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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4章 府裡來的小朋友

  他從沈清辭非要跟着他進宮面聖的事情說起,說着沈清辭怎麼的同皇帝談條件,她不但要和離,還有,給沈家要了一塊免死金牌事情,而皇帝竟是如此的答應了,當然還有一品香的事,他也沒有瞞着兩位親家,以前可能還都是無法交心,可是現在不同了,沈定山自然是相認他們的,讓他們也是知道了一品香其實就是他們沈家之物,不過大部分賺出來的銀子出都是捐成了軍費,但就算是如此,銀子是去了一半,可是他們一年仍有百萬兩銀子分,所以不管是是沈清辭,沈清容或者是沈文浩,他們的手中,都是握有着大把大把的銀子的。

  沈家絕對的不窮,甚至還可以說是富可敵國了。

  “我看,也隻能是如此了,總之的,也不算是太虧了清辭那孩子。”

  林尚書撫着自己的才是蓄起了短須。

  “宮中有個齊太妃在,她是不可能讓齊遠被處死,頂多的也就是受些皮肉之苦,最後還是會辦法将人弄出來,畢竟甯康侯府也算是一門英烈,再是如何,不看其它人的份上,這甯康侯家的忠義,聖上那邊總是會顧及到。”

  “最後清辭這裡,可能得到的就是和離,她這一次到是做的好,給你們沈家換來了一個長久的安甯,免死金牌,世代沿襲的。”

  這事對于沈家而言,本就是極大的好處,而且現在沈定山身份本就是位高權重,誰知道日後會發生什麼事,在新帝繼位之後,那便是朝中的大臣危及之時,現在既然有了這個,那麼以後也便不用擔心了。

  當然這一塊免死金牌,可不是隻對沈家有用,不要忘記了,林家與俊王府也都他們是姻親的,這對于林家與俊王府而言,也都是莫大的好事。

  “我也知此事,”沈定山怎能不明白。

  “可是我就是感覺對不起阿凝,想想那個受盡了苦的女兒,”他這心裡就疼,就難受的緊。

  他的女兒承受了那麼多,可是最後她自己什麼也沒有得到,卻反而是給沈家要來了一塊可以庇佑沈家萬代的免死金牌。

  這還是自大周開國以來第三國,當今聖上所賜的第一塊,也有可能就是最後一塊,這不是免死金牌,而不是大白菜。

  而這塊卻是被他們沈家所得。

  俊王爺伸出手拍了拍沈定山的肩膀,沈家是她的母族,是她的娘家,隻有你們強大了,日後才是沒有人敢欺負于她。

  不過就是和離了,過個一兩年,等到事情平息了之後,再是替她尋上一門好的親事即可。

  沈定山低下頭,再是看着擺在桌上的那一枚免死金牌,卻總是感覺這塊免死金牌,是如此的沉重着。

  第二日,沈家上下,包括的晖哥兒在内,都是換上了新衣,就連林雲娘也是穿起了自己的一品诰命朝服。

  沈定山打開了祠堂,也是将免死金牌放在了祠堂裡面,也是告慰沈家列祖列宗在天之靈,這是聖上給他們沈空的最大庇佑,可以保佑他們沈家世代子孫平安。

  沈定山給祖先上完了香,家中人都是向着祖宗的牌位行三跪九叩之禮,就連還小的晖哥兒,也是有模有樣的,圓滾的的小身子也是跪在了地上,然後學着的大人的樣子,給祖先磕頭,這孩子可能也就是性子像極了沈定山了,十分的聽話,也是絕對的倔強不妥協。

  “還好,”沈定山将晖哥兒抱起來之時,到是真心生了不少的安慰,你長的像是你父親,可是卻沒有你父親的蠢,你消似的祖父、祖父的好孫兒,真會長。

  而沈文浩站在一邊,不由用手捂住自己的半邊臉。

  “父親,您能不在祖宗的面前說這些話嗎?”

  他們這是告慰先祖之靈,不是讓先祖對他的這個衛國公府的世子失望透頂的。

  “你自己長成那樣,還怕人說嗎?”

  而他說完,晖哥兒還用小肉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小屁屁,也是真的讓沈文浩弄了一個沒臉,他狠狠的警告了一眼兒子,小白眼狼,你給老子等着。

  晖哥兒可能也是感覺至自己的父親的警告,連忙的将自己的小身子縮進了祖父的懷中。

  所謂的大腿一定是要抱的,不過要抱誰,聰明的晖哥兒已經選擇好了。

  沈清辭由白梅扶着走了出來,她再回頭,就看到了沈定山抱着晖哥兒,再是同晖哥兒玩着,這時的沈定山,還是身量筆直,面容沉凝,其實他爹爹也沒有多老的,還是以前的樣子。

  因為她還沒有長大,所以爹也是不會老。

  “我們去看下你姐姐去。”

  沈清辭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額頭上,已是摸到了自己的額頭上面那些細細冷汗,哪怕是在這樣微冷天氣之下,哪怕是迎面而來的風,仍然是冷,哪怕其實她是真的一步也不想走了。

  她還要走下去。

  大師說的對,她可能就是孤老一世的命。

  她要受的便是這人世的八苦,也是要在得不到和已失去之時不時的徘徊,所以,不求最近,所以遠離最好。

  白梅扶着她的小心的走着,沈清辭走的不能太快,她隻是小心一步一步的,用着自己的雙腳,也是一步一步的走出自己的人生軌迹。

  夜又是多了蒼茫,沈清辭還是喜歡坐在外面,就這要一壺清酒,一杯茶,或許就沒有枉費了這珍貴的夜色,她端起了桌上的杯子。

  以前她是為了等人,可是現在卻為了沉靜。

  呼的一聲,好像是有什麼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這道聲音過後一縷金色也是落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之上。

  原來是一隻十分大的金雕。

  “你怎麼來了?”

  沈清辭伸出雙手摸了摸金雕頭上的羽毛,而金雕也是用自己的腦袋輕輕蹭起了她的手指。

  “你喝不喝茶啊?”沈清辭給杯子再是倒了一杯,然後放在了金雕的面前,而金雕十分給面子的,就将自己的長嘴伸進了杯子裡面。

  沈清辭再是摸摸它身上的羽毛,“我讓人你準備一些東西吃好不好?”

  金雕歪了歪頭,不過卻是眯起雙眼,好似是挺享受沈清辭對自己像人一般。

  “就是你吃什麼呢?”

  沈清辭并不知道這隻金雕吃什麼,“對了,去問你爹爹去,他一定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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