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北俯視着身下的女人,竟是那麼厚顔無恥的道:“不然呢?你認為你身上還有什麼是我想要的?”
葉雲初沒想到他連裝一下都不肯,直接承認了,他做那些事就是想要她的配方。
她本該很生氣,可不知道為什麼氣不起來。
怪她自己,怎麼會認為他是個好人呢?
她嘲弄一笑:“是啊,我身上就那麼點你能看上的東西,你不可能貪圖我的女色,畢竟你活不久了,騙我的感情騙我的身體真沒什麼價值。”
這話讓厲宴北眸光一瞬暗了下去,語氣也沉了不少:“誰跟你說我活不久?”
葉雲初淡淡挽唇:“這應該不是什麼秘密嗎?”
厲宴北捏在她下颌上的手,這會想掐到她脖子上。
他菲薄的唇一勾,眼底透出幾分冷诮:“呵……這麼說你認為我快死了,身體不行了?”
“你身體行不行我不清楚,不過你總是失眠的話,身體遲早垮掉。”她隻是說實話。
他有些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嗓音非常低啞:“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知道,我的身體到底行不行。”
他話音落下,粗重的吻跟着落下,直接攫獲她的唇,驚得她蓦地瞪大了雙眼。
葉雲初整個人都懵掉了,身子也忘記了動彈,腦子在那一瞬變得空白。
直到感覺嘴唇上傳來麻麻的刺痛,才回過神。
厲宴北,他這是做什麼?
她抓住他的肩要推開,但男人精壯的身軀像是一堵牆,牢牢将她壓在沙發一角。
他的吻不帶一點情感,更沒有任何溫柔可言,反而像是懲罰,重重的輾軋着她嬌嫩的唇片。
她越是想要推開,他越是用力壓着她,甚至霸道的撬開她的唇齒,開始侵略她的領地。
葉雲初隻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被他奪走了,開始缺氧。
她推他的力氣也慢慢減弱,直到徹底淪陷。
不知道過了多久,厲宴北才放開她。
她張着唇急促的呼吸着,眼底一片潋滟,被狠狠寵愛過的唇瓣飽漲鮮豔,讓男人想要再次狠狠的吻住。
厲宴北瞧着她難以平複的樣子,拇指又摩挲着她的唇片,極其沙啞的聲音:“你太弱了。”
意思是她還不如他這個快死的人?
葉雲初好不容易緩了過來,眼裡已經有了愠怒:“厲總,你跟我一個女人較量有什麼意思?再說了,你覺得強吻能顯示你很厲害?”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下來,客廳裡沒有開燈,他俊漠的臉隐匿在夜色裡,有種諱莫的冷意。
他緊緊盯着她:“這麼說,還要我跟你睡一覺,你才知道我厲不厲害?”
葉雲初眼角一抽:“你不要曲解我的話,我沒有這個意思。”
“都說女人嘴上說不要,其實心裡就是要,沒錯吧?”
葉雲初瞪着他,沒錯個大頭鬼。
“如果你很想要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你。”他邊說邊脫掉了西服外套,接着要解開襯衫扣子。
葉雲初一驚,連忙擡手按住他的手:“你不能!”
男人皺了眉:“你還沒試過,怎麼知道我不能?”
“厲宴北!我不跟你瘋,你快點起開!”
“是你提醒了我,應該貪圖你的女色和身體。”他一副按照她的意思辦事的樣子。
葉雲初算是怕了他:“是我不對,不該亂說話,你放過我吧。”
見她那麼快就求了饒,他挑挑眉:“真掃興。”
感情他剛才故意耍她玩呢?
她直直看着他,不是,他衣服都脫了,真沒一點需求?
她不禁要想是自己真沒一點女人的魅力,還是他真的無欲無求?
“厲總?你是不是性1冷淡?”她忍不住問出來。
那一瞬間,她看到男人眼底冒起了一種能吞噬人的火焰,下一秒她被他重新撲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