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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47章 安息香之因

  烙衡慮。

  她還是有些不信,伸手撕着他的臉。

  這熟悉的觸感覺,她就算輪回了一世,也是不會忘記。

  這是烙衡慮,真的就是烙衡慮,是她的雲益哥哥。

  “我回家了?”

  “恩,回家了。”

  烙衡慮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養上幾日就好了,沒有大事情。

  沈清辭連忙再是抱緊自己懷中的兩隻狐狸。

  “鏡了,鏡子,我要鏡子!”她要看看自己的臉變了沒有,她還是不是沈清辭?

  烙衡慮拿來了一面鏡子,也是放在她面前。

  沈清辭對着鏡子擠眉弄眼了半天。

  沒錯啊,這就是她的臉。

  一點也沒有變,反而比她上次照鏡子之時,更顯的嫩了一些。

  她這是睡了一年嗎?

  沈清辭當了林阿朵,當了一整年的時間,那麼她已經睡了一年了。

  “你們沒有将我埋了,也是沒有将我燒了,真好,我還能回來。”

  “胡說什麼?”

  烙衡慮輕輕拍了拍她的臉。

  “你隻是昏睡了一月而已。”

  “一月?”

  沈清辭丢下了鏡子。

  不是一年嗎,可是怎麼是一月?

  而現在似乎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我為什麼要睡一個月?”她摸着自己的臉,自己的胳膊,我是不是生病了,就是這病生的好生奇怪,還有什麼病,可以讓她做了一年的夢。

  烙衡慮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手中,沈清辭将杯子放在她的唇邊,喝完一杯之後,便有種淡淡桃花清香而來,這裡面泡有一些桃花的花瓣,也是她在桃花盛開之時,采摘下來的,不管用來煮粥,還是用來泡茶,或者用來沐浴,皆會帶有種淡淡的桃花清香,而這樣的味道,很香,真的很香。

  “是不是真生病了?”

  沈清辭見烙衡慮久不開言,心頭也是有些沉重,她莫不成真的生了病,不過沒關系,她的承受能力很好,與那一條生死不明的回家路相比,與現在突然一醒,就回到了家,已經好的太多。

  她其實還是想做自己,而非是林阿朵。

  她就是她,林阿朵就是林阿朵。

  她不想頂着别人的臉活下去,除非真沒有辦法。

  “胡說什麼?”

  烙衡慮笑道,也是将下巴抵到了她的頭頂上方。

  “是那一顆安息香惹的禍。”

  而烙衡慮說起此事時,也是微帶了一些歎息而來,他其實有些後怕,便不由再是握緊了手,他真的怕,怕她是一夢不醒,就這般的睡老下去,睡死下去。

  她最是愛漂亮的,若是一醒來,發現自己變老變醜了,那要如何難過?

  他怕她一夢十年,甚至會是更久。

  舅舅說,那些木魚聲就是一個契機,若是此時不醒,那麼要等多久的時間,誰也不知,有可能再也是不醒,一生如此。

  還好,這是醒了,還好,她很争氣,還好,她也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她記着回家的路,所以,她回家了。

  “那顆安息香?”沈清辭這才是想起,烙衡慮所說的安息香,是什麼安香息?是他們從婁家拿到的那一顆安息香,可是,那顆安息香有什麼問題嗎?

  “你以為你那位婁家的祖先,會将一顆普通的安息香放在那個地方,還有用如此的盒子裝起來,甚至還是放在一堆古籍字畫當中。”

  “你可知道,光是那些佛經,别國人哪怕傾盡一切,都是想要得到,可就算如此,舅舅也是不曾打算賣過。”

  沈清辭暗自的癟了一下嘴,因為他隻要沒有銀子,就會伸手給她要,隻要她沒死,他還需要賺什麼銀子,所以沒有山窮水盡的,到了要賣掉那些經書的地步。

  至于問那顆安息香是怎麼回事?

  其實若非是淨空法師發現,他們可能這一生也都不會明白,那顆安息香的妙用。

  那是婁家先祖費盡心思做成了一粒安息珠,可以入夢人生,也是可以讓人得到最是想要得到的東西,這才是他給後輩所留下來的,最大的财富,可比得了金山銀山,也可是比得了千軍萬馬,就要看用這顆安息的後輩,想要什麼了?

  據說可達人心願,也可以于夢中走一輪回。

  “那和尚是怎麼知道的?”

  沈清辭突然坐了起來,也是挽起了袖子,就準備打和尚,他既是知道,為何不告訴她,她若早知道,那不過就是一場夢,她便不會天天想着要怎麼回家,也是沒有一日過的好的。

  “他自有他的道理。”

  烙衡慮安撫着沈清辭,免的她一會真的拿菜刀去殺和尚。

  入夢是非夢,你若被困于夢中,便會更是難過。

  “阿凝,你可還記得你去了何處?”

  沈清辭都有許久,未曾聽别人喊她這個名子了,阿凝,而非是阿朵。

  沈清辭歎了一聲,也是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将自己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之上,“我去了一個很怪的地方,我好想你。”

  她吸了吸鼻子。

  烙衡慮輕撫着她的發絲,不過卻是一笑,而後是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

  “舅舅說她一生多奇遇,雖是危險,卻總能逢兇化吉。”

  真不知道,她這些奇遇又是何處而來的?

  而他,也是想她,不過,他卻與她不同,他們日日相見不曾分離,這一月,都是他親自的照料,是他為她擦臉,喂飯,再是他幫她按摩着手腳,不至于在她醒來之時太過難過。

  他親自照顧她的起居,不假于别人之手,而他也是将她照顧的很好,哪怕是一個月,她也都未變過多少,身上的衣服總是幹幹淨淨的,臉色也是健康紅潤,就連指甲也都是剪的十分整齊。

  就像沈清辭從鏡子裡面,所看到的一般。

  她似乎又是顯的小了一些,隻要不說她的年紀,可能那些十五六歲的年輕姑娘,都未必有她顯的生嫩。

  她懶洋洋的靠在烙衡慮身上,懷中也是抱都會兩隻狐狸,絮絮叨叨的說起了自己這一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對,在他們而言是一個月,可是事實上面,她卻是離開了有一年。

  那裡有阿朵娘,紅素,還有阿青,秋凡,以及秦夫子,還有好吃的地瓜,而那個地方叫大涼,是一個海中小國。

  “你說這世上真有大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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