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麼醋?
夏小芙手抵着他的兇膛,覺得頭有點暈,剛才貪杯,喝了一杯雞尾酒,現在酒的後勁上來,渾身無力。
“唔,放開!”
靳寒見她粉腮潮紅,水眸迷離,“喝酒了?”
他伸手,用拇指的指腹輕輕的撫上她昳麗的紅唇,“不能喝酒還貪杯?”
夏小芙真的覺得自己醉了,為什麼這道低醇迷人的嗓音,還有撫在她紅唇上的手都讓她覺得如此熟悉,熟悉到刻骨銘心,讓她一秒夢回那個夏天。
她看着靳寒,呢喃出兩個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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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芙17歲這一年媽媽去世了,爸爸另娶,家裡沒了她的位置,爸爸在後媽和繼妹的慫恿下,直接将她送到了外婆家。
外婆在三四線城市的一個小烏鎮上,夏小芙一個人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像隻被遺棄的小雛鳥滿身傷痕的來到了這裡。
外婆住在一個三十平的小屋子裡,裡面隻有兩個房間。
這些年外婆身體很不好,滿頭的白發,瘦成了皮包骨,她抱着夏小芙流眼淚,“我可憐的小芙,沒了媽媽又被爸爸抛棄了,如果外婆不在了,你都沒成年,以後可怎麼辦?”
夏小芙無助的抱着外婆哭泣。
外婆将她帶到一個房間,“小芙,以後你就住在這個房間裡。”
夏小芙看着這個房間,雖然小,但是被收拾的幹幹淨淨的,好像還有點男士剃須水的清爽味道。
“外婆,這裡沒人住嗎?”
“有的,是你舅舅的兒子寒洲,他19歲了,以後你就跟寒洲住在一起,寒洲晚上很少回來的,你們兩個孩子好好相處。”外婆叮囑道。
夏小芙知道自己有個舅舅沈重,吃喝嫖賭樣樣來,缺錢了就去夏家跟她爸爸要錢。
她爸爸十分厭惡舅舅,不知不覺也開始嫌棄媽媽的出身,現在的後媽是豪門千金,外婆骨氣硬,自己活得再艱難也沒有去過帝都。
外婆也不讓舅舅去的,但是舅舅管不住,後來在爸爸那裡吃了幾次閉門羹就好久沒見了。
舅舅沒有生育能力,舅媽早跑了,所以收養了一個兒子沈寒洲。
夏小芙從來沒有見過沈寒洲。
以前夏小芙都有自己的公主房,現在卻要跟一個陌生的男孩子擠在一個房間裡,她眼眶紅紅的點頭應下,被爸爸掃地出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夏小芙了。
她隻希望自己能跟這位沈寒洲相處好一點。
外婆吃了很多藥睡下了,外面有個洗手間,裡面可以沖澡,夏小芙沖了一個澡回到房間裡,躺在了床上。
她在床上又聞到了那股清爽的男孩子味道,類似于冷杉的味道,幹淨又清寒。
夏小芙睡着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她感覺房門被打開,有人上了床,掀開被子躺在了她的身邊。
她本能的動了動,纖弱柔軟的身子貼過去,小手摟住那人的脖子,少女的嗓音吳侬軟語,糯到不行,“媽媽”
下一秒,那人一僵,然後她的小手被一股淩厲的力道用力甩開,被子掀開了,那人直接下了床。
啪。
房間裡的燈被打開了。
:夏小芙靳寒被擡上來了,,你們懂的,僞骨科,我超愛,晚安寶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