文追上哥哥的腳步,和他肩并肩,喘着粗氣,看着胡驕:老哥你不是挺堅強的嗎,怎麼被青苒姐姐罵一句就生氣啦?”
胡驕看也不看弟弟胡文一眼,隻是冷冷地道:“回去告訴老媽,就說我先回去啦。”
“老哥,難道是青苒姐不漂亮,你不喜歡嗎?”
“回去。”胡驕語氣冰涼,露出了血脈裡的那股傲氣。
“哦。”胡文停下腳步,不在跟着哥哥走,選擇反身回到梧桐樓。
餘光斜視着胡文回去的背影,胡驕并沒有選擇繼續向前走,也是選擇回到梧桐樓,到櫃台前,買了幾瓶啤酒,走上二樓一處不知名的房間裡坐下獨自飲酒。
剛剛喝完一瓶,手腕上的電子手镯微微震動一下,光幕投影上,浮現出一行信息。
“兒子今晚老媽同意讓你瘋狂一次,給你三天時間玩,不需要回家但是記住回去之後,你要好好複習争取考進潛龍學院。”
吳漁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母親,竟然胡驕心裡有怨氣,就不能當面訓斥或者責罵,這樣會羞辱兒子的自尊心。
胡驕也是老大不小,吳漁知道胡驕會懂得化解自己脾氣,自己多說無益。人需要的就是磨練,這一次的相親,雖然失敗,但是對于胡驕或許又是另外一種成長。
“老媽,萬分感謝。”胡驕回了消息,配上一個壞笑的表情。那意思是說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在然後,胡驕的電子手镯上傳來一則入賬的消息,老媽吳漁轉賬給了胡驕十萬塊錢。
胡驕哈哈大笑,接着又喝完一瓶啤酒之後,才給老媽回複一個親吻的表情附加一條消息:老媽我愛死你。
“這是你未來一年的生活費,入學費和住宿費。”吳媽另外還附加了一條消息:“青苒沒有離開,還在房間裡一個人坐着。”
看到前面的信息,本來還笑吟吟的胡驕頓時哭喪着臉,十萬塊錢在這科技發達,物價昂貴的聖元城根本不夠啊。可是看到後面那一條消息頓時又愣住了,這句話是幾個意思呢。
很快,幾瓶啤酒入肚。胡驕離開房間竟然朝着梧桐樓五層緩緩走上去。
來到熟悉的房間外,果然見到劉青苒還在,佳人雙手抵着下巴,面前放着一杯橙汁,紅潤的小嘴咬着一根吸管在輕輕吸食。
劉青苒并沒有發現胡驕,側着腦袋靜靜看着窗外發呆。胡驕則是斜靠在門口,雙手環抱,臉上帶着戲谑之色。就這樣胡驕看着劉青苒,而佳人則是看着窗外。
大概幾十分鐘後,似是察覺到背後有雙眼睛,佳人轉過頭來,看到胡驕的刹那,本來還帶着笑容的俏臉變了。
“你來做什麼?”劉青苒聲音很冷。
胡驕吹了一個口哨,抖着腿,笑眯眯地道:“自然是看美女啊,怎麼可以讓一位這麼養眼的美女獨守空閨呢。”
劉青苒氣得咬牙切齒,眼神冷幽幽的盯着胡驕,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胡驕已經碎屍萬段。
胡驕俨然一副自來熟的模樣,不客氣的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倒上一杯清茶,放到鼻尖低頭嗅聞。
劉青苒作勢要起身,胡驕不鹹不淡的聲音緩緩響起來,“這麼美女你還是這麼讨厭我嗎?”
“沒錯,我現在恨不得把你挫骨揚灰。”劉青苒咬牙道。
“啧啧,能夠讓這麼漂亮的女孩如此記恨我,我胡驕還真是不枉此生啊。”
淡淡一笑,胡驕先起身,雙手捧着茶杯,身體斜靠在水晶桌子上,目不轉睛的望着劉青苒:“我感覺你非常讨厭男人,好像不止我一個。”
說着,胡驕突然低頭,把腦袋湊近劉青苒,似笑非笑的低聲道:“你該不會是拉拉吧?”
噗嗤!
