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章詳細解說
原來修煉就像是抓起武器戰鬥,沒有精神力的人在這個戰場上就像一個盲人一樣。
哪怕武器就在手邊,盲人能夠運用的進攻方式也隻有爪牙拳腳,或許運氣好能摸到一塊闆磚之類的,都不能運用的得心應手。
被别人進攻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攻擊的,相當的被動。
而鍛煉擁有強大精神力的人,可以更清楚的看到周圍的環境,找到自己覺得合适的武器,也能更好的運用自己掌握的武器進攻。
而且精神力也有點像是控制能力,拿到武器之後,精神力越強大,越能更好的控制自己的能力。
想通這些關節之後,肖直自己暫時沒有什麼想要問的了,但是場下有了一個帶頭發問的,舉手的人就多了起來。
趙王也是少見的好脾氣,一直回答着,感覺要把所有人的疑問都解決掉為止。
每次都盡量說的詳細,每個問題解決就倒下一片舉起的小手,成果顯而易見。
學員們也享受到了有前人開路的快感,念頭很是通達。
看着周圍的人都一臉爽的樣子,唯有一個妹紙一臉不爽,念頭也不通達,嘴角還一流血迹。
和她同款血迹的劉天樂有點心虛,看到妹紙的口特别紅,自己默默的吐了點酸液把嘴邊的東西覆蓋了。
如果不覆蓋的話,算不算是情侶口紅?一直單身到現在的劉天樂止不住有點遐想。
莫曉紅看着就自己念頭不通達,想着要念頭通達起來,也就把手舉了起來。
“那這位同學,看來你的理解比其他人都深刻一些,現在就你一個還舉着手了,那你說吧。”
“總教官大人,我想問一下,你有麼有看到是哪個家夥用腳蹭我兇口了!”
本來是挺害羞的一個問題,不過一直憋着一口氣在兇口,莫曉紅直接大聲問了出來。
感覺心氣順了很多的同時,臉色也有點發紅,覺得這樣問出來好像有點不合适了。
趙王楞了一下,同時也有點好笑,一直問答這修煉的事情,這一下來個問這個的,趙王下意識的就想去看劉天樂。
不過想了想自己和他關系還算不錯,精神注意下,劉天樂這時候都有點冒虛汗了。
“這個問題和修煉無關,今天隻回答修煉的問題,之前就說的很清楚了,那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趙王明顯聽出來憋着壞笑,好像很想看看這個熱鬧,不過還是最後穩住了。
“那,那就沒有什麼要問的了。”
莫曉紅臉色更紅了,本來還有一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人,都一副豎着耳朵偷聽的樣子。
不過趙王就在台上,也沒有人敢回頭或者竊竊私語什麼的。
“那我最後再給你們一些指點,選擇自己的武器的時候,千萬要量力而行,不要被強大迷惑。
不然的話,拿不起你選中的武器後果會比較嚴重,輕則受傷,重一點就直接死翹翹了。”
趙王的語氣很嚴肅,說的也很嚴重,沒有學員敢于輕視這個問題。
“那總教官大人,怎麼才能确定自己能夠掌握呢?”
肖直舉起手來問了一下,他最近一直在消化着符文的力量,對于趙王最後說的這一點比較關心。
那些還沒有接觸到這一步的學員們還隻是記在心裡,對于趙王說的這個東西并沒有什麼實感。
每次消化符文的時候,肖直都能感覺到身體上會有一些刺痛,同時也有些微的雷霆之音。
要是承受不住的話,可能就是被這樣的力量撕碎吧?
肖直在内心中默默想着,不過自己每次消化符文的瞬間都覺得很愉悅,也不知道承受不住的力量會不會有什麼不同。
“用心去感受,是全部領悟了還是隻覺得它強大宏偉。
全都領悟了就沒有關系,不要被強大和宏偉的力量所誘惑,掌握不了它就會變成毒藥。”
趙王對于肖直的提問沒有什麼計較的意思,反而有點開心的樣子。
這算是對于點播後輩的成就感,特别是點播那個老太婆的傳人,總感覺很開心。
肖直也送了口氣,這才感受到了永世的魔法書跟一般的修煉有所不同。
永世的魔法書是被諾瑪法師加工過的,分解成了一個個的符文,組合成一個光球種在了自己的意識海裡。
沒有理解的時候它自己好像也有一定的智能,就像是編程過的程序一樣,能夠按照一定的規則運行。
但是自己想要徹底掌握卻隻能一個個的符文分解開來,想要自己拿起來當做武器運用非要一個符文理解通透了才能拿起一個。
讓這個本來應該是龐然大物的東西能夠讓肖直如同螞蟻搬家一樣收歸己用。
這樣就沒有了那些修煉者一樣的危險性,什麼一不注意看上了一個自己根本無力拿起的‘武器’。
然後這個武器如同泰山壓頂一樣,把還渺小的修煉者直接壓成肉泥。
這樣一想肖直更加感激諾瑪了,這東西肖直一直知道很貴重。
随着肖直的認知變化,知道的越多越覺得這東西比自己以前覺得的更加貴重。
“好了,看來大家都沒有什麼問題了,好好回去修煉吧,結合比試的時候總結一些經驗。
雖然我覺得你們這次的比試或許不會有什麼感想。那就這樣吧。”
解說完畢之後,趙王揮了揮手,一下子又變得有點急不可耐的起來。
多半是正事做完之後網瘾開始發作了,不過還能穩住一段時間的感覺。
學員們其實也都精疲力盡,還有行動力的也沒有幾個了。
現在被一句解散像是一下子抽空了精氣神一樣,之前趙王詳細解說的時候還有一個地方集中注意力。
身體上的疲憊完全都被忽視了,現在一下大多數學員都覺得腰酸背痛,有的還不知道身上怎麼就有了一些傷口。
大多身上都帶着點青紫,少數服裝都缺失了一些。
最慘的還是鄭常,一身衣服基本變成了爛布條,也不知道誰那麼喪心病狂,鞋子上都被咬了個破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