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傳來洗澡的聲音。
楚綿往裡面瞥了一眼,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很故意。
流水聲立刻停了下來,問:“是楚小姐嗎?”
楚綿嗯了一聲,繼續往房間裡去,把周圍都檢查了個遍。
确定安全,沒有監控,沒有其他人。楚綿問他,“柏花草在哪兒?”
“柏花草剛剛拍下,我的助理正在往這邊送開。”他用英語回答,語氣顯然有點急促。
楚綿眯眼。下一秒,看到了從衛生間出來的路易斯。
他張開雙臂,笑道,“親愛的,感謝您來赴約!”
楚綿隻覺得一陣反胃,但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等柏花草。
他倒了兩杯酒,而後問楚綿,“洗個澡?”
楚綿笑,有意轉移話題,“你嫌我髒嗎?”
路易斯立刻搖頭。他怎麼會嫌棄美人髒呢?
他來到楚綿的面前,一把勾住了楚綿的纖細腰肢。
就在他要貼上來的時候,楚綿指尖抵在他的兇前,将他往後推了推。
“我要看到柏花草。”楚綿開門見山。
柏花草都沒看到,他就想碰自己?
他做夢!
“目的性别那麼強嘛,不然還有什麼意思?”他不悅地說。
“我要見柏花草。”楚綿還是這句話。
路易斯覺得楚綿掃興,“L城的人都像你這樣墨迹嗎?”
楚綿微笑,哄着他,很誠懇,“我這是對自己和對您負責呀,路易斯先生。”
“我們現在是因為交易而交易,不是嗎?”
她要柏花草。
他要她的身體。
那就得講清楚規則。
路易斯哼了一聲。
楚綿溫柔地說着:“我看到柏花草,立刻就伺候您。”
“路易斯先生如此帥氣英俊,是我的福氣。”楚綿睜着眼睛說瞎話。
路易斯确實還挺吃這一套。
兩句話便誇開心了。
他歎氣,攤開雙手,說着:“好吧。”
他去拿手機,準備給助理打電話。
楚綿站在他的背後,将剛才被他碰過的地方拍了拍。
路易斯轉頭看她,不解。
楚綿微笑,做出要脫衣服的動作。
路易斯則是盯着楚綿,電話接聽了,他語調輕松地問道:“柏花草拿到了沒有?”
電話那邊安靜了兩秒,路易斯皺起了眉頭,“什麼?!該死!”
楚綿上前了一步,什麼?
她隐約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柏花草被别人拍走了。”
“被誰拍走了?”路易斯罵道,“你這個廢物!連柏花草都拍不下!”
電話那頭的人說不清楚,那個人并沒有登記身份。
路易斯氣惱,“廢物!”
說完,他挂斷電話。
楚綿歎了口氣。
還罵别人廢物。
他又何嘗不是廢物?
路易斯轉頭看楚綿,他剛要開口。
楚綿直接将钗子拿下來,一下子捅到了路易斯的肚子上。
路易斯瞬間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綿。
楚綿微笑,“聽說M國持槍都不犯法。我這應該也不犯法吧?”
路易斯嘴角有血吐出來。
楚綿微微俯下身,危險地說道:“路易斯,這隻是我給你的警告。以後對女性尊敬點,不然,老娘要了你的狗命。”
說着,她的钗子直接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