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許昭身上多處骨頭斷裂,躺在床上不能行動。
擡眼看着旁邊帶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目光狠厲。
“邬子明,你害慘了我!”
邬子明隻露出一雙眼睛,像是捕食的毒蛇,尖銳的牙齒下,是緻命的毒。
“事情是你做的,和我有什麼關系?”
他笑笑:“而且,我什麼時候讓你殺人了?”
“畢竟,我想要的,可不是一具屍體,”邬子明目光是明顯的鄙視,“許昭,你真是廢物,以後就自生自滅吧。”
他起身,要離開時,又看過來:“也不是自生自滅,我不太懂律法,不知道殺人未遂,再加上你之前的各種罪行,會不會被判死刑啊?”
“你可真是廢物,許家的人,除了許景明都去了國外,不過你這弟弟,肯定不會管你了。
畢竟他昨晚才去找過陸遠舟,誰能給那位大人物作對?你說是吧?”
許昭臉色慘白,直到此刻,她切切實實感受到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有多離經叛道。
所以連最愛她的父母,都無法原諒她的所作所為。
“邬子明!你不得好死!”
男人回頭,惡劣一笑:“事情是你做的,從頭到尾,我都沒有逼過你半分,許小姐有什麼立場詛咒我?”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許昭“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然後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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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染和蔣顔并排往外走,聽到時染的詢問,她搖搖頭。
邬子明這事,她還真不清楚。
邬家論資産,和蔣氏差不多,但是邬家發家早,這麼多年,關系網盤根錯節。
陸遠舟想動邬家,還不是那麼容易。
非必要情況,就連蔣顔,都不建議,兩家鬧掰,畢竟傷敵一千自損五百。
而且外面的人,現在都想巴着陸氏,可一旦陸氏根基動搖。
想要巴着陸氏這些人,才是真正的餓狼。
但蔣顔也沒多說,畢竟沒必要讓時染多憂慮。
“我還不能給你一塊着,小叔送我過來的,這會在外面等着呢。”時染停在住院部一樓出口。
“安了,我來的時候,看到陸小叔了,我讓他先走了,并且保證了,會全須全尾的給你送回去。”
蔣顔咋舌:“他對你還真是上心,算是時間,還有一周該領證了,心情如何啊?”
時染:“......”
“等幾天送你個新婚禮物。”蔣顔混不吝地笑着,“今先陪我去逛逛?”
隻是兩人還沒逛大會,蔣夫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蔣顔聽着那邊絮絮叨叨說完,才漫不經心地回話:“這周家快被你誇出花了,你這麼喜歡,你直接嫁過去不行嗎?”
時染清楚的聽到那邊罵了一句。
她垂眸輕笑:“還是回去看看吧。”
好像是周明帶着周文川去了蔣家。
“不去,”蔣顔看起來有些無語,“真不知道,周文川怎麼想的,自己明明......算了算了,回去看看,你和我一塊。”
“我去不合适。”
“陪閨蜜見見相親對象怎麼了?”
時染扶額,她這分明是在混淆概念。
再說了,自己又不是不認識周文川。
路上的時候,她還貼心安慰:“其實文川哥,人還是不錯的,也不像圈子裡那群纨绔,吃喝玩樂,看着也會疼人。”
蔣顔微微抿唇,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人再好,他心有所屬啊。
兩人到了蔣家,發現來的也不是周家一家,還有北江其他兩家說的上名号的,都帶着年齡差不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