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貴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正文 第297章 折磨至死,卻未死

  不知道過了多少,沈清辭睜開了雙眼,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還是忍不住的撞了……

  她苦笑了一聲,此時,她就連身上的衣服也幾乎全濕了,可是疼痛還在,心髒處還是那種一抽一緊的痛感,這一次是不一樣的。

  她知道還會再來一次,不對,可能會是兩次,也有可能會是三次。

  “白梅……”

  她喊着外面的白梅,聲音也是沙的别人都是聽着難受。

  “姑娘。”白梅連忙的過來,就見沈清辭還在裡面躺着,床缦也是放了下來,讓她也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

  “将院門封了,除了你之外,任何人也不能進入。”

  沈清辭閉上眼睛,她再是抓緊了身上的被子,手背上面的青筋也是向外暴着。

  白梅站在外面,蠕動着自己的唇片,停了很久後,才是走了出來。

  她讓婆子關上院子的門,也是按沈清辭所說的,誰叫也不開門,誰喊也未理會。

  哪怕是沈清容過來了,可是還是一樣的被櫃之在了門外,而沈清容都是急的不知道怎麼辦好?

  “阿凝這是怎麼了?”沈清容問着大哥,“你說是這好好的,她到底是怎麼了,連我也不見了。”

  “我不知道。”

  沈文浩擔心的嘴裡都是起泡了,“她不但不見你,也是不願意見我啊。”

  “那要怎麼辦?”

  沈清容擔心妹妹急的要哭了,父親都是走了快半個月了,她也是這樣半個月了。

  “等吧,”沈文浩也是沒有辦法可想,就隻能等,沈清辭的性子他們最是清楚,自小她就是一個十分古怪的孩子,當然也一個嘴硬的。

  她決定的事情,就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不管他們說了多少,做了多少,可是最後卻都是妹妹赢了,她要将自己的關起來就關起來吧,時間久了可能就好了。

  沈清容擔心的望着那一間小院,現在妹妹是這樣子,大哥這親也是沒有成,這府上也都是沒有主子,所性的她就直接搬回了府裡,最少也是要等着沈清辭出來,否則,她怎麼可能放心,再說了,還有一個森哥兒呢。

  而在沈定山走之後,沈清辭将自己的關了起來,但是森哥兒卻是着魔了一般,天天讀書寫字快瘋了,每天都是可以聽到他的讀書聲,這才是一個多大的孩子啊,可是他卻是聽了外祖的話。

  外祖說過,讓他好好習武,他就天天習武,從來都是沒有松懈過一天,每日幾乎一大早便起來,會去竹林那裡,回來還要同先生一起學寫字,小小的人兒,就那樣端端正正的坐關着,這坐姿真的就同沈定山,幾乎都是一模一樣了。

  “也不知道你像了誰的性子,怎麼的如此的倔,跟你的姨姨一樣。”

  沈清容擦着森哥兒的小手,這雙小手因為長時間的握筆,有些腫了,可是小小的孩子卻還是抿着自己小嘴,倔強的一句話也是說,哪怕是哪一篇沒有學好,被先生打的小手闆,仍然不言不語,不聲不喻的忍着。

  “他天生就如此的,”宇文旭過來,也是将兒子抱到了自己的腿上,“這性子可不就是像了嶽父大人了。”

  “可是,他還小。”

  沈清容就是舍不得兒子,家中的林哥兒平日裡就喜歡睡覺,懶的跟什麼一樣,就連吃飯現在也都是要乳娘喂。

  “如果養在你身邊,一定會慈母多敗兒。”

  宇文旭握着妻子的手,“他們都是男兒,以後也都是要安生立命的,他們哪怕不同嶽父那般征戰,也有可能會出事,官場就是戰場,以後若無自保的能力,還怎能活着?”

  現在是對他的嚴厲,宇文旭摸摸兒子的小手,這小手可是沒有林哥兒的軟嫩。

  “你看他最小,小時也是身體也是最差的,可是現在呢,他摸着兒子的小臉,他的學問是四個孩子裡面最好的,就連謹哥兒同玉哥兒的學問都是比不了他的。”

  宇文旭其實心中也是最疼這個兒子的,最小,心性卻最是堅定,小時便是如此,長大了也是不差的。

  沈清容聽到宇文旭如此說,也就隻能讓小兒子再是這樣的長下去,她摸着小兒子的小臉蛋,“今天母親帶你去了見祖父和祖母好不好,還有三個哥哥,他們都是想你了。”

  “好,”森哥兒乖巧的答應着,隻是他低下頭,小嘴也是扁了起來。

  “怎麼了?”沈清容蹲下了身子,一隻手一直放在兒子的小腦袋上面。。

  “母親,”森哥兒紅着一雙兔子眼睛,“外祖什麼時候能夠回來?森哥兒想外祖了,外祖說過,隻要森哥兒認真學武,好好練習,他會很快回來的,可是為什麼這麼久了,外祖還是沒有回來?”

  沈清容抱緊了兒子,也是了忍不住的掉着眼淚,才是半月,大軍連一半路也是未走到,何談歸期,而歸期少說也都是要幾年之後了。

  妹妹這樣,森哥兒也是這樣,她也是想父親,她也想哭,可是她不能,她是大姐,她還要護着這小妹還有兒子的。

  沈清辭睜開了雙眼,眼前的朦胧一直未退過,似乎她都是有很久沒有睡過了,那樣無休無止的疼痛,一次又一次将她折磨至了死。

  可是很奇怪的,她卻是沒有一次是想要輕生的,她想要活着,想一直的活着,她還沒有等到爹爹回來,所以她不能死。

  而她甚至自己還願自己如此的疼着,越疼越好,疼,就證明她爹爹沒事,而越疼,就證明,她的爹爹會回來的。

  她坐了起來,将手放在在自己的兇前,此時,她似是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跳動着,一下又一下的,如此的生生不息……

  她像是沒事了,這種感覺很奇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的笃定,可是她就知道,她是沒有事了,這一難終是過去了。

  她拉開了床缦,也是站了起來。

  然後走到了門口,也是将門打開,當是外在面那些碎光落在她的眼睛之上,竟是瞬間的讓她的眼睛跟着輕輕眯了一下。

  直到了适應了眼前的光線之後,她才再是閉上眼睛,感覺着風吹在身上的輕拂,以及帶起來的,那些微微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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