劉青苒異常震驚,瞪圓了美眸,剛剛喝進去的橙汁直接全部吐到胡驕的臉上。
“滾,你才是拉拉。”劉青苒柳眉倒豎,呵斥道:“我隻是不喜歡想你這樣的男人而已。”
胡驕抹去臉上的橙汁,面無表情,但是身體卻步步緊逼,吓得劉青苒慌忙起身離座,美眸很警惕。
胡驕吐了一口酒氣,嘴角掀起一抹詭異地弧度,嘿嘿道:“美女你說錯了,現在的我還不是男人,如果你可以滿足我,那我一定好好享受一下美人的妩媚。”
赤裸裸說出露骨的話,繞是遇事不驚的劉青苒也是漲紅了俏臉,瞪着美眸,紅潤小嘴輕揚,妩媚的樣子看得胡驕如癡如醉。
都說女人是紅顔禍水,甚至有人可以一笑傾城。現在胡驕知道了,有的女孩生氣的時候才是最可愛的。
看到胡驕步步緊逼,劉青苒終于出現一絲慌亂,縮着身子觀察房間裡的情況,想要伺機而動。
胡驕識破了劉青苒的心思,轉身選擇鎖上門。上下打量着劉青苒,笑眯眯地道:“美女,之前你罵我在先,剛才又吐了我一臉口水舊仇心賬一起算,今天你要是不付出點代價,我告訴你休想離開。”
“身為男人,你居然跟我一個女孩子斤斤計較,胡驕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劉青苒呵斥道。
“哎呀呀,我這暴脾氣。”胡驕撸起袖子,惡狠狠地道:“你不親自嘗試一下,怎麼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啊。”
“無恥之徒!”
“大家都是二十幾歲的人了,再說什麼無恥不無恥的已經沒用。”胡驕道:“今天算起來你一個罵了我五次,我胡驕可不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勉為其難,今天我就把我的初吻給你。”
胡驕第一次流露霸道的一面,一把将劉青苒拉進懷裡,容不得劉青苒任何拳打腳踢,摟住佳人的小蠻腰,低頭咬住佳人那紅潤柔軟的小嘴上。胡驕的心,在這一刻都融化了。
唇柔軟而香甜。
周圍突然安靜下來,胡驕閉上眼睛享受着佳人的唇舌。佳人劇烈掙紮着,尖利的指甲刺進胡驕的血肉之中。
胡驕很享受,反手一巴掌拍在佳人的屁股上。劉青苒哪裡肯被人欺負,膝蓋猛然提起,頂在某人的褲裆上。
“痛痛!”
某人哀嚎大叫,松開了摟住佳人小蠻腰的魔爪,捂着褲裆在哪裡亂蹦亂跳,蒼白而猙獰的表情,看出不像是佯裝。
劉青苒也是好不到哪裡去,在她選擇提起膝蓋的時候,緊身的粉色長裙立馬撕裂一邊,就好像穿着旗袍,露出了長裙下雪白筆直的玉腿。
劉青苒想要遮住洩露的春光,但是奈何裙子太緊,根本不能遮掩住。也是幸好某人此時正在哀嚎吼叫,沒心思理會這呈現在眼前的豔麗一幕。
胡驕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坐下的,喘着粗氣,滿頭虛汗,臉色比白紙還要白。
對面佳人并沒有離開,主要是裙子裂了,如果走出去那豈不是徹底走光了。
“劉青苒我告訴你,小爺我要是傳家寶出了事情,我現在就立馬把你就地正法。”胡驕直呼其名,憤然吼道。
然後,胡驕沒羞沒臊,真特麼的脫掉褲子,當真佳人的面,開始檢查起來。吓得對面的佳人驚呼連連,捂住眼睛:“胡驕,你就是一個混蛋,一個無恥下流的混蛋!”
也是幸好房間的門鎖上了,不然要是被人看到這樣的一幕,傳出去還得了。
仔仔細細,認認真真檢查确定還好,胡驕忍辱負重的長松一口氣差點就變成太監了,想想就讓胡驕脊背發涼。
随後胡驕拉起褲子,瞪着對面裙子裂開的佳人,惡狠狠地冷哼道:“這一次我看你要怎麼回家。”
佳人俏臉陰晴不定,但是可以肯定,如果再給劉青苒一次機會,她同樣會毫不客氣的讓眼前這個男人變成太監。
氣氛僵持片刻,一道無恥的聲音輕輕響起,“隻要你願意叫我一聲“親愛的”,我就去給你買新的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