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攔着,“這位先生,你不可以随便闖入,我要先彙報先生。”
“讓開!”
門外的季國慶一把推開了女傭,直接推開了主卧的房門,“傅總,我們傅陸季幾家好歹沾親帶故,你怎麼将我兒子......”
下一秒,季國慶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看清了房間裡的畫面。
季麗娘跟在季國慶的身後,她也擡頭向裡面看去,這一看她跟着一僵。
隻見那個英俊矜貴的男人此刻正半蹲在床邊,一手握着女孩兒的小玉足,一手拿着鵝黃色的小襪子往女孩兒的腳丫上套,誰能想到這個帝都最有金錢最有權勢的一代财閥大佬竟然在給女孩子穿襪子。
蘇瓷沒想到會有人闖入,雖然她穿着衣服,但是依然驚呼了一聲,“啊!”
傅南城伸手,從床櫃上拿起了煙缸,用力的往門邊砸了過去。
這股戾氣砸過來時,季國慶迅速往旁邊避了一下,煙灰缸幾乎是擦過他的臉,“砰”一聲砸在了牆壁上然後碎落了一地。
這時男人森寒的嗓音響起,就一個字,“滾!”
季國慶吓得心跳都要停止了,他不敢再往裡面看一眼,轉身就走了。
季麗娘也跟着走開。
............
季國慶和季麗娘站到一邊,季國慶小聲道,“那個女孩兒就是蘇瓷嗎,傅總都已經将人帶進他的别墅了?”
“那瑤瑤怎麼辦,我看是沒戲了,你看傅總都蹲下身給那個蘇瓷穿襪子了,我們隻不過看了一眼他就拿煙灰缸砸我們,就差寵上天了。”
幾十萬一個煙灰缸,說砸就砸了,傅南城這個金色水畔寸土是金,誰都知道他回到帝都後就住在這裡,是他的私人住宅。
陸瑤都沒有進來過,他直接将蘇瓷帶了進來。
季麗娘臉色冷冷的,她腦海裡回蕩着剛才傅南城蹲下身給蘇瓷穿襪子的一幕,這一幕她并不陌生,因為,以前陸司年也曾這樣給夏姒那個妖女穿過襪子。
二十年了,相似的一幕竟然在她面前情景再現。
夏姒那個妖女,真是生了一張傾國傾城,魅惑衆生的臉,她和林芸是帝都公認的兩大美人,但是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是她先認識陸司年的,陸季兩家是世交,原以為近水樓台先得月,她可以打敗帝都一衆千金名媛虜獲陸家少主陸司年的心。
那樣一個驚才絕倫的人間佛子,她以為他會喜歡優雅且知書達理的淑媛,所以她苦學淑媛禮儀和梵文,追去寺廟裡找機會跟他探讨佛學。
她就沒想到夏姒那個妖女竟然鑽了空子,女扮男裝混在他的身邊,每天晚上在陸司年修研佛文時,她就纏在他身上,“哥哥,我好冷,抱抱我好不好?”
“哥哥,我不認識梵文,你教我好不好?”
“哥哥好棒。”
“哥哥教我梵文了,那禮尚往來,我教一點哥哥不會的好不好?”
“聽說佛學考驗定力,我來試試哥哥定力怎麼樣?”
“哥哥你怎麼将我推開了,好痛,哥哥呼呼。”
“哥哥,有人欺負我,我好怕怕,你可要把我保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