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曼的手在微微發顫,那一巴掌落下後才緩緩回過神,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對他如此抗拒。
她控制不住自己對他動手。
“你……我真的要去醫院……”
她話音未落,江錦州扣住了她雙手,下一刻直接将她壓在車後座上,低頭再次封住她的嘴唇。
黎小曼全身血液在倒流,比剛才還要劇烈的拒絕:“江……你不要這樣,我不要……”
他熾熱的唇貼在她耳邊,極其惡劣的低笑:“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不要?”
黎小曼一瞬僵住,被澆了一桶冰水那樣全身都涼透了。
是啊,她有什麼資格呢?
從一開始她就是由他玩樂的娃娃,她必須乖乖聽話。
她聽到車後座的隔闆被司機放下來,就連司機都清楚他要做什麼。
光線幽暗的車裡,男人變成了一頭猛獸那般,他輕易撕裂她身上那條潔白的禮裙。
黎小曼已然明白拒絕無效,最好是乖乖配合,不然他生氣了,一會受折騰的還是她。
她擡起纖細的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如果你現在非要不可,那就麻煩你快一點。”
江錦州盯着她的目光暗了又暗:“我的時長多久你不是很清楚?”
他大手将她身上的禮裙粗蠻扯下。
“啊……”黎小曼忍不住驚呼一聲,一陣冷意襲來,但緊接着男人沉重的身軀壓下來。
一直到車開進别墅停下,他的第一次掠奪停止但沒結束。
他用大衣包裹住她,抱她下車回到别墅裡,連房間都不回,将她壓到客廳的真皮沙發上,繼續剛才的掠奪。
這一夜他将她折騰得厲害,他的時長也從所未有持久。
黎小曼最後忍不住在他身下嗚咽,求他停下來。
瞧着她眼角挂着淚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越發想要将她捏碎。
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停下來的,此時隻有她像隻小蝦米那樣蜷縮着身子側躺在沙發上。
柔軟的毛毯蓋在她身上,裸露在外的肩上一串細密的吻痕,一直蔓延到鎖骨那裡。
她知道江錦州在浴室裡清洗,偌大的客廳裡亮着一盞柔黃的壁燈。
她雙腿都在發顫,全身酸痛得厲害,尤其是下面……
她咬住唇,在心裡罵男人的粗魯,他今晚一直看着她的臉,像是欣賞她的求饒。
她知道他一定把她當成了宋語晴,折騰她就是報複宋語晴。
在他出來前,黎小曼忍着酸痛站起來,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
這一刻她隻想離開。
她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兩條腿發抖的往門口走,好幾次差點摔倒。
江錦州從浴室出來時,沙發上已經沒了女人的身影,他鳳目一瞬沉了下去。
馬上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打電話過去。
黎小曼倒是很快接了他的電話,還沒等她開口,男人低沉帶着極度不滿的聲音傳來:“去哪了?”
她的嗓音有些沙啞:“我要回醫院……”
“那麼着急去找你的陸醫生?”
“我說了,我爸在醫生。”她口幹舌燥喉嚨還有點疼,不想跟他說那麼多了,随即挂了電話。
他心裡再怎麼不舒坦,今晚也該發洩夠了吧。
江錦州沒想到她敢挂他的電話,手機被他丢到沙發上,接着拿起茶幾上的煙,點上一根。
他瞧着落地窗外沉沉的夜色,一股沒理由的煩躁襲上頭。
……
遊珍的體檢報告出來,她确實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即使她刺傷顧亦陽,警方那邊也不能抓她去坐牢,隻能讓她的家屬賠償醫療費用。
至于顧亦陽,聽說已經脫離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