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菡顫着羽捷,這是她沒有想到的,一年多前他傷她傷的太深,她以為他已經跟季寶姝在一起了,但是現在他卻告訴她,他依然在困苦掙紮裡為他們留下了一線生機,争取了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從未将她割舍。
有些人一相遇就是天生的宿命感,她和靳寒就是。
靳寒收緊健臂抱着她,“這幾年我總是在想我們在那個小鄉鎮上相依為命的那段日子,那時我們什麼都沒有,都被全世界抛棄,但是我有了你,你有了我,我們是那樣的開心。”
“後來我們什麼都有了,但卻失去了彼此,整個世界因為失去你而黯然失色,這些年,我不曾好過過一分。”
“如果可以選擇,我好想時光能夠倒流,我什麼都不要,我想跟你回到那個小鎮上,我隻想做沈寒洲,隻想做你的哥哥。”
他嗓音沙啞的跟她說起那段相依為命的時光,那時他是沈寒洲,是她的哥哥,是照進她黑暗人生裡唯一的光。
沈寒洲......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林清菡白皙的眼眶立刻紅潤了,那是她最愛的哥哥啊,任何人都無法将沈寒洲從她的生命裡剝奪。
這時靳寒手掌一轉,将她轉了回來,他捧起她巴掌大的明豔小臉,“妹妹,你也是想哥哥的對嗎?我不信,不信你已經剔骨抽筋,将我從你的生命裡剔除。”
說完,他低頭吻上了她嬌豔欲滴的紅唇。
他已經好久沒吻她了,她唇上的香軟跟記憶裡的一模一樣,過于甘甜。
靳寒動情的吻住她,在她的唇上纏綿輾轉。
林清菡怔了一下,時隔一年的親吻讓她的腦袋有點嗡,她不想承受這些,所以擡起小手抵上了他精碩的兇膛,想将他推開。
“靳寒,放開我,我已經結婚了,我是有丈夫的人!”
這句話惹的靳寒呼吸一重,他張嘴就咬住了她的唇角。
他不想聽這話,她就是故意惹他生氣的。
嘶。
林清菡抽了一口冷氣,好痛。
可是他就趁她張嘴的時候立刻攻城陷地,像個土匪一樣闖進了她香馥的方寸之地。
林清菡瞳仁一縮,當即奮力的推打他。
靳寒身上的藥性越來越猛烈,這是他此生的最愛,他不想再壓抑自己,隻想狠狠的占有她。
他抱着她往後退了兩步,兩個人雙雙跌進了柔軟的沙發裡。
靳寒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林清菡本來就穿的很少,根本不經扯,細細的粉色吊帶被香肩滑了下去,她立刻捂住自己瞪向他,“靳寒,我不是你解決生理欲望的工具,更不是你的解藥,你去找别人吧,找季寶姝找你的女秘書都可以!”
靳寒伸手去扯自己腰間的皮帶,“我什麼人都不要,我隻要你。”
“靳寒!”
“我被下了藥,如果你不成全我,我會死的,你真的舍得我死嗎?”靳寒深深而炙燙的看着她,“妹妹,我現在隻要你一句話,如果你真的要我死,那哥哥今晚就把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