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出去,要不然就直接去恐怖組織得了。”身後的門被打開,葉浩從裡面走了出來,金的話他剛剛在門口聽的一清二楚。
“我去,不是吧,這麼快。”淩希哲看了眼時間,他們進去沒多久。
溫弘文走了出來,身上沒有任何不同之處。葉浩走到了一旁解釋:“我就直接根據我的猜測檢查了,當然快。”心中還在暗罵薩内迪:“要不是小冉及時發現了,等我們發現之後毒品都一點點慎入他的體内了。”
“毒品!”莫以澤偏頭望向溫弘文,他被注射了毒品,是什麼毒品能讓葉浩第一次都沒查出來。按理說就算是簡單的檢查一遍,也應該有所察覺。
“嗯,我第一次确實沒發現。這個毒品很微妙,薩内迪應該是用小文來做實驗。注射人的體内很難發現,可是這個人的脾氣會越來越暴躁,如果時間長了還沒有被發現,那就會在體内生根發芽,到時候發現了為時已晚。久而久之小文的脾氣會越來越狂暴,直到最後他會有嗜血的現象,以殺人為快感來安撫自己。”葉浩解釋完,偏頭看着溫弘文,真的是多虧了唐小冉,還好她發現的及時,溫弘文現在就隻是初期,心情會變得煩躁一些,脾氣會變得差一些而已。
葉浩回過了頭:“這段時間就在這邊待着吧,等你康複了再回去,反正我也一直都想要讓你過來玩玩。”笑着邀請着溫弘文留下來,他要幫助溫弘文康複。
“蓉蓉也留下來吧,放松放松心情,我帶你出去玩玩。”金微微有些吃醋,果斷也找了對象。
蓉蓉擡眸看了眼溫弘文:“還是算了,某些人脾氣不好,我可不想要無緣無故受了傷,還得不到一句真誠的道歉。”陰陽怪氣的回了一句,别過了目光不看溫弘文,可所有人都知道她指的就是溫弘文。
拍開了葉浩,溫弘文走到了蓉蓉的面前:“我想你說的應該不是我,畢竟剛剛我已經為我的錯事道了歉。如果這個時候你還借着這件事說我,那就是你無理取鬧了。”嘴角挂着笑容,卻沒有以往的溫暖,反而變的有些腹黑。
“你!你怎麼不說你偷聽我講電話的事!偷聽狂!”溫弘文比蓉蓉高出一塊,如今又走到了她的面前,蓉蓉不得不擡起頭瞪着他。
可不管她說什麼,溫弘文這一點到是沒變,總是面帶微笑的去回答對方:“狂,這個字的意思有很多,狂妄、狂飙、狂歡、又或者是瘋狂。這幾個詞我想你想說的應該是最後一個。而瘋狂指的卻是一種精神狀态,和你的意思又有着不符。那我可不可以這麼理解,你的偷聽狂的狂,與偷窺狂的狂是一個意思。可是這就更不對了,先不說我有沒有偷聽,就算我是在偷聽,這也是第一次,怎麼能用狂來說呢。中國文字确實博大精深,可是也容不得你這麼濫用啊。”說的頭頭是道,溫弘文嘴角的笑容還在挂着,可卻沒有半點溫暖。
“我的狂指的就是精神狀态!”
“那就更奇怪了,你從哪裡看出我的精神狀态,能用狂這個字來形容?”
“你!”蓉蓉瞪大了眼睛,卻沒有了下文:“我回組織了,待在這裡我不會是放松,隻會被氣死!”語畢,蓉蓉轉身離開了主樓。
金站在原地看向了溫弘文,随後又将目光移到了葉浩身上:“uncle說過這段時間組織出了點問題,所以蓉蓉一定要留下!至于他,你快點給我治好!”這樣的溫弘文讓金更不爽,留下一句話轉身出去追蓉蓉了。
淩希哲忐忑的回眸看向葉浩,金這麼說葉浩一定會生氣。果不其然,憤怒已經寫滿了葉浩的臉龐:“靠!”怒斥一聲,葉浩見溫弘文回眸看向了自己:“要不我先回A市吧,你不是已經給我注射藥劑了嗎。”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心情很不穩定,待在這裡貌似會給葉浩帶來麻煩。
“回去什麼回去!這毒品還沒有穩定,你出了事怎麼辦!”目光看向了金離開的方向:“你這樣的性格沒什麼不好,不用改了!”語畢,葉浩上前拉過溫弘文:“走,帶你出去轉轉。”随手拿過了莫以澤放在一旁的大衣,葉浩穿了上去,将受傷的手臂蓋住,拉着溫弘文就離開了。
出門碰上了坐在院子中的金與蓉蓉,葉浩在氣頭上,沒想搭理他們,無視着兩人帶着溫弘文就進了車庫。沒多久,開車離開了基地。
“我還是回組織吧。”見溫弘文是一定會留下來,蓉蓉也堵着氣想要回恐怖組織。
“大小姐蓉蓉也會退縮了?我們剛見面那會兒,你可不是這樣的,一心想要将我整死啊。”笑着打趣了句,金的目光從門口收了回來。
“都多久之前的事了,那是個誤會好不好!”轉過了頭,蓉蓉看着金:“你這麼一心想要把我留下來,是不是組織出了什麼事!”以往自己如果硬是要走,金都不會阻攔自己了,可現在卻一再的讓自己留下,蓉蓉不免好奇。
可金卻臉不紅心不跳的與她對視:“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真誠的問了句,但蓉蓉卻不接盤:“每時每刻。”無情的留下了句話,見金笑了笑:“那是捉弄好不好,惡作劇不能與騙相提并論。騙這個字可是很嚴重的,它帶來的傷害也是極大的。所以我那些都不算騙。蓉蓉,你的中文水平真的要好好學學了。”最後還不忘取笑蓉蓉一句。
“哼!”轉過了頭,蓉蓉不再說話了。金知道她是妥協了,笑着站起了身:“走吧,我帶你出去玩玩。”
“你是想要出去來個偶遇吧。倫敦我又不是不熟,用你帶我去玩。”一直都是金打趣自己,蓉蓉這回也不忘打趣他一句,見金别過了目光,知道他一定是有這個目的了:“你們兩個也真是的,要我說我和那個溫弘文真的就不應該在這裡,别哪天将你們兩個拆散了,那就真的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