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最後一句話上咬了音,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冒,很認真的告訴他她不是好欺負的。
靳寒俊美的眉心裡溢出幾分柔軟的笑意,“靳太太,究竟是誰欺負誰,被踹成二級重傷的人好像是我吧,你怎麼都委屈上了?”
夏小芙還抵着牆壁,茶色的波浪卷秀發散落到了她白皙瑩玉的肩上,“新婚夜,你沒有欺負我嗎?你強暴我!”
靳寒的腦海裡閃過了那晚的畫面,凸起的喉頭緩緩滾動了兩下,他漫不經心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夏小芙。”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
夏小芙擡頭,少女的音腔,對着他“恩?”了一聲。
“夏小芙,我們結婚了,你是我的靳太太。”
他在糾正她,那不是強暴,他隻是在履行丈夫的合法權益,他是持證上崗,合法開車的。
夏小芙現在還記得兩年前發生的一切,那時她被夏家強行嫁了出去,塞進了淺水灣的婚房裡。
那天晚上她抱着雙膝坐在床上,止不住的顫抖,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打開了,靳寒走了進來。
她看到了她的新婚丈夫。
他好像喝了酒,直奔婚床而來,她想要逃,卻被他抓住了足踝,然後被他壓在了身下。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很混亂。
夏小芙眼裡的笑意淡了幾分,“所有違背婦女意願的行為都是強,你這也是婚内強暴。”
“......”
“踹你二級重傷已經是對你手下留情。”
“......”
靳寒默了幾秒,“靳太太,我們還是談回離婚的事情吧,離婚可以,但是前提是你必須治好我的身體。”
他這是想賴在她身上了?
夏小芙也不生氣,隻是眨眼,一臉的單純無辜,“有病就去找醫生啊,找我有什麼用,靳少,你想我怎麼給你治啊?”
他想怎麼治,她心裡很清楚,故意不說出來,是逗他玩的。
她就喜歡逗他。
靳寒上前,将她堵在了自己的懷裡,“試一下就知道了。”
“你想跟誰試?”
“你說呢?”
他把她當成三歲小孩哄了吧?
“好一個靳少,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人家陸大小姐不想跟你,你就跑來跟我,離婚之前還想騙我,做夢去吧!”她收斂了笑意,推開他就走。
但是靳寒扣住她的小蠻腰将她禁锢住,“騙什麼,靳太太,兩年不見,誰教你說髒話的?”
夏小芙冷眼看着他,勾人的桃花眸噴薄而出的冷豔,“我又不是人家陸大小姐,标榜名門淑媛不會說髒話,我不但會說髒話,我還會打人呢!”
看着她喋喋不休的紅唇,靳寒低頭,直接吻住了她。
夏小芙當即擰眉,開始掙紮。
但是她那點力道被他輕易的揉碎在了懷裡,他吻得很用力,牙齒都磕到了她的紅唇。
嘶。
痛。
夏小芙将他推開一點,控訴道,“靳少,你究竟會不會接吻,你把我的嘴巴都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