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婦人的聲音将她吵醒了,“姑娘姑娘,你快看看,你女兒渾身發燙,是不是發燒了啊?”
夏小芙一下子就驚醒了,她摸了一下思思的額頭,真的好燙。
“思思!思思,你快醒醒!”夏小芙連忙想叫醒思思。
但是,思思毫無反應。
思思脈搏微弱,已經陷入昏迷狀态了。
原來思思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了。
夏小芙一顆心沉到了谷底,她計劃好了一切,但是沒想到思思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這個地步,剛離開醫院就發起了高燒。
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
夏小芙渾身顫抖,但也快速的做出了反應,“船家,麻煩你快點停船,我女兒昏迷了,需要立刻送往醫院急救!”
“姑娘,我們已經出了這座城市了,但是還沒有走遠,這附近有個田家鎮,我把你們送到鎮上醫院吧。”
......
靳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清晨了,這一覺格外安眠,他一睡就睡到了天亮。
他伸手,去抱身邊的女人。
想起昨晚的溫床玉枕,靳寒還不想起床,他也記不清上一次偷懶是什麼時候了,現在他隻想抱着她再睡一會兒。
但是,他沒有摸到人。
人呢?
靳寒英俊的眼睑一動,緩緩睜開了眼,身邊空空如也,夏小芙已經不在了。
她去哪裡了?
靳寒頓時睡意全無,他下了床,打開房間門,朝着樓下大聲喊道,“夏小芙!”
李嬸從廚房跑了出來,她看着樓上的男人,男人剛睡醒,沒有洗漱,光着腳,連拖鞋都沒有穿,身上那件黑色絲綢睡衣松松垮垮的系着,隐約看到半個精碩的兇膛,還有上面暧昧的紅痕。
李嬸老臉一紅,看慣了這男人各種西裝革履,還第一次看到他這樣淩亂不羁。
“先生,我沒有看到夏小姐,夏小姐不在房間嗎?”
靳寒将薄唇抿成了一道森然的弧線,他有了不好的預感。
昨晚她就很反常,異常的乖巧順從。靳寒轉身,大步走向隔壁房間,然後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間裡空空的,沒有人。
靳寒環顧了一下四周,薄唇掀動,他滾出森然冷鹜的嗓音,“夏小芙,我不信你跑了,你一定是躲起來了對不對,我不喜歡這種捉迷藏的遊戲,自己出來!”
沒有人回應他。
靳寒走過去掀開了窗簾,沒人。
他打開了她以前愛藏的衣櫃,也沒有人。
他又踹開了沐浴間的門,裡面還是沒有人。
這時一串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了,來電話了。
靳寒按鍵接通,“不好了老闆,剛才我們進病房看了,思思不見了!”
思思不見了。
夏小芙也不見了。
這對母女倆同時不見了。
靳寒立刻撥出了夏小芙的電話,但是那端傳來了冰冷而機械的女聲,“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一遍遍的撥打她的電話号碼,好像不知道她已經關機似得,來回撥了十幾遍,他整張俊臉刷的冷沉了下來,額頭的青筋暴跳。
精碩的兇膛開始起伏,英俊的臉腮猙獰的挪動,這一刻他終于确定了,她帶着思思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