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我誣陷了你,你根本就沒有偷我的銀行卡,是我讓人提前将銀行卡放進你的書包裡設計陷害你的。”朱琳将一切都交代了。
天哪。
圍觀的同學們都驚呆了,原來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
季夜寒腳步沒停,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完全視她如空氣。
“季夜寒,我向你道歉,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吧。”朱琳深深的鞠了一躬。
等她再擡頭時,少年已經走出幾米遠了,他壓根都不搭理她。
朱琳咬着牙龈,她都這樣鞠躬道歉了,這個少年卻絲毫不為所動,真是又狂又傲。
“季夜寒,你究竟想怎麼樣,我已經誠懇的道歉了,難道你還不能原諒我嗎?”朱琳追上去。
這時,季夜寒緩緩停下了腳步,他冰冷的黑眸落在了朱琳的臉上,冒出了一句經典語錄,“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什麼?”
這......
朱琳被怼的啞口無言,“季夜寒,那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怎麼樣?
季夜寒的目光落到朱琳的手上,朱琳手上拿着昨天消失的白金卡,他伸出手指,抽走了卡,然後随手一丢,将白金卡丢在了清大旁邊的小河裡。
咚一聲,白金卡迅速沉下去消失不見了。
季夜寒勾了一下薄唇,“你不是喜歡找卡嗎,那現在就下去找個夠。”
什麼?
現在已經是冬天,大家都穿着厚厚的羽絨衣,小河差一點都要結冰了,這河水目測冰冷刺骨,有零下十幾度,現在季夜寒讓她跳進河裡去找卡?
這個少年,真是天性薄情到可怕。
朱琳拽拳,“季夜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季夜寒笑了一下,“送上門的狗,不就是找打的嗎?”
“......”朱琳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
“幹媽!”這時陸瑤跳出來拉住了朱琳,“幹媽,你不要聽他的話,他讓你跳河你就跳河嗎,他當他是誰?”
朱琳想到了斷開的資金鍊,她一咬牙,推開陸瑤就往河邊而去了。
“幹媽!”
在陸瑤的尖叫聲裡,朱琳一頭跳進了冰冷刺骨的河水裡。
這河水真的太冷了,朱琳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她憋了一口氣沉下去找卡,來回了幾遍,很快潮濕的頭發都結了一層霜花了。
周圍的同學們都驚呆了。
“朱總竟然這麼聽季同學的話跳河了。”
“朱總設計陷害季同學,的确是不該。”
“我以後都不敢惹季同學了,季同學看着很強大的樣子。”......
季夜寒沒興趣看朱琳,他拔腿上前,很快就走到了那輛加長版的商務豪車邊。
他目不斜視,清寒的身影和豪車擦身而過,往清大走去。
這時,商務豪車的後車窗緩緩滑下了一點,露出了陸司年那張英俊如刀刻的臉,他看着少年,幽幽開腔道,“她已經向你道歉了,做事非要這麼絕?”
季夜寒停了下來,他看向陸司年,剛才他就看到這輛商務豪車了。
一大一小的對峙,硝煙味彌漫。
少年面無表情,“今天好像是你叫她來向我道歉的吧,那你怎麼張口就來,我怎麼做事需要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