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母的心中,他們家劉卓宇至今沒有進入劉家核心就是因為闫依。
自從闫依進門的那天開始,她便處處針對。
在她的心中闫依就是個禍害。
而劉卓宇也是在心底認同的。
畢竟曾經那些遠不如自己的因為娶了個家世頗好的内部人,現在的地位都比自己高。
這叫他如何能接受?
劉卓宇歎息道:“媽,現在說什麼都遲了,那我現在總不可能跟闫依離婚吧?”
“況且就算是離婚,那也不是這一下就能完成的,什麼都别說了,現在天色不早了,全都回房休息吧。”
“至于闫依的父親,這件事你也别插手。”
“雖說他們父女關系不是很好,但那終究是她的父親。”
“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樣失态。”
“再者,若是今晚我不答應,她跑去主家那裡怎麼辦?這才是丢臉丢到家了。到時候就算是想要收場那都難。”
一旁的劉母聞言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将一切想通之後,劉母這才點點頭。
可此時的闫依整個人憔悴極了。
雖說她在劉家人微言輕,但是這五年來,她時時小心,不敢出一點岔子,即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那也是全都一個人扛。
今天是她第一次向劉家人低頭。
去下跪求他們救救自己的父親。
怎奈自己沒本事,隻能用尊嚴來換取父親的性命。
這時的妮妮由于受了驚吓加上苦累了的緣故,已經睡熟了。
闫依看着床榻上的女兒,小眼睛旁邊還有紅腫的痕迹不由心鼻頭一酸。
但是現在不是感傷的時候。
闫依即刻撥通了自己父親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爸......”
電話那頭的闫老頭聽到這個稱呼心頭一顫。
當年自己組織闫依嫁到劉家去,父女兩大吵一架。
這五年來,兩人說話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一旦見面就是冷戰亦或者是争吵。
這一聲‘爸’,他又多久沒有聽到了?
不等闫老頭說話,闫依繼續說道:“爸,我在帝城這邊安排了醫院,你過來帝城治療,這邊的醫生乃至是醫療水平全都比楓川要好,到時候我也方便照顧你。”
此時闫依的聲音中滿是堅定。
她一個人将所有的苦楚咽下,隻為不讓自己親近的人為自己擔憂。
闫老頭緩緩開口,即便是費勁力氣也隻能支支吾吾說出幾句話,其中蘊含的疲倦讓遠在帝城的闫依陌生極了。
在她的心中,父親是一座巍峨的大山。
但是現在這座大山貌似要垮了。
“依依啊,爸就不去了。”
“我自己的身體情況我自己很清楚,你在劉家過的也不容易,你好好照顧自己,我這邊你不用擔心。”
闫依見昔日與自己見面便要數落自己幾句的父親此時說她在低沉劉家過的不如意時,那心中的委屈宛如狂風巨浪朝着闫依的心頭襲來。
她派人去調查了父親的病,對他的身體可謂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若是此時放人闫老頭不管,可能沒過幾天便撒手人寰了。
闫依強忍住淚水道:“爸,自從我嫁來劉家,你就很少來看我了,就算是不為了你的病,來看看我總行吧?”
“再說了,你這樣叫我如何能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