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媽媽,在孩子不聽話的時候,也該給兩個耳光了。
楚綿後退,那兩個男人看出來了。和溫暖一起的人,肯定也不差。況且能在這個酒樓吃飯的人,能窮到哪裡去?
他們笑了笑,問楚綿,“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楚綿搖頭,“沒有。”
她渾身最值錢的就是爸爸送給自己的那塊表。那塊表是萬萬不能給出去的。
好在,那塊表在包廂裡。
她沒有帶出來。
男人眯眼,沒有?
“你自己交出來,還是我們自己搜?”
“你敢碰我一下試試。”楚綿勾唇,試圖用氣場吓退這兩個人。
李銳他們不是說了,不能給,給了就會要第二次。不如就強硬一點試試!
她剛好也實踐一下,看看強硬一點能不能把這兩個人勸退。
“你一個女人,我們兩個男人,你到底有什麼好掙紮的?”男人語調很平靜,“這麼多年了,我們想要的東西就從來沒有要不到的時候!”
“拿出來!”男人上前。
楚綿直接擡起雙手,她手腕空空,什麼都沒有。
再看脖頸,她今天連一條項鍊都沒有戴。
“我什麼都沒有,你們想要什麼?”楚綿笑了。
男人的臉色冷了下去,楚綿看起來确實是什麼都沒有。
“你手機!轉錢!”男人兇狠道。
楚綿勾唇,“銀行卡一分錢沒有,人民币更别說了,兜比臉都幹淨。”
“信不信,由你們。”楚綿莞爾。
其中一個男人說,“我記得了,2202是他們的包廂。她的東西肯定在包廂裡!剛才那個蠢貨不是說了嗎?她東西在包廂裡,隻要放了她,她可以去包廂拿!!”
楚綿:“......”
好。
溫暖真是好樣的。
怪不得搶劫的人都說她是蠢貨。
說她是蠢貨真是侮辱了蠢貨這個詞語。
楚綿不想忍了,直接擡起手,抓起那個男人的衣領,将男人狠狠往牆上一撞。
“四十多歲的老不死,帶着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搶劫。這個城市的風氣就這樣?”楚綿拎起男人的衣領。
兩個男人都懵了。
一個沒想到楚綿會動手,一個沒想到楚綿會打架!
男人的額頭瞬間流淌出鮮血來,楚綿便一腳狠狠踢在了他的身上。而後看向後面那個男人,“要什麼,來,自己拿。”
她渾身上下反正什麼都沒有。
如果他們想死,她會很願意送他們一程。
反正這個城市死個人也不足為奇。
男人咬了咬牙,另外一個被打的跪在地上。
但很快他就站了起來。他指着楚綿,罵罵咧咧,“你tm找死!”
說完,很快便和楚綿糾纏在了一起。
兩個人打得有來有回。
李銳在包廂裡清晰地聽到了外面的毆打聲,他焦灼不安,隻好繼續等警察來。
“爺爺,要不然我出去幫幫楚小姐吧!”李銳着急死了。
“你又不會打架,出去也是添亂。我們就看好楚小姐的東西!”李兆祥咳嗽了幾聲。
他這個歲數了,更是幫不上什麼。
“怎會叫人找到這裡來?”李兆祥一手捶着兇口。
李銳趕緊走過來,一邊幫李兆祥順氣,一邊說:“我猜,是出了車站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