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落下,陸司年探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眼眶猩紅森厲的盯着她看,“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系?”
這兩句話讓季麗娘一僵,剛才她所有的嚣張氣焰仿佛都被一把火給淋滅了。
“季麗娘,你是不是沒認清自己的身份,我請你來是演戲的,婚禮是假的,懷孕是假的,陸夫人這個身份也是假的,你不過是我報複夏姒的一個工具而已,可是這些年演着演着你好像就上瘾了,現在都敢不經過我的允許給自己強行加戲了,那你說,我要不要讓你這個工具人提前下線?”
季麗娘的臉色“刷”的全白了,如果不是他提醒,她演着演着好像真當真了,真把自己當成陸夫人上演一場捉奸大戲給他看了。
其實,一切都是假的。
沒有結婚,她根本就不是陸夫人。
季麗娘感覺自己的手腕都快被他給折斷了,他眼裡的戾氣讓她渾身顫抖,“老公不,司年,我都是......為你打抱不平,我愛你,不忍夏姒這麼傷害你......”
陸司年扯了一下薄唇,“記住了,她的人她的命都是我的,我想要她死都行,但是别的人最好不要将髒手伸過來,這是最後一次。”
陸司年伸手一甩,季麗娘沒站穩,直接跌坐在了地毯上。
陸司年擡頭,目光落在了阿天和嶽媽的身上。
嶽媽和阿天就是季麗娘的兩條狗,狗仗人勢欺負夏姒的,現在眼見着自己的主人都被教訓了,他們已經吓得瑟瑟發抖。
“陸......陸先生,你聽我解釋,都是夫人讓我這麼做的,她把我叫過來,讓我跟夏禾洞房,還讓我将夏禾帶回鄉下過日子,我......我什麼都沒做......”阿天顫抖的解釋。
陸司年身後的兩個保镖走了過去,直接抓住了阿天。
阿天吓得哇哇大叫,“陸先生饒命啊。”
陸司年一身戾氣,隻要想到剛才他和夏姒在房間門口拉拉扯扯的樣子,他放在夏姒腰上的那隻鹹豬手,他就薄情的勾了一下薄唇,“這些話你下半輩子留着忏悔吧,帶下去,我以後不想再看到他。”
“是,先生。”
黑衣保镖立刻将阿天拖了下去。
嶽媽已經不寒而栗,她知道下一個就是自己了,夏禾身上那些青紫交錯的掐痕可都是她的傑作。
“先......先生,你消消氣,我去給你泡杯茶。”
嶽媽立刻進了廚房,泡了一杯茶出來,撲通一聲,她跪在了陸司年的面前,“先生,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夏小姐,請先生給我一次機會,我願意向夏小姐負荊請罪,以後夏小姐就是我的主人,我會全心全意伺候她的。”
這個嶽媽倒是一個聰明人,陸司年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接過了她手裡的茶。
接了接了。
嶽媽大喜,“先生,謝謝你願意原諒我,我......”
她表忠心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陸司年手一動,滾燙的茶水就由上而下的全部淋到了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