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4章 恩威并施
一陣海風吹來,叫在場的所有人不由打了個寒顫。
這海風可真冷,冷得心都快被凍住了。
蔣字彥覺得八号的叫聲太刺耳,讓人堵住了她的嘴,扒皮還在繼續着。
有的人看不下去了轉身就走,一轉頭立馬惡心得吐了起來,可卻也有人看得越來越興奮,甚至還請求讓他要劃上幾刀。
海水澆到八号的身上,海水裡的鹽分刺激着傷口,疼得更厲害。
偏偏,蔣字彥還讓人送來了專門的藥,不管八号有多痛,都能讓她保持絕對的清醒。
殘忍,太殘忍了。
助理看着眼前這一幕,垂下眼眸。
這樣的疼痛對八号來說太過折磨,哪怕給她打了藥身體還是承受不住,蔣字彥讓人再給她打一次藥。
就得讓她保持清醒才有意思,也才能真正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
助理将藥交給手下的人。
藥打到八号的身上,八号的瞳孔頓時放大,身體驟然變得僵硬,再下一刻,人就斷氣了。
蔣字彥皺眉,看向助理:“我不是讓給她打刺激神經的藥嗎?怎麼反而死了?”
助理連忙讓醫生來檢查,醫生檢查完以後,說道:“彥少,這藥的刺激性原本就很大,八号身體的承受能力已經到極點,所以這藥對她來說就是奪命的毒藥。”
這話倒也沒引起衆人太大的在意,又或者說,在這些人的眼裡,一個玩意兒的性命/根本無關緊要,死了也就死了。
蔣字彥給了個眼神,手下的人直接将八号丢到海裡,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被海裡的魚分食了。
随後,蔣字彥淡淡地問道:“剛剛都錄下來了嗎?”
助理微斂着眸,說道:“都錄下來了。”
“好,将這些視頻給他們看,要是誰還敢試圖離開,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蔣字彥的話随着海風吹進衆人的心,都忍不住微微打了個寒顫。
不少人看蔣字彥的眼神變了變。
蔣字彥卻笑着對衆人說道:“讓大家看到了這些實在抱歉,耽誤大家時間了,隻不過,我覺得面對那些試圖背叛的人,就該下手狠一些,各位覺得對嗎?”
“對,對,背叛的人就該狠狠地罰,一點餘地都不用留。”
“沒錯沒錯,彥少這麼做可太對了。”
蔣字彥看着不少人眼裡劃過的懼意,心裡更滿意了,“背叛的人自然要狠狠地懲罰,但願意追随的人,可是我非常想要的,是自己人,以後要是有什麼好東西,第一時間肯定得先想着自己人。”
這話一出,大家都是一陣誇贊附和。
又聊了一會兒,大家才慢慢散了,甲闆上的血水也快速清理幹淨,好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
今天這一遭,恩威并施,蔣字彥做得很漂亮。
不管是想從蔣字彥手上拿到更多好處的,還是懼怕蔣字彥的殘酷手段,有一點是可以确定的:
不能輕易得罪蔣字彥。
所以,第二天和這些人再談判交易的時候,就順利得多。
看着這一次成交的數額,蔣字彥臉上掩不住高興。
隻是一次交易,賺的錢卻堪比他苦苦經營公司這麼多年。
回想着前不久的他竟然還為了幾個億憂心。
現在,幾個億?
一天就搞定了!
蔣字彥帶着這一份戰果去找蔣老爺子的時候,蔣桁也在。
隻不過和蔣字彥的風光滿面相比,蔣桁的情況卻非常不好,書房裡的氣氛相當壓抑。
“這就是你所謂的将事情給辦好了?!”蔣老爺子冷沉着臉,
蔣桁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卻沒有絲毫示弱的意思,沉着着臉,平靜地說道:“這次項目出現問題,根源就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是他們中飽私囊才導緻問題的出現,上一次北部項目,他們也有參與,我并不覺得處理了他們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問題?你的沒什麼問題就是将他們送進監獄,你讓外界怎麼看我們集團?”蔣老爺子怒聲質問道。
蔣桁不卑不亢地反駁道:“我并不覺得這是一個不好的事情,相反,還能讓他們知道我們集團對于這樣的臭蟲的态度,絕不徇私!有問題就解決問題,這才是該有的擔當,也能讓外人更信服我們。”
蔣桁反問道:“隻是不知道父親在生氣些什麼?難道父親明知道這兩個沒有什麼本事的人中飽私囊,卻還要維護嗎?”
這樣冷冰冰的質問,不該是一個兒子對老子該有的态度,他仿佛成了他眼裡的犯人。
這樣的态度讓蔣老爺子如何能接受,拿起面前的煙缸直接砸向蔣桁。
蔣桁側身躲開了煙缸,隻是沒想到蔣老爺子扔了一個煙缸尤嫌不足,朝扔了一個玉石印章。
蔣桁沒料想到印章的扔來,沒能躲開,印章的邊腳砸到了他的額頭,立馬見了血。
蔣字彥看到面前這個畫面,心裡别提多得意,看了這麼久的戲才終于上前,笑着對蔣老爺子說道:“爸,好好的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呢?”
看了一眼蔣桁,意有所指地說道:“大哥肯定是認定了那兩個人有問題所以才要将他們裁撤下來,肯定不是因為這兩個人是爸安排的才故意将他們趕走的。”
蔣桁冷冷看了蔣字彥一眼。
這不是明擺着說他将這兩個人送進去就是為了清除蔣老爺子放在自己身邊的眼線?
蔣桁不再搭理蔣字彥,對蔣老爺子說道:“父親,我将他們送進去,确實因為這是目前最好的應對辦法,如果我們自己的處理不夠果斷不夠狠,到時候警方找上門來,再将他們帶走,我們才是陷入了輿論的被動一方,情況隻會更糟。”
“這麼說,我倒是錯怪你了?”蔣老爺子譏諷道。
蔣桁:“我知道他們兩人是跟了父親很多年的人,您在乎他們這沒錯,錯就錯在他們兩個辜負了父親對他們的期望,竟然利用您和他們的情分,做出這種損害公司利益的事情,他們是罪有應得。”
蔣字彥有些意外地看向蔣桁。
這樣讨好的話,蔣桁以前不是最不屑去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