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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17章 要等秋收

  她擡頭,也是對上了烙衡慮清潤好看的雙眼,她拉過他的手,也是将自己的下巴枕在他的手上。

  烙衡慮再是笑道,“等過些時候,我将這宅子好生的修整一下,到時再是讓米歡他們過來。”

  “好。”

  沈清辭再是用自己的臉蹭了蹭她的手心。

  而遠處,自是一片山高水長,依稀的,還有一縷幽幽的清香而落。

  馬車也是開始漸行漸遠了起來。

  他們來時用了四日左右,而回去之時,因着有近十兩的馬車,而且所裝的都是重物,可能需要多于一倍的路程了。

  而這一路,他們為了這些東西,甚至都是住不得客棧,其實不管是字畫,還是馬車,都不是見不得人,畢竟這些東西在旁人眼中,并非是什麼貴重之物。

  尤其是那些石頭,他們知道,這并非是普通的石頭,而是玄鐵,可以用來做兵器用,也有可能會出一兩把,不分不錯的神兵,可是在别人眼中,那就是石頭。

  既是石頭,就不怕别人注意。

  可是誰讓,他們這麼一大群人,着實的也是有些多,尤其他們的馬車,都是朔王府中的馬車,也是一眼便能被人給認出來。

  到時難免的會落了别人的口舌,引了别人注意,尤其是在糧荒之事後,或多或少的,都是将他們處于了一個風頭浪尖之處。

  所以他們還是選擇走官道,這樣既可以省些時間,也能盡快的回到京城,也是可以少很多的麻煩出來。

  沈清辭靠在一邊,玩着自己的手指,也是真的感覺,京城裡的人,個個都是歪歪腸子多。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這一次,他們幾乎都是傾盡了全府之力,差一步沒有将自己給餓死了,可是這些人還是一樣的,這腸子是歪的。

  世人皆知京城的繁華,誰又能知道,京城這個地方,除了繁華之外,麻煩更多。

  她不過就去拿了她娘親留下的東西,礙了誰的眼了?

  “我想開家新鋪子了。”

  沈清辭真的想要離開京城

  “再是等等。”

  烙衡慮握緊她的手,也是安撫着她現在明顯都是毛燥的心,“我們要等秋收過後,才能出府。”

  “還要這麼久?”

  秋收。

  現在才是開春,這要過了秋收之後,不是還是半年的時間,她要用自己的半年時間,才能離開京城這個地方。

  “是要等秋收。”

  烙衡慮拉過了一邊的毯子,替她蓋在了身上,順便也是拉過了一邊的虎皮,替兩隻正在睡着的小狐狸好好的蓋着。

  尤其是烙白。

  這隻小的最近好像有些得了風寒,前幾晶,竟是打了噴嚏。

  “為何要等秋收?”

  沈清辭不是太明白,好好的,為何他們要等到秋收,這樣一等,就是半年,她還想找一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好生的研究自己才是來得來的香方。

  不是說朔王府不好,隻是她在京城感覺不到制香的快樂,所以做出的香料,應該也不是她想要的那種才對。

  可是偏生的,烙衡慮還要她再是等上半年。

  “沒有糧食,這一路便不能安心而行。”

  烙衡慮提醒着沈清辭,“我們一路所走之地,所住住的客棧,所吃的飯菜,都得需要糧食才成,怎麼的,你這一路莫不成,要喝西風北不成?”

  沈清辭想想也是。

  若是沒有客棧給她住,若是這一路上沒有好的東西給她各異,讓她再是吃草,她好像有有些受不了,這幾向養報的這一峰了肉,好像也是妖氣的一些。

  不對,是她年紀大了,也是苦不起來了。

  算了,半年就是半年。

  反正半年也是不多,到時他們也能離開的放心一些,最起碼,要确定京城當中的幾家鋪子,可以開的平安,别再是遇到另一個糧荒就行。

  她伸出手,将烙白抱了起來。

  府中養了多少貓貓狗狗的,比就隻有這隻最嬌氣,也是最難養。

  她摸了摸烙白小腦袋,烙白好像并沒有多少的精神,一直以來也都是恹恹的,不怎麼愛動。

  “等到能休息時,将它交給老三吧。”

  烙衡慮也是對着這小狐狸無奈的緊,才是上了馬車,結果就病了,這隻嬌氣的狐狸,也不知道是怎麼在雪山中活下來的。

  馬車再是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後,也是停下來,進行例行的休整。

  幾人都是拿來了鍋碗之類,也是準備在此地生火煮飯。

  小安抱着一樣東西走到了烙宇逸的馬車那裡。

  烙宇逸伸出了手,就知道小安抱着的是什麼東西了?

  小安從自己的懷中,将那隻恹恹的小狐狸給拿了出來,再是小心的放在烙宇逸的手上。

  “公子,小的現在都是懷疑,這到底是狐狸,還是人變的?”他們這府上的人,也是對這隻狐狸太好了一些吧。

  “我娘親将它當成兒子在養的。”

  烙宇逸接過烙白,也是将它放在自己的腿上。

  其實不隻是娘親,就連他們四兄妹,也都是将這隻小的當成了弟弟。

  這兩隻狐狸與他娘親是相依為命過的,也是救了娘親不少次。

  他們對這兩隻,怎麼可能不親,其實這兩隻狐狸對他們更是好。

  他将手放在烙白的小腦袋上面,烙白也是無精打采的睜開眼睛,舔了舔他的手指,就再是縮起自己的小身子,還是不太想動。

  “公子,它是怎麼了?”

  小安不由的戳了一下這隻小的,“前幾日不是跑的還很快,怎麼這一下子就蔫巴成這樣了?”

  “無事。”

  烙宇逸輕輕撫着烙白的小身體,也是将自己的養生内氣不要錢給它的身上輸送着。

  “它隻是得了一些小風寒,過幾日就會好了。”

  小安扯了扯嘴角。

  “這一身毛都是白長的嗎?”

  烙宇逸搖了搖頭,也是無奈道。

  “它與人相同,都是血肉之軀,人會得病,它自然也會,雪狐的生長本就是極慢,沒有幾隻像年年那樣順利,一直都是長于我父母身邊,也是有過幾次奇遇。”

  “可是這隻不同,它先天就有些不良,也是狐狸娘沒有将它生好,若是它現在仍在雪山中,可能都成了白骨了。”

  而有一件事,小安還真的就是說對了。

  烙白這一身的毛,就是白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